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农妇当皇后
“你下去吧”笑笑给了一记等下找你算账的眼神,而后柔柔道“人家不过就是好奇,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你看把人家明月吓的都要哭了”
“哼”南宫天鼻子冷哼一声出来,居然敢背着他独自和云之初去南风馆。
那是一个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还不让他知道。
有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
笑笑感觉到南宫天身上的冷气,脖子缩了缩,好冷啊。
“那个其实今天也没去成,因为人家压根就没让我和之初进去”笑笑继续狗腿。
听到这句话,南宫天的脸色还有些好转。
没有去成,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她没有看到那些衣不蔽体的男人。
“你也知道,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去那里肯定不是为了去欣赏那里的男色,是有任务的,而且今天这一趟去的真是太值了”笑笑见某人脸色阴转多云,暗自吐了吐舌。
小气的男人,不就去一趟南风馆
上次我还带你去去怡香楼了,我都没吃醋,现在你在吃个什么劲。
老娘连南风馆的小倌长什么样都没见着。
“下次去记得带上我”南宫天瞄了一下笑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跟别人出去他也不放心,只有他在她身边才行。
好吧,笑笑表示被南宫天打败了。
搞了半天人家不是在生气她去了南风馆。
而是在生气没有带上他。
笑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带上你,我还能去看,去摸一下那些小倌的风采吗?
却终究没把这话说出口,她如是说了这话,她这辈子也不要想进南风馆了。
只怕这海沧国的南风馆能不能存在还是个问题。
笑笑把她在南风馆遇到的事情与南宫天说了一番。
南宫天也觉得蹊跷。
这木偶店与南风馆,还有百花园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次百花园的孙德贵说那些木偶是他自己所刻。
现在看来,这孙德贵定是在说慌,其背后肯定另有其人。
“娘娘,大皇子来了”说话间云之初已经把雾儿带了过来。
“雾儿,过来,把你身上的木偶拿给母后看看”
“母后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雾儿把木偶递给笑笑,这木偶没有被人施法,也就是普通的木偶,所以用来玩什么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臭小子,你跟母后说说,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与木偶有没有施法,有没有什么破解之道”这人才是笑笑最关心的。
若不然担心自己拿了木偶就被人施法,她早花一万两银子去买个木偶,然后再领个南风馆的令牌。
“也不是没有,这种木偶要取得人的精气,无非是要把人的血融入到木偶当中,所以,要想不被控制,那就千万不要把血沾到木偶上”雾儿想了想,这种好像最简单的方法了。
如是其它的破解之道,那是需要很深的道行才能做到。
“就这样”
“嗯,就这样”雾儿点了点头。
这种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让人与木偶结二为一的方法。
笑笑拍了拍雾儿的脑袋“替母后看着点,如是母后不小心被人吸走了精气,你要负责把母后解救出来”
不是她害怕。
是怕防不胜防。
“知道啦,谁要敢吸走母后的精气,雾儿就敢把那人的精气吸光光,看她还敢不敢出来祸害人”雾儿立下豪言壮语。
随即在笑笑耳边低语几句。
笑笑听后笑了。
……
三个相貌不凡的公子出现在人偶店。
本来以为人偶店的女掌柜的会热情的接待他们。
谁知,人家压根就不正眼看他们,一个人在铜镜前挠手弄骚,风情无限。
“掌柜的,我们要买三个人偶,这是三万两银票”笑笑从架子上拿下三个人偶,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堆银票放在那女掌柜的面前。
那女常柜听到银票,脸上呈现了一些光彩。
放下手里的铜镜,又打量起笑笑三人“可知道这里的规距”
“知道”
“牌子你们可以领走,不过,你们每人要在上面按个手印”那女掌柜从身后又拿出三个木偶,指着人偶的某一处对着笑笑他们道。
“好,我们都明白,现在朝庭查得严,我们保证遵守南风馆的规距,按南风馆的规距来”笑笑爽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重重的盖了一个手印在上面。
南宫天,云之初随即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个手印。
那女掌柜像是见怪不怪。
从一边拿出三块牌子“报上你们的名字,我帮你们把名字刻一下”
“李大树”
“李小树”
“初云”
那女掌柜的也不管他们名字是否真假,刻好就交给了他们“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走到外面的时候,笑笑还咬了一下那块牌子。
妈蛋,连铜的都不算,居然要了她一万银子。
简直是比坑爹还坑爹。
南宫天,云之初无语的看着笑笑的动作。
不是你老人家非要进去。
现下又开始心疼起银子来了。
不过,看了看手中这块两颗中指大的令牌,嘴角也是一抽。
这南风馆的心当真是黑,光门票就要了他们一万两银子,还不知道进去之后要多少银子。
那女掌柜的见他们离开,赶紧把上面的印了血印的木偶收起来,然后对着墙壁敲了一声,立即有一人从后门走了进来。
“这几人可能是大鱼,好生保管这些木偶”
“是”那人木讷道。
双眼木讷,脸上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似是一个没有灵魂一般之人,拿好那三个木偶便又向后门走去。
那女掌柜重新拿起铜镜欣赏自己。
笑笑手中握着这南风馆的通行证,仰头挺胸的朝着南风馆而去。
今天站在门外不是昨天的那个小哥,是另外一个。
看见笑笑三人,也如昨天那小哥一样拦下了他们,并要求出示令牌。
笑笑肉疼的拿着那块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的令牌,得意的在那小哥眼前晃了几圈。
那小哥一一检查过才放人进去。
还没进大门,又出现了几位小哥,把他们带到一间小房间。
居然是要验身。
理由是,为了防止女人进来,必须要严防那些女扮男装的客官。
这里不接待女客,是一个男人玩耍的地方。
笑笑听到这里小脸都黑了。
妈蛋,谁能告诉她这南风馆到底是个什么样变态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规定。
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不会是要扒了她的裤子来检查吧。
这也太变态了有木有。
不行,蛋定,蛋定。
不一会就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人的形象与南风馆实在是一点都不符合。
却见那汉子在三人的胸前各捶了一拳,然后眼光肆无忌惮的扫向他们的下半身。
那种赤果果的眼神,好像要把他们看穿一般。
笑笑内心快要哭泣,脸上却婉如一只高傲的公鸡,任由那汉子怎么看,都是仰着鼻孔看那汉子。
好在那汉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走了出去。
汉子一出去,笑笑就偷偷的拍了拍胸脯。
她现在能够百分百的确定,这南包馆的老板一定是个死变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折磨人的变态规定。
如不是南风馆花名在外,不然谁稀罕来这种鸟地方。
南宫天轻轻的勾住笑笑小手,对她笑了笑。
那眼神似是在说,让你玩,让你玩,这下知道不好玩了吧。
不一会,便进来一个长相**的少男,对着三人勾了勾手。
笑笑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年,人家勾勾手的动作都是那么优美。
南宫天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笑笑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人家,一点也不感觉疼。
在少男的带领下,三人经过一间幽暗的房间,然后到达了一间挂满各种活色生香图片的房间。
画像上的男子各种姿势都有。
这简直就是一个活春宫啊,赤果果的学习现场。
“几位先在这观赏着,一会便有美人上来为各位排扰解闷”那少男对于他们的表现非常满意。
而美人,自然是指这里的倌美人。
在这里,统一叫美人。
笑笑咽了咽口水,这也太劲爆了有木有。
忽然之间,感觉那一万两花的真是太值了。
看着那些基情四射的画面,笑笑兴奋了。
没想到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画面也可以这么唯美。
相对于某人的兴奋,南宫天只想狠狠的捂着笑笑的眼睛,不让她看看。
而云之初看见这些,脸上则有些可疑的红晕。
这南风馆,果真是非比寻常。
笑笑的脸色越来越兴奋,南宫天脸色越来越黑。
没办法,这种画面可是千载难缝。
南宫天实在是忍不可忍,扭过某人的脑袋对着自己,不上她再看向别处,却正好对上某女流口水。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印了上去。
云之初稍稍的别过头。
两个大男人接吻的场面,在别处可以说是诡异无比。
但在这里却显得再正常不过。
“唉哟,两位定是憋的太久了吧,请随奴家到隔壁去吧”刚刚那位少男又走了进来,看着两人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反而觉得正常无比。
很多人男人在外面不敢随意,只有来了这里才敢随意。
所以,像眼前这两位公子的情况那是最正常不过。
南宫天,笑笑听到声音停了下来,狐疑的跟着那少男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而云之初看着他们离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过来几位美人,热情的拥着他向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笑笑看着四处那种明黄的色调,瞪着南宫天。
让他克制不住自己。
这下好了,两人在家里都在做的事情,非要花一万两银子到这里来。
重点是,外面的小倌她现在一个都没见到。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亏。
南宫天却不这么想,与其让别的人男人来调对他的女人,不如让他自己来。
反正这地方他也觉得不错。
况且刚才那些画面,他看了都有些脸红脖子跳,她倒好,看得十分来劲。
这简直是太打击他了。
难道是他平时的表现不够好。
不过,到头来只是自己遭罪受。
把自己撩到欲火全身,却不敢拿她如何。
心里狠狠的想着,等她三月一过,看他不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省得她看着别人直流口水。
纵然云之初自己认为阅人无数,但听见这些赤果果的问题之后,也表示不能蛋定。
“爷,你是喜欢攻还是受啊”
“爷,你如果喜欢攻的话,就选我哦,人家会很听话的哦。”
“爷,你如果喜欢受的话,就选我哦,人家可是很威猛的”
云之初嘴角一笑,心里却把风笑笑那个女人骂了千百遍。
去什么地方不好,来这种地方。
听到他们的话,他怎么感觉有种要反胃的感觉。
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很自然的哄着,像是这样的事经常做一样。
把几个美人都搂着怀里,调戏道“乖,一个一个来,爷不喜欢受,只喜欢攻”
惹得怀里的众美人咯咯直笑。
“告诉爷,你今年多大啦,爷告诉你们哦,爷喜欢吃嫩草,不喜欢老草”云之初挑起一人的下巴,幽幽道。
“爷,你弄疼人家啦,人家今年十八啦”那人嘴巴噘了噘。
“太老了,爷不喜欢”云之初摇了摇头,把那人推到了一旁。
“你呢”眼角看向另外一人,这人看着肌肉结实,皮肤呈古铜色,说话也硬气,只是神情有些冷冷的。
“十九”
“也太老了”云之初摇头。
“爷,你太打击我们了,爷若是喜欢嫩的,也不是没有,您得找大美人,大美人会带您去的,不过,还得补交银两哦”有些妩媚的那个都懒得说自己的年龄了,直接朝着云之初指点着迷津。
“大美人?”云之初邹眉。
“是啊,就是刚刚领你们进春宫房的那个,他是我们的大美人,有什么事找他就可以”说着几人笑着退了下去。
专门吃嫩草的客户也不是没有。
所以,他们也是见怪不怪。
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位妖艳的客官,居然没看上他们。
云之初看着房间内,忽然看见房间内有一个铃铛的东西,走过去轻轻的一拉,响起了悦耳的声音。
却见刚刚那个风情万种的少男走了进来,看了看云之初“爷,您有何吩咐”
“那个,刚刚那些个都太老了,我吃不下,可有嫩些的”
“这个自然是有的,不管您是想要多嫩的,本店都有,不过这价格当然也是不一样,您也知道,朝庭明令是不能用十六岁以下的人,所以本店也有风险”
“也不用太嫩的,十六岁以下的就行”云之初不耐烦的打断了那人的话。
“两万两”
云之初甩手扔给那人两万两银票。
那人验过,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笑嘻嘻的把云之初送进了另外一处暗道。
云之初咬着牙进入里面。
心里再次把笑笑骂了千成遍。
你俩倒好,不知躲进了哪间房间快活去了,可怜他还要帮他们去寻找目标。
眼前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
跃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浴池,朦胧的视线,挥发的雾气。
还有那朦朦胧胧水中如鱼儿般扭动的曲体。
这样赤果果的勾引,这样赤果果的展现,无不充斥着云之初的眼球。
天啊,多加了两万两就是不一样。
喉结动了动,当然那不是动心的预兆,是恶心要反胃的前奏。
心里庆幸,还好那女人没来,如是南宫天知道这里面是这样的情形,估计当场能把这南风馆给拆了。
心中又有些了然,怪不得那些人不惜血本,也要来这寻欢作乐。
只能说,够狠,够大胆。
眼珠子在那些人当中转了几圈。
只看见一些或结实,或细腻,或白花花的sengt在水里转动,根本看不见样貌。
这让他如何从中找出他要找的那个人。
……
有人从南风馆出来之后脸上是满足的。
有人从南风馆出来之后,脸色是青的,外加呕吐。
笑笑看着云之初的样子,再加上云之初的表现,心里很是怀疑,难道之初被人给上了。
不然,云之初怎么是这个反应。
她这个孕妇也没他的反应大好不好。
“你这个女人,本谷主再也不跟你去任何地方了”云之初吐完一番回来,恶狠狠的对着笑笑道。
那种地方,去一次就够了,若是让他再去一次,简直能要了他的小命。
“之初,你跟本宫说说,那里的美人滋味如何”笑笑不恕反笑。
笑笑不提还好,一提云之初又有要反胃的感觉。
笑笑与南宫天对视,这云之初离开他们之后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是这种鬼样子。
“皇上,娘娘,尘然世子求见”
“噢,尘然来了,让他进来吧”南宫天眉峰一挑。
“尘见见过皇上,见过娘娘”回头看见云之初脸色不太好,有些关心道“我们的大谷主今天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关你屁事”云之初冷哼。
平时他没少欺负尘然,若是让尘然知道他今天的遭遇,指不定要怎么笑他。
所以,尘然的话一出,云之初自然没有好脸色对着他。
“尘然,别理他,这人刚刚受了点刺激,有些想不开”笑笑在一旁劝解道。
笑笑不说还好,一说尘然的兴趣更浓了。
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想到现下他也有吃鳖的时候“如果不行,还是找太医看看吧,你虽是神医,但据说医者不救已”
“滚”云之初恕喝一声。
尘然松了松肩,不再理会云之初,对着南宫天道“皇上,最近京都出现了多起挖心案,死者均是男子,而且都被人挖掉了心脏”
“噢”南宫天邹眉。
专门挖人的心脏,这也太残忍了有木有。
“尘然有什么看法”
“臣认为这些作案手法都极其类似与残忍,应该是同一人或是同一组织所为,臣怀疑杀掉这些人的凶手和杀掉那些官家子弟的凶手是一伙的。”臣然因为一直负责这个案子,类似的残忍手法,让人忍俊不俊。
“死的都是什么人?”笑笑问道。
上次在怡香院死的都是官家子弟。
那么这次死的又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富商,但这些富商之间相互没有联系,可以排除是仇杀”
“这个京都的水好像是越来越混了,在这背后一定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一切”南宫天脸色沉重,接连发生的怡香楼案,肖孜墨之死,挖心案,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哪件不指向一个件事。
那就是有人想把这京都的水搅混。
至于那人想干什么,却还是一无所知。
“皇上,你是说有人想对南宫江山不利”尘然一惊,细想一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确实都让人费夷所思。
“嗯,这只大手似乎想扼住我南宫家的命脉,所以先是拿官家出手,接着又是商家,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无辜的百姓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出那只黑手,不能让他继续作恶下去”越来越多的事情表明,南宫宣他们的谋反不过是个表象而已。
真正的敌人还隐藏着暗处伺机而动。
想到这里,笑笑心思一动
毒药,人偶。
这些都是控制人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现在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京都。
这就说明,那些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京都的各个层次。
难保那一天不会爆发出来,对海沧国,对南宫江山作出毁灭性的颠覆。
笑笑想到了云水仙。
但又摇了摇头,云水仙的目标只是云族,是她。
她应该不至于想对海沧国出手。
那到底是谁呢,竟然不惜以各种手段为代价。
笑笑在思索间有些昏昏欲睡,脑海里却忽地蹦出一个念头“火烧飞云居”
磕睡一下子就跑的无影无踪,飞云居是她娘亲以前住的地方,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甩了甩脑袋,一定是她太困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这个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娘亲住的地方她已经检查多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莫非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暗处,非要毁掉飞云居才能看见。
她把想法与南宫天一说,南宫天也觉得或许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当夜,有两条人影离不开了皇宫,朝飞云居而去。
“走水啦,走水啦”飞云居突然火光四起。
风府的下人们四周奔波相告。
这可是相爷最看重的飞云居,现在好端端的居然着火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救火。
火势越烧越旺,那些人来不及提水过来,飞云居已经变成了一座火的海洋。
笑笑站在暗处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心里有些愧疚“娘亲,对不起”
风相早已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而来“诺儿,诺儿”
在他看来,这间房子就代表着他的诺儿。
看着这样的风相,笑笑突然间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若说这个男人深爱娘亲,为什么在娘亲死后还是一个一个小妾的往回抬。
若说他对娘亲没有感情,那他此时的模样到底做出来给谁看。
大火继续燃烧着
风府不少人都闻讯赶来。
其中不乏有幸灾乐祸的。
“啊,好漂亮的女子”有人惊呼。
“是夫人,是夫人”有人高喊。
“老爷,是夫人回来了,是夫人回来了”风行赶紧示意自家老爷看向火光。
火光中一个女子浅浅的微笑着。
眼光温柔。
笑笑也有些惊诧,没想到娘亲死的时候还留了这么一手。
她隐约知道这是一种阵法,可以把人的影象投射出来,应该是娘亲死之前设下的。
“夫人”风义明朝着那美人喊道。
却见那美人只是微微一笑,柔柔道“义明,诺儿去了,再也不能照顾你和孩子和,请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儿子,至于女儿,诺儿已经安排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接着又听她道“世事无常,人心险恶,臣妾留下这么一段话,只是希望有一天女儿回来能看看诺儿的样子,孩子如果你回来了,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想娘亲,也不要去查娘亲的死因,切忌切忌”
说完这一段话,云诺的影像随着火光一起升上了天空。
“夫人”风义明大喊。
笑笑早已泪流满面。
她以为娘亲会告诉她是谁害她的,没想到娘亲给她留的话竟是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查。
不,她不仅要查,还要查的彻底。
她不管害娘亲背后之人有多强大,她一定要让她知道,云诺的女儿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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