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说他租住过本市的一套房子,是和其他五个同学,外加一对年轻的老师夫妻合租的,结果发生了好多事情,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但是摔断了腰,修养了两年才好。受伤后.他搬到了外省去,隔了山和水,感觉那鬼魂追不上他了,这才渐渐平静下来。现在想把事情说出来,希望别再有人去租那凶宅住了。”小夏道。

“他倒不怕鬼魂顺着网线爬过去。”包大同开了句玩笑,但见小夏和花蕾都有些惊悚似的,连忙改口道:“放心,咱们这里不会有事,为了保证两位小姐的安全,阿瞻和我已经把这房子加持得堡垒一般。放心放心!”

“切。谁会怕!”小夏嘴硬道,“不过小七讲的鬼故事真的很恐怖的,而且是越想越害怕的那种。他有一个故事是说他的女同学,乡下来的,家境当然很差,学费都是靠学校帮她找的工作中赚取。但是她工作的方离学校比较远。所以她决定租个房子住。选来选去,发现一幢新建成不久的公寓楼非常便宜,顶层一个干净的一居室,一个月只要五十块钱。于是她连忙租下了一个房间,生怕错过了这好机会。”

“听错了吧?五百就已经很便宜了。”包大同插嘴道。

“就是五十。”小夏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绝没有听错,“但是这女孩租了房子后也很好奇,为什么这样好的房子这么便宜呢?于是她就问看房子的大叔。大叔告诉她说,这房子以前有人横死,是一个为情自杀的女孩。从顶楼上跳了下来。当时脑袋先着。摔得脑桨迸裂,和红的血混在一块。散得一都是。

后来,这楼里总是有不同寻常的动静,大家都说这里闹鬼。所以都陆续搬走了。这么大个公寓楼,已经没有几户人家住,尤其顶层。只有她一个租了房间。大叔叫她还是别住这里,换个方得了。

女孩很害怕,但是她已经退了学校的宿舍。还付了这边的半年房租。她本来就穷困,赚来的钱不是交了学费,就是寄给家里,连吃饭都很节省,哪来钱再去租其它方呢?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住下,心想就算大叔说的是真的。她也没害过人。应该不会找上她。

晚上,她战战兢兢的睡下,但由于害怕。一直睡不着。而整个顶层只有她一个人租住,更增加了她的不安。她心想熬过第一夜看看再说,如果第一夜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事。但是她白天要学习、要打工,实在太累了。所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种特别清晰、特别有节奏的声音,扑、扑、扑——听来像脚步声,没有穿鞋子的脚步声。

她一下就惊醒了,可是不敢动,感觉有个女人在长而空旷的走廊中溜达,而且她每走到一扇门前都停一下,敲一下门,尖着颤抖的嗓子问:有人在吗?

女孩子吓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冷汗把被子都浸湿了。一直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女人慢慢走到她的房门前,停下来,敲门,然后问:有人在吗?而且,还问了两遍。

这时候,周围突然静了下来,门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那个女人在抚摸门把手。试图进到房间里来。女孩不动,实际上是被吓得僵住了,生怕外面的女人闯进来,好在她摸了一阵,叹了口气就走开了。

女孩一直忍耐着不动,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立即跑到看楼大叔那去说了这个情况。大叔说,我早让你搬家了。你不听。现在吓到了吧?赶紧的,今天找房子搬家。

女孩也害怕。心想半年的房租也不多,说不定可以从房东要回来。那钱在她看来很重要,可在别人手里不过是一顿饭钱。可是没想到那房东这么抠门,连一个月的房租也不肯退。她白天奔波一天,也没借到钱,当时是冬天,很冷,她有心露宿街头,却又怕冻死,何况那段时间治安不太好,有色魔出没,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又回到了公寓。

她天真的想,她只要睡在床下就好了。万一那女人再出现,并且闯进来,一定会看**,那她至少是安全的。所以她把床整理得好像没人睡一样,自己钻进了床下。

第二天一早。她没有出现。看楼的大叔很奇怪,就上楼去看看。结果发现她的房间大大敞开着,这女孩已经死了半夜了,脸都绿了,就那么大瞪着惊恐的眼睛。

大同你猜,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第一天没事,第二天却出事了呢?”

“简单啊。”包大同耸耸肩。“她是被吓死了。吓得胆都破了,所以脸才会发绿,因为那个自杀女孩是头朝下摔死的,所以也是头部朝下在走廊中游**,那女孩听到的扑扑声,其实不是脚步声,而是她头部着移动的声音。假如那女孩是睡在**就罢了,因为她和那自杀女孩相互看不到,但是她偏偏睡在了床下。所以当那自杀女孩就这么大头朝下进入房间的时候,正好和那女孩面对面见到。你想,这能不吓死吗?”

“你怎么知道?”花蕾插嘴道,和小夏一样惊异。

包大同一笑,“我虽然不上网搜鬼故事看,但偶尔也听些小妹妹和我讲起,别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这故事我听人说过,所以那个小七是故弄玄虚。”

“这故事可能不是他经历的。却未必不是真的。”小夏道,“再说我们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相信他,而是因为他发鬼故事关注了他,然后他说起凶宅的事,我和花蕾讨论过。觉得有些真实性。之前他还讲过一个故事,说一对夫妻给自己几岁大的小孩过生日,孩子很开心,在**跳啊跳啊,结果掉下来摔死了。

夫妻俩很伤心,后来两人一起看孩子生日那天录的影,发现有一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的手抓在孩子头发上,一甩一甩的。然后用力一顿,孩子就摔死了。这故事很悚啊,但我们也没觉得是真的。可是他说起那个凶宅,有鼻子有眼。”

“他说了具体点了吗?”包大同问。

“那倒没有,但是感觉他说是本市。”小夏道,“你也知道,只要是熟悉一个方的人。说出一点大致的理特征,并不需要很详细的说明址,大家就会知道说的是哪儿。”

“还有一点。”花蕾补充道,“他讲其它鬼故事时,好像生怕别人不害怕似的,极力讲得详细、血腥和惊恐。感觉很用力在说什么。可是他说起这所凶宅,总是给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在怕什么。”

“哦?那他说的凶宅哪儿?说没说和他同租的人是怎么死的?”包大同有点兴趣,但又不大,于是随口问道。

“他要讲的故事才刚开始呢。”花蕾看了小夏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包大同身上。

有他在,应该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