我的身后,传来了凛然的声音,我惊悚的看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了凛然的手指上,夹着的,竟然是一张的符纸,他念着咒语,阴郁的目光透着一丝阴冷的看着我,随即,将手中的符纸,朝着我的方向扔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红光便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唔。”
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的瑟缩了起来,这种感觉,是宝宝,宝宝吗?
“放开我……”
果然,宝宝的声音,我仰头看着身边的篱落,她挥动着手中的鞭子,一下子,便将宝宝抓在了手中。
宝宝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挣脱篱落的束缚,可是,却没有办法挣脱开来。
“篱落,你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滚开……”
我看着篱落他们的动作,不由得上前,狠狠的推开了篱落他们。
“呵呵,陶瓷,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了,你不是一直在找帮这个男鬼解开封印的东西吗?我告诉你,能够解开他封印的东西,就是你肚子里的鬼胎,除了你肚子里的鬼胎,没有别的办法。”
听着篱落有些阴森森的话,我的身体顿时一阵的颤抖了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
我捏着手指,朝着篱落他们大声的叫道。
“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今天,你的命,也将会在这里结束。”
篱落半眯着眼睛,目光异常森然的看着我,他得脸上,依旧带着那丝不屑和深沉,似乎对于我永远都带着这些讥诮的样子。
“为什么……篱落,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我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有些悲伤的看着抓着宝宝的篱落。
“我可从没有当你是我的朋友,从一开始,我们的目的,就是冥界之门,和鬼魔的力量。”
篱落冷笑了一声,声音异常的残酷的看着我说道,看着我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她似乎觉得有趣,她扬起手,将宝宝抛给了凛然之后,便一步步的朝着我走过去。
“看看,就是这个表情,陶瓷,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着你的这个表情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的讨厌你?讨厌的几乎想要杀掉的你的那种冲动,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篱落蹲在我的面前,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我看着面前异常森冷和陌生的篱落,咬紧了自己的牙齿,朝着她啐了一口气道:“篱落,你混蛋,滚开……”
我伸出手,狠狠的推开了蹲在了我面前的篱落,便忙不失迭的朝着凛然的方向扑过去。
“啊……”
谁知道,我还没有朝着凛然的方向扑过去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篱落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身上,那剧痛的感觉传来,令我浑身都一阵的颤抖了起来。
好疼……
“呵呵,继续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吧,听着你痛苦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异常的好了起来。”
“啪啪啪”……
又是几鞭子朝着我狠狠的挥打的声音,篱落似乎一点也不想要手下留情的样子,手中的鞭子,不断的朝着我的身体直直的扑过来,我疼得眉头狠狠的皱起。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言不发的君拂沧,突然朝着篱落大声的低吼道。
“哦?发怒了吗?别忘了,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到此为止了。”
篱落似乎对于一脸阴鸷的君拂沧,一点也没有放在眼中,她冷笑了几声之后,再度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朝着我飞过来,这一次,我可以看出来,篱落似乎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一般。
难道,篱落就真的这么的恨我吗?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篱落恨我的原因。
“适可而止了吧。”
阴鸷冷然的声音骤然的响起,篱落似乎也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我的身体便已经被君拂沧给抱住了。
“你竟然可以挣脱桎梏?”
篱落慢条斯理的收回了自己的鞭子,看着抱着我的君拂沧,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一般。
“我没有说过,你们可以动她?你们只需要解开我身上的封印就可以了。”
君拂沧阴冷暴戾的脸上,透着一股的煞气的看着篱落,虽然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可是,我知道,君拂沧眼底涌动着的,是对我的怜惜和复杂。
君拂沧,你终究对于我,还是不忍心的,不是吗?只要这个样子,就足够了。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篱落似乎有些冷然的看着君拂沧,她扬起手中的鞭子,便朝着君拂沧狠狠的挥过去,君拂沧紫黑色的长袍重重的一挥,一股黑色的雾气,便已经毫不留情的朝着篱落的位置冷冷的飞过去,正好划破了篱落的脸颊。
因为刚才君拂沧挥舞着的那个雾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刃一般,竟然会毫不留情的划破篱落的脸颊,此刻,篱落白皙的肌肤上,便那样,被划破了一个血痕。
“可恶,你真的以为我们真的是为了帮你解开封印吗?”
篱落摸着自己的脸颊,在看到了自己脸颊上的血痕之后,顿时有些阴鸷和恐怖扭曲的朝着君拂沧大叫了起来。
“哼,没有想到,在经历了这么久之后的你,竟然这么的愚蠢,我们不过就是欺骗你罢了,为的就是冥界之门和鬼魔的力量,当然,包括一直被你,顾南君,也就是鬼帝你隐藏的帝心。”
“你说什么?”
听到篱落的话,我顿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究竟在说什么?她在骗我的是不是?什么顾南君,不可能的,她是我的君拂沧,是君拂沧,不是顾南君,不是那个千年前的鬼帝,更不是那个和人类女人相爱的鬼帝。
“呵呵,陶瓷,你真是可怜因为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钥匙罢了,你真心相爱的这个男人,并不属于你,而你以为是你的孩子的这个鬼胎,也不是你的,这个孩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千年前,和鬼帝相爱的人类女人,一个叫做林浅的女人,你不过就是一场的笑话罢了。”
篱落的唇瓣有些残忍的勾起,她的脸上充满着一股浓郁的讥诮的看着我,似乎在欣赏着我此刻痛苦不堪的表情一般。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真相永远都是那么的痛苦罢了。”
“不可能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我揪住了君拂沧的衣服,眼神异常脆弱的看着君拂沧说道。
“君拂沧,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我拉着君拂沧的手,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呵呵,真是有趣,你问他?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个名字,也不过就是他当时的记忆被篡改了罢了,被封印的太久了记忆就会出现篡改。”
“放开他。”
君拂沧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目光有些阴冷的看着被凛然抱着的宝宝,此刻,宝宝不断的挣扎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泪水的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