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冷冷一笑,配上这幅面具,简直诡异的没法看。
“我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不等秦殊然反应过来,毒蛇已经一挥手,“给我上!”
他身后,一群黑衣人蜂拥而上,凑成一团涌上来。
秦殊然想也不想,立刻动手,丝毫不给对方留下反击的机会。
一开始上来的几个黑衣人分分钟成了炮灰。
被秦殊然一拳一脚直接打飞了。
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秦殊然开始还占上风,越到后来,人多了,越是施展不开。
对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上来一个人,抱住了秦殊然的双腿,死死抱着不放手,背后有一个人抱着秦殊然的上半身,他整个人都被固定住,挣脱不开。
秦殊然一仰头,撞到了背后那人的鼻子,刚刚挣脱掉,马上有被人抓住了手脚。
这下他真的挣脱不开了。
还以为对方会揍死他,结果并没有。
冰冷的夜空下,秦殊然又吼又叫的挣扎了半天之后,只是被人按在了冰冷的柏油路上。
仰面朝天,四仰八叉,就跟翻了身的乌龟一样,丝毫没有抵抗力。
毒蛇带着面具走过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秦殊然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被踩在脚下一样。
“毒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毒蛇歪歪头:“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不过……可能会有点疼。”
疼是肯定的,毒蛇这么狠毒的人,怎么会让人舒服。
秦殊然吼道:“放开我,我没说不杀皇甫权,我只是在找时机动手,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以为我在你身边安插眼线,只是摆着好看的?”
毒蛇蹲下身来,戴着皮手套的手在秦殊然脸上摸了摸,就像是爱抚女人一样,秦殊然恶心的要命,一偏头躲过去。
心中已经了然。
“该死的,苏茜那个蠢货跟你说我坏话了?”这都信?
毒蛇也真是宁肯错杀不肯放过的主儿啊!
“还不算太笨。”毒蛇称赞道。
“毒蛇,我以为你能够领导这么大一个地下组织,你就是一个有头脑的家伙,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辨是非。我今天拒绝和苏茜那个蠢女人接吻,他当然不会说好听的话,跟你说我坏话,也很正常。”
丢脸就丢脸,先保住性命再说。
毒蛇此人一向狠毒,自己被这样四仰八叉的按在地上,还真不知道毒蛇想要搞什么幺蛾子。
要是被痛扁一顿,他也就认了,可毒蛇如果想要干点别的……
秦殊然不敢往下想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恶心吐出来。
“呵呵,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曾经我那么信任一个人,然而她……”
毒蛇没有说下去,旁边手下们死死按住秦殊然,他开始伸手,解开了秦殊然的衣扣。
难道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
秦殊然吓坏了,他宁肯被痛扁一顿,也不要被毒蛇这样糟蹋啊!
该死的,他不是小受好吗!就算毒蛇想要玩嗨,起码去车里啊!他那么多车放着不用干什么。
而且他不要做下面那个!
秦殊然心里在咆哮,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对劲,他这是在期待?
毒蛇带着面具,看不清眼神,更看不到表情,可是他缓慢的动作,极尽暧昧。
秦殊然受不了了:“我说,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有病就得治,别拿我开刀啊!”
“拿你开刀?”毒蛇愣了一下,“虽然我知道你误会了,但你还真误会对了,没错,我就是要拿你开刀。我还没试过这种感觉呢,我今天到想要试一试。”
毒蛇一边说,一边已经解开了秦殊然外面军装的扣子。
一股淡淡的冷气透过衬衣,窜上肌肤。
秦殊然心慌慌,用力挣扎,可是几个彪形大汉将他按的死死的,他挣脱不开。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心不爽。
“毒蛇,你这个不要脸的,我不信你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
只要旁边的人一走开,他就翻盘了。
毒蛇一个人,不足为惧,似乎除了皇甫权,他秦殊然还没有怕过谁,因为他只打不过皇甫权。
哦,还有他亲妈。
“为什么不能?”毒蛇怪笑了两声,听上去很兴奋,伸手又去解开秦殊然衬衣的扣子。
这下秦殊然真的哭出来了:“你住手啊,你这个混账,你给我住手啊!”
毒蛇才不会真的住手,他带着一种近乎极致残忍的笑意,脸上的面具越发被他衬托的诡异。
最终他还是解开了秦殊然身上所有衣服的扣子。
秦殊然胸前只剩下一个贴身迷彩背心穿着。
他肌肉线条也是很好看的,将背心撑起来,鼓鼓的。
毒蛇摸了摸秦殊然的腹肌:“多么美好的肌肉,今天就这么毁了。”
秦殊然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开!”
毒蛇却掏出一把小刀,将秦殊然的背心当中划了一道,从头到尾撕开。
这下,秦殊然坦胸露乳的躺在了他面前。
年底的冬天寒风刺骨,秦殊然冷的发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侮辱我也用不着这样吧?我不信你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觉得舒服!”
“我可是真的会觉得舒服,你就不一定了。”毒蛇恶毒的说道,掏出一个布口袋,打开。
上面全都是形形色色的刀子剪子。
秦殊然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毒蛇并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要来一场**攻势。
他是要做更加恶毒的事情。
秦殊然吓坏了,目光中流露出惊恐:“你不能这样,你要干什么……”
毒蛇抽出一柄柳叶刀,对准了秦殊然的肚皮,那里有一条手术后留下的疤痕。
他想都没想,一刀子戳下去。
“啊……”秦殊然惨叫起来,身子猛烈的抽搐,太特么疼了。
这混账,他是要玩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吗?
“你……你到底……想干嘛……”秦殊然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寒风刺骨,他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寒风里,冷的发抖,毒蛇捏着柳叶刀,用力一划。
“啊……卧槽……”秦殊然疼的直骂娘。
整个身体剧烈的抖,几个大汉几乎压不住他。
如此大冷天的,他额头上竟然沁出
了汗珠。
鲜血涌出来,喷涌的到处都是,毒蛇的面具上也被喷溅了血迹,诡异的很。
几个大汉压着秦殊然,面不改色。
毒蛇抽出柳叶刀,换了一把剪刀。
“我给你一块肝,是想要让你听命于我,现在你既然不肯听话了,那不好意思,我不想继续利用你,也不会让你继续利用我的肝。”
说着,他一剪刀戳下去,直接找到秦殊然的肝脏,一剪刀剪断。
秦殊然叫不出来了。
那种抽光了力气一样的疼。
他只是本能的在抽出,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念头,疼,疼……
毒蛇捏着一半肝,血淋淋的,还热乎。
他看了一眼结冰的江面:“我自己也用不到了,不如扔掉。”
然后他真的将这一块活生生切下来的肝脏扔到了江水之中。
吧唧一声。
他摘掉手套,一起扔进了江水中。
江面出现了一点血红的颜色,很快消失不见,被稀释的渣都不剩。
手套顺着融化了的冰洞沉下去,很快也不见了。
秦殊然躺在地上,两眼圆瞪,嘴巴张开着,身上一阵一阵的抽搐,意识有些模糊了。
到底是夜空太黑,还是他眼前太黑?
“我们走。”
毒蛇一行人就这么丢下被开膛破肚的秦殊然,上了车,扬长而去。
黎一宁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里面太吵了,她出来透透气。
刚好看到苏茜坐在车子里,打了个电话。
手机屏幕照亮了她的脸庞,阴毒阴毒的,怎么看都很诡异。
黎一宁本能的预感到她正在做什么坏事。
“心理原因吧……我只是不喜欢这个女人而已。”
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外面太冷了,她转身回去,可心底怎么都觉得不安稳。
苏茜那表情太狠毒了,她觉得有事要发生,难道……
场内有人要对皇甫权动手?
黎一宁心跳加速,漏了一拍,果断跑回去,一路横冲直撞,跑到皇甫权身边,一头撞在他身上。
皇甫权伸手接住她:“怎么了?”
黎一宁紧张兮兮的扫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人面色有异样,看上去都很正常的样子。
她还是不放心,拉着皇甫权的袖子:“我们还是离开吧?”
因为太吵了,这句话她又不敢让别人听见,所以趴在皇甫权的耳朵上说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两人亲昵的咬耳朵一样。
皇甫权被她凑上来小声说话,弄的耳朵痒痒的,完全没把话的内容放在心上。
“不着急,再看看。”
他喜欢这种气氛。
可是黎一宁总觉得不安心。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阿权,还是走吧,好像有事情发生。”
她每次有不好的预感,都会被应验,真的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管是她自己身上的,还是皇甫权身上的,第六感简直神准。
皇甫权看了她一眼:“别没事瞎疑神疑鬼,这么多人,就算有人想对我动手,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尽管他说的很自信,黎一宁还是心慌的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