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子上前,直接就朝于柔打去。

卓长冬打开一个盒子,里面一股黑烟飘了出来。

卓长冬语气冰冷:“你还敢管洛清渊的闲事,看来是还有力气,是我折磨的还不够。”

“今天你就好好尝一尝聚坟山上恶鬼的滋味吧。”

卓长冬一张符纸,直接操控着那黑雾在空中凝成形状,狠狠的朝着于柔击去。

于柔正抵挡着几个男子的攻击。

下一刻,那黑雾袭来,朝着她的腹部撞击而去。

活活要将她撕开一般,一阵剧痛袭来。

那黑雾硬生生的从她身体穿过。

于柔痛呼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痛的浑身抽搐爬不起来。

那几个男人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拉起来。

那黑雾再一次撞击她的腹部,狠狠的穿了过去。

五脏六腑的轻颤和剧痛,令于柔浑身发抖,疼的嘴唇都在颤抖,面色苍白。

她根本没有能力反击。

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于柔已经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被松开时,她倒在地上,如一滩烂泥。

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紧贴在脸颊。

浑身都还在剧痛之中止不住的颤抖。

以往她还能爬起来去煎药。

可这一次,却连爬起

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更何况,也没有佛前莲了。

她把最后一支佛前莲,给了洛清渊。

一夜打坐。

洛清渊调息一夜,睁眼时,感觉浑身都有力多了。

虽然还是无法重回当初,但不再有那么强的虚弱感。

就是现在洪海站在她面前,她也能跟洪海过上几招。

可惜只有一株佛前莲,不然她的身体能恢复到七八成。

现在至多恢复了六成。

但对洛清渊来说也是非常难得的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出去走走。

这一次还多亏了于柔,得去谢谢她。

洛清渊便来到了于柔的院子,在院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这么早,她应该不会去哪儿吧。

洛清渊想着,试探着推开了院门。

躺在地上的身影陡然闯入视线。

洛清渊脸色一变,连忙上前,“于柔!”

她一把脉,竟发现于柔伤得不轻。

她立即将于柔给抱起来,放到了房间的**。

眼下没有什么可用的药,洛清渊只能拿出银针给她施针。

片刻之后,于柔咳嗽着醒来。

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会来?”

“我本来是想来谢谢你,你这佛前莲帮我大忙了。”

“但没想到你竟然在院子里

躺着,发生了什么?谁伤的你?”

离奇的是,于柔身体外表没有任何创伤。

但刚才把脉的时候,却发现她五脏六腑受损,而且并非朝夕所致。

她应该是长期遭到了伤害。

于柔撑着身体坐起,靠在了床边。

缓缓开口:“是卓长冬。”

洛清渊震惊,“她为什么这么对你?”

“难道是因为我?”

于柔摇摇头,“你来之前,也这样。”

“跟你没关系。”

提到了此事,于柔才缓缓解释起来:“卓长冬巴结大祭司,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她实力很强,不允许这里有人比她的实力更强。”

“所以……”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祭司重用她,我也只能受着,以前还能反抗一二,但时间长了,也就不费那力气了。”

于柔语气平静,却听的洛清渊心情沉重。

“很早以前就这样了?有几年了?”

难道她在的时候,于柔就已经在遭受这些了吗?

于柔却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几年了。”

“我师父早已不在,也没人会为我做主。”

“所以我常年要用佛前莲治伤,只不过最近这药买不到了,所以我这儿也只剩下最后一支。”

听到这里,洛清渊心中竟涌出一抹酸涩。

这么多年了,她从没注意到于柔所遭受的痛苦。

因为于柔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她似乎知道告诉谁都没有用。

这些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卓长冬受了伤还跑来找你麻烦,我看她真是活腻了。”

洛清渊眼眸一冷。

她拉住于柔的手,“以后我给你做主!”

“等我!”

说完,洛清渊便起身走了。

于柔愣住了,洛清渊的话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久。

洛清渊要给她做主?

她想干什么?

洛清渊走出房门,眼神变得冷冽万分。

她很清楚,于柔把最后一支佛前莲给她是什么意思,于柔在赌,赌这个人能不能带她脱离苦海。

她当然要证明给于柔看,她的选择是对的。

这一支佛前莲,不会白给。

随即洛清渊便直接前往了卓长冬的住处。

卓长冬还伤重在**躺着养伤,院子里一群人伺候着。

这些都是卓长冬的跟班。

毕竟卓长冬是大祭司身边的人,那除了大祭司之外,卓长冬就是这里最厉害的。

谁敢不听她的话呢。

甚至很多人为了往上爬,也会主动的巴结卓长

冬。

卓长冬在这儿还是有些小势力的。

洛清渊的出现,让院子里的人顿时如临大敌,紧张的起身敌视着她。

“你干什么!”

洛清渊直接抬步进了院子,往房间方向而去。

几个男子顿时上前来拦住她。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一男子伸手按住了洛清渊的肩膀,要将她给推出去。

洛清渊眼眸一冷,抓着对方的手便反手一扭。

咔擦一声。

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

其他几人脸色大变,齐齐围攻而来。

洛清渊毫不手软,咔擦声一声接连一声。

将那群人给打趴在地上,一个压着一个。

洛清渊的脚狠狠的踩到了他们的背上,“就是你们打伤了于柔?”

脚底下传来一阵哀嚎和怒骂声。

“洛清渊你不要太猖狂!”

“你是还没在大牢里受够罪吗!”

洛清渊冷冷一笑,“我就是要去受罪,也要在受罪之前先让你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说!是谁打伤的于柔!”

洛清渊厉声威胁着,脚下不断用力。

加强的重量让最底下的那个人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怒骂连连。

终于,房内传出一个冷冽而带着怒意的声音。

“洛清渊!你撒什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