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赶紧走。”应继川招呼着几个下人,扛着麻袋匆匆跑了。
因后门半掩着,后院经过的丫鬟看见门外似乎有人扛着个麻袋跑了。
微微一惊。
“什么人?”
她追上去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随即丫鬟匆匆回去禀报主母。
—
应继川带着打晕的月葵来到了闭月楼。
来到了楼上某个专属雅阁。
房门一关,应继川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倒了杯酒,歇了口气,心情极好。
随即蹲下身,解开了麻袋。
露出了月葵的脑袋。
端起一杯酒就泼在了她脸上,泼醒了月葵。
“没想到吧,你又落到我手里了。”
月葵大惊,从麻袋里挣扎着要逃。
应继川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包药粉,倒在了酒壶里,摇晃摇晃,抓着月葵的下巴,就把酒灌了进去。
月葵拼命挣扎,却挣不开。
“敢给老子下药,逼我写认罪书,还敢剁我手指。原本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现在,你就自求多福吧。”
“看看过了今晚,你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走出这个房门!”
说着,应继川抓着月葵的衣领就狠狠撕开。
月葵惊呼一声,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拼命的想要躲,却开始
浑身乏力。
就在这时,闭月楼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今日我倒是要看看,闭月楼是哪个小妖精迷住了我家将军!”
说着,便带着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闭月楼里。
闭月楼里的人上前去阻拦,却被对方带的护卫给挡开。
秋妈妈见着来人,脸色一垮,但又很快笑着迎上去,“这不是易夫人吗,这是做什么呀。”
徐少兰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冷声道:“呵,原来你认得我啊?”
“我就说嘛,整个都城的青楼就没有人不认得我徐少兰的,欺负到我头上,我看你这闭月楼是不想开下去了!”
秋妈妈连忙安抚:“易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谁敢在您头上动土啊。”
徐少兰一把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别碰我!脏!”
“我家将军连着三日来了闭月楼,你以为能瞒得住我?”
“到底是哪个狐狸精,现在给我出来,我饶了你这闭月楼!”
秋妈妈头疼不已,心里气得要死却不敢得罪,整个都城谁敢招惹这位夫人。
“易夫人您消消气,我这儿真没有人勾引易将军,易将军连着来了三日,是来查案的。”
“不是来消遣的!”
徐少兰却不信,一把推开她,径
直往楼上去,“我可不是你能唬得住的!我听说了,就是你们这儿叫月葵的舞姬!”
“不把人交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来人,给我砸!”
徐少兰一声令下。
一群护卫直接动起手来,开砸。
闭月楼一下子无比混乱,客人们纷纷逃走,姑娘们纷纷躲起来。
而徐少兰直奔楼上,一间房门一间房门的踹开。
秋妈妈心急如焚,“易夫人啊,你这不是断人财路吗!我这雅阁里可都是身份尊贵的客人啊!”
徐少兰才不在乎,气势汹汹的将房门一个个踹开。
惊的房间里的人传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
赤条条的身子连忙扯过被子遮挡。
甚至藏在被子里的女子,都被徐少兰给揪出来,确定了不是月葵,才将人放开。
很快,应继川的房门就被踹开了。
而应继川正在解衣服,就被撞了个正着。
“你们干什么?滚出去!”
秋妈妈连忙赔罪。
徐少兰上前抓起**的人,一看到是月葵,眼神一冷。
“好你个小狐狸精,果然在这儿!”
“来人,带走!”
应继川大惊,立即阻拦,“易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月葵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带走
!”
徐少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个贱奴,我要带走她,还需跟你解释?”
“滚开!”
徐少兰十分生气,一把推开应继川就走了。
昏迷的月葵也被护卫给扛着带走了。
整个闭月楼的人都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葵被带走。
应继川不服气,狠狠踹了一脚房门,“老子刚把人抓来!徐少兰这个妒妇!易将军怎么不早些休了她!”
秋妈妈劝道:“罢了,这徐少兰招惹不起,说砸了闭月楼是真的会砸,事情闹大了,难以收场。”
“反正月葵落到徐少兰手里也不会有好下场,就让她去吧。”
应继川仍旧十分不爽,煮熟的鸭子飞了,满肚子火气。
“不行,老子不甘心!”
说完,应继川气冲冲的走了。
—
等到傍晚,洛娆还没见月葵回来。
不禁担心起来。
随即派溪辰去找找。
等到天黑,溪辰脚步匆匆的赶回来,说:“我打听到,今日月葵在闭月楼跟应继川在一起,后来易将军的妇人徐少兰跑到闭月楼大闹一通,骂月葵勾引易将军,把月葵给带走了。”
闻言,洛娆微微一惊。
“徐少兰……”
洛娆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我去
易家看看,不必跟着我。”
“是。”
洛娆来到了易将军府上,正要敲门时,犹豫了一下。
随即绕到漆黑的院墙外,一跃而入。
没找到月葵,倒是先听见了易将军和徐少兰争吵的声音。
洛娆索性来到了屋顶上,躺着静静听。
易将军大发脾气,“你没完了是不是?”
“我好端端的查案,你跑去闭月楼揪什么狐狸精,我皇城营统领是个笑话吗!”
“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娶了个妒妇!”
“你怎么就不能跟少晴学学呢,你们是两姐妹,性情品行却是天壤之别!”
徐少兰听到这话,震惊的看着他。
随即也气上心头,怒道:“既然这么嫌弃我,当初为何要娶我!”
易啸天也一时气愤,竟脱口而出:“要不是皇上赐婚,你以为我会娶你这样的妒妇吗!”
徐少兰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愤怒的声音透着哽咽:“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里话对吗?”
“若非赐婚,你怎么会看得上我,对吗?”
“难为你,憋了这么多年,今日才把这话说出口。”
徐少兰自嘲一笑,透着悲凉。
洛娆躺在屋顶上,听到这番激烈的争吵,心中也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