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握在手,蒋闻涛立刻感觉到那东西早已生机勃勃,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儿古怪。
他本想取笑双喜一句,但念头一转,不行,说不定双喜会恼羞成怒。立刻善解人意闷声大发财,默不作声地一下一下替他撸起来。
双喜感觉他停了一下,知道他也发现了,顿时有点羞愧。可随即便被蒋闻涛的手法弄得轻声呻吟起来——
那么敏感的地方,忽然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一激动,底下顿时又膨涨数公分。
要说蒋闻涛的功夫,那是身经百战来的。光是手法已强过双喜数倍,又兼花样繁多,或揉或压,忽轻忽重,双喜被他弄得脸色潮红,虽然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却还是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急似一声的轻哼,黑暗中听来如泣如诉,直把蒋闻涛哼得全身上下象着了火,只恨不得把他嘴巴塞起来。
双喜闭着眼睛喘息,仰着头,感觉自己就象在爬一坡长长的天梯。要到了,就要到了,上面就是天堂,还差一步……偏偏就在这关键的最后一步,蒋闻涛的手摸到别处去了。
截然而止的感觉实在太难受,简直象一脚把他从天梯上生生踢下来。双喜一睁眼,不满地扭了一下,象要追逐他的手似的。
蒋闻涛一只手在他大腿根转着圈,就是不碰那关键部位。他邪气毕露地低下脸,先欣赏了一会儿双喜皱着眉的样子,然后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轻轻在他耳边笑道:“我让你舒服了,你又翻脸不认人。”
上次的教训受一次已足够。双喜这家伙很是可恶,欲火一得畅,什么道德理智也全回来了,全不管别人还憋着。而自己一硬来,事后他就一副受害人模样,又搬家又绝交的,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
双喜脸孔涨得通红,赌气挣了一下,也顾不得丢不丢脸的问题,就想自己伸手下去。蒋闻涛轻巧地把他的手一抓,亲昵笑道:“想偷跑?”
双喜难受得要死,偏偏又挣不脱,只得喘息着道:“你放手……”
蒋闻涛听他的声音抖抖索索如风中之烛,知道他急于发泄得很了,趁机要胁道:“放手也行。那你事后不准赶我走。”
这会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双喜哭哼着胡乱点头,只求给自己一个痛快。
蒋闻涛拿了免死令牌,这才满意。大手移回原位,没撸几下,便见双喜喘息越来越急,忽然身子一弹,自己的手心已然湿了。
蚊帐内顿时弥漫出一股男子***的微腥味道,沉醉在**余韵中的双喜仰面瘫软着,如小死一场。
蒋闻涛爱死他这软绵绵的样子,亲了他一下,一只手继续搓揉。这一次指尖便时不时地在后门处打个转儿,勾上一勾。双喜哪经得起他这种手段,渐渐便觉得后面有些发痒,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
指尖轻插进去的时候,蒋闻涛的舌尖也在双喜胸前灵巧地打着转,双喜被他弄得酸酸麻麻晕头晕脑,管他要做什么,都随他去了。
漏雨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蒋闻涛开拓进取百忍成钢,等到终于慢慢插进去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动的长叹。
故地重游,真他妈太不容易了!
双喜哪知道他如此感慨,皱着眉,只觉下头涨得难受。蒋闻涛俯身下来抱紧了他,下身一个动作,双喜与床,双双呻吟一声。
两人僵着对视。
双喜声如蚊呐:“你,轻点……”万一这床受不了摧残一下罢工了那可怎么办呢?没地方睡倒是小事,惊动了左邻右舍那明天还怎么见人?
蒋闻涛稳了稳,问:“你楼下没住人吧?”
“没……”
蒋闻涛当机立断,一把抽出来。只见他翻身下床把那些瓶瓶罐罐都移开,腾出一块空地,又扯了被子往地板上一铺,回身就把双喜抱了下来。
双喜还在挣扎:“我的空调被……”
“明天给你买床新的。”一边说一边又重新塞进去,一个挺身,双喜呃了一声,顿时再没语言。
黑灯瞎火地,两人呼哧呼哧就在地板上做起来。虽然条件有限,但蒋闻涛什么时候在这种地方做过,而且对象还是双喜,这比以前打野战刺激程度都还要高,是以无比亢奋。只苦了双喜,双喜深知这里隔音效果差,所以一点儿声也不敢出,只搂紧了蒋闻涛的脖子,咬着嘴唇极力忍耐,只在逼得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来。
眼看蒋闻涛撞得一下重似一下,那声音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只想尖叫的时候,身上那人的动作却忽然慢了下来,最后甚至停了。双喜微松一口气,又不明所以,喘息着一睁眼,就看他好似凝神听着什么。蒋闻涛听会儿,忽然噗哧笑了,低声道:“你听。”
那声音从隔壁传来,细微而有韵律,偶尔还夹杂两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原来这木地板最是传音,在这间屋子跳一跳那边都还能感觉到震动,更何况两个人在地板上还摇得如此有节奏。晚上停电大家都睡得早,静夜中感觉更灵敏,这边的动静早已让那边厢的两口子面热心跳,听了一阵索性也开了练。
蒋闻涛把头俯在双喜颈间闷笑,低声道:“你说象不象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停了停,忽然好胜心大起,“你说这男的是不是在跟我叫板啊。来,跟他比比。说完,提腰运气,重重一撞,双喜啊一声就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