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底下全是武器!”
随即洛清渊和傅尘寰也跳了进去,底下是个非常大的地窖,一箱一箱的全是刀剑和弓箭,洛清渊拿了一把出来练练手,锋利无比。
萧疏看着这一地窖的武器,惊叹道:“这样的品质,这样的数量,这得花不少钱呢!”
洛清渊微眯起眼眸,“恐怕每家每户的柴房地窖里都是这些。”
傅尘寰眉头紧锁,立刻吩咐萧疏:“你即刻回京都调派人手,务必立刻将这里的武器控制住!一件也不准丢!”
萧疏立即答道:“是!”
随后萧疏便带着人走了。
洛清渊也与傅尘寰将柴房恢复了原样,装作还不知道这柴房底下的东西。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立刻转移。
不过这里藏着的武器数量庞大,也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全部搬走的。
洛清渊与傅尘寰两人立刻下了山。
萧疏只给他们留了一匹马,所以两人只能同乘一匹返回溪阳城。
途中,傅尘寰突然问起:“若本王真的中了蛊,你会怎么办?真的杀了本王?”
洛清渊冷声道:“不然呢?等你杀我吗?”
傅尘寰不禁勾起唇角,幽幽开口:“那你就没想过,本王或许能扛得住锁心蛊呢。”
“怎么可能!这蛊很厉害的!
”洛清渊不假思索答道。
傅尘寰挑了挑眉,“可是人的意志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也会很厉害。”
洛清渊没有再去想,因为她也不知道傅尘寰真的中蛊之后,她会不会杀了傅尘寰。
—
溪阳城。
丰都商会。
入夜,四下无人之际,薛川枫来到了那个房间,他知道机关在何处,他谨慎小心的上前,打开了机关。
王妃离开已经两天了,毫无音讯,或许是跟王爷有关,他们很可能会死在山上。
毕竟这群人什么做不出来,为了活命,很可能会杀了傅尘寰和洛清渊。
他不能等下去了,若是摄政王和王妃真的死在了溪阳,那溪阳就完了!丰都商会也要完了!
迟早要查到他们这里的。
不如趁现在进密室里看看到底有什么。
他直接带着钱跑了!
另寻出路才是!
于是薛川枫进入了密室里,进入密室之后也发现了墙上的那一副图腾,发现了可以转动的眼珠。
自以为发现了机关,直接伸手按了下去。
然而那图腾的两个眼睛的位置,却猛地射出两支短箭,直接洞穿了薛川枫的身体。
根本来不及闪躲。
他便口吐鲜血,倒下了。
—
清晨。
陈萱宜梳洗好正要出门,经过院门的时候,突然从
天而降一坨黏糊糊的东西。
“啊这是什么?!”陈萱宜大惊,摸着头发,粘了一手的东西。
梯子上的洛琅琅连忙下来,解释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从这儿过。”
“我只是想贴两张符而已。”
陈萱宜震惊又愤怒的瞪着洛琅琅,“贴符?”
洛琅琅手里拿着那两张符纸,回答说:“镇宅的平安符。”
陈萱宜气愤不已的瞪了她一眼,立刻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陈萱宜重新洗了头发,但是那胶质不知道加了什么,粘着头发,丫鬟没有办法,只好出主意剪掉一点头发。
剪完头发,陈萱宜还气愤不已,梳洗好重新出了门。
“你给我把这儿收拾干净。”
丫鬟点头应下:“是!”
陈萱宜出了门,丫鬟将地上的头发扫起来,准备拿去扔掉,洛琅琅悄悄的跟着,将那些头发给捡了回来。
匆匆的回了房间。
这些头发上面没有清理干净,洛琅琅又重新仔细的清理,将头发放进盒子里,只等将头发交给洛清渊了。
哪知道忽然间,房门被踹开。
已经出门的陈萱宜竟然又出现在她房门外。
陈萱宜走进来,眼神凌厉的看着桌上那些脏了的头发,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凶狠。
“你在收集我的
头发?”
洛琅琅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这些是什么?!”陈萱宜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一把抓起洛琅琅的头发,逼着她看桌上那些头发。
洛琅琅紧握着衣袖下的那个盒子。
“我就说你没事贴什么符,你就是想要让我剪头发!”
“洛琅琅,你是不是想搞我啊?”陈萱宜分外的紧张,整个人情绪激动十分的疯狂。
她当然紧张,她如今得到的一切好处,原本都不是属于她的。
她害怕洛琅琅已经发现了,害怕洛琅琅要将这一切抢回去。
为什么洛琅琅的命就可以那么好,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她就是要据为己有,已经在她手里的,她绝不会还回去!洛琅琅想要回去也不行!
洛琅琅被猛地推倒在地,额头重重的撞到了凳子上。
她撑在地上,不经意的将那个盒子藏进了桌子底下。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想害我!”陈萱宜激动的疯了,抓起洛琅琅的衣领,便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洛琅琅咬着牙,眼神冰冷的看着陈萱宜,“你疯了!”
陈萱宜仰头大笑,“是!我疯了!今天我还要疯的彻底一点!”
“来人!把洛琅琅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下人
们都惊呆了。
谁敢动手啊,这洛琅琅背后可是有摄政王妃撑腰的,把洛琅琅打死,他们是嫌命长了吗。
无人敢动手。
陈萱宜更加气愤,“好,没人敢动手,那我自己来!”
话落,便让丫鬟关上了门。
房门一关,陈萱宜抓起了桌上的茶壶,凶神恶煞的盯着洛琅琅。
洛琅琅眼神凌厉,“陈萱宜,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
陈萱宜狠狠的拿着茶壶往洛琅琅头上砸去,“不需要!”
洛琅琅立刻躲开,防备的紧盯着陈萱宜,“洛清渊若是知道,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活不成!”
陈萱宜冷笑一声:“我杀了你,将你抛尸荒野,没人会知道你的下落,我好歹也是范山和的正妻,我就不信洛清渊敢杀我。”
最多不过是教训她一下出出气罢了。
说着,陈萱宜满身杀气,将茶壶朝着洛琅琅狠狠的扔去。
洛琅琅紧张的躲开,却还是慢了一步,茶壶从她额头擦过,顿时留下一道血痕,一阵头晕目眩。
她紧张的稳住身体,而陈萱宜又抓起了地上的凳子朝她走来。
洛琅琅紧张的去床边,摸枕头底下的剪刀。
却在那一刻,陈萱宜举着凳子,朝着洛琅琅的后脑,狠狠的往下砸去。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