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做出了决定。
上前一步,拿起旁边的红酒,陆小川不急不缓的给他倒了半杯,声音平缓的跟他谈判:“我同意合作,至于合作细节,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留在赫连家,直到月儿的病痊愈,你就可以走了。”赫连徵淡淡的开口。
等到赫连月的病痊愈?
想起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陆小川气结:“那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啊,她要是一辈子都好不了,那我是不是要一辈子留在赫连家做个保姆?”
“月儿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只要用心调理,痊愈不是难事,当然,这得看你有没有用心照顾她。”
“……”陆小川重重的放下酒瓶,双手环胸气呼呼的说:“不行,这个说法太笼统了,我要一个准确的时限。”
“那就按你说的,三年。”
“又当保姆又当妈的,还得给你暖床,工作量加倍,时间肯定得缩减,一年!”陆小川讨价还价。
赫连徵眉头轻蹩,随即又舒展开来,他居然觉得这个女人撒泼的样子很可爱。
“两年,再商讨下去,我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赫连徵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却威慑力十足,陆小川一下子噤了声。
好吧,两年就两年,总比三年好。
她勾起小手指:“一言既出?”
赫连徵看着她略显稚气的动作,好心情的勾住她的手指,和她来回拉了一下勾:“驷马难追!”
拉完
勾,陆小川正要把手伸回来,赫连徵却一下子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在陆小川的惊呼声中,稳稳当当的将她抱在怀里。
坐在赫连徵大腿上,男人结实的胸膛近在咫尺,还带着沐浴过后湿润的水汽,陆小川脸一下子爆红,结结巴巴的说:“今天、先不要了吧,我受了伤,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赫连徵眼睛一眯:“我说过,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权利!”
陆小川:“……”
“自觉点,到**躺着。”赫连徵冷冷的开口,一手推开陆小川,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
啧啧!瞧瞧这口气,也不知道他身下躺过多少女人!
陆小川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哆哆嗦嗦的往**走去。
赫连徵放下杯子,起身看向**,眼前的情景让他眯起了眼睛。
头发半干的女人瑟缩在床角,怀里抱了个枕头,正满脸戒备的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看着她这副样子,赫连徵邪气一笑,心念转动间,他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命令道:“过来!”
陆小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后脑勺上的眩晕一阵一阵的传来,恐惧让她本能的摇摇头:“不要。”
“陆小川……”赫连徵拉长了声音:“别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陆小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他的裆部,今天下午才被她踢了一脚,现在还能派
上用场么?
她眼中的怀疑太过明显,赫连徵见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陆小川,你在怀疑我,怕我不能满足你?”
陆小川连忙摇头:“绝对没有那回事,我只是在担心,下午的事……你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啊!”
她不提下午那回事还好,一提赫连徵的眼中顿时酝酿起一场暴风雨,粗鲁的伸手拽过她压在身下,他力气大得惊人:“有没有受伤,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小川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挖坑,赫连徵就这么压在她身上,黑眸沉甸甸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含糊,剥掉她的浴袍,肌肤相贴,陌生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赫连徵干脆摁住她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了她的锁骨一口……
疼……
陆小川清晨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疼,腰像快要断掉一样,想起昨晚那个男人趴在她身上索求无度的样子,她打了个冷颤,抬头看向旁边,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他走了?
这个发现让她松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松到底,浴室的门突然“咔嚓”一声轻响,围着浴巾的男人走出来,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陆小川怔了怔,默默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赫连徵见她这副样子,冷冷一笑:“摸都摸过了,还不敢看?”
陆小川脸唰的一下爆红,嘴上却硬气道:“不是不敢看,是太难看了,怕污了我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