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霁年气得咬牙：“这几年我都是以一敌二，而你们二对一，不公平！”
乔薇轻笑：“那你还不加把劲把人追到手。”
一提这个，莫霁年倒下去，成了一滩烂泥。
乔薇惊讶：“这是怎么了？”
小夜替半死不活的莫霁年回答她：“青青阿姨专注事业，没兴趣谈恋爱。他约了人家好几次，人家都没空搭理他。”
乔薇噗嗤一声笑出来。
莫霁年瞪她：“不许笑！”
乔薇捂住嘴：“好好好，不笑，不笑。”
乔薇带小夜去洗澡，留给莫霁年独立空间思考。
小夜洗完澡。
乔薇给小夜念故事书哄他睡觉。
小夜听着故事书，说道：“我好像听过这个故事。”
乔薇：“没有吧。在国外的时候，我都是用英文给你念童话故事。这个故事是中华传说。”
话音刚落，乔薇陷入沉思。
从前，陆晏清给尚在肚子里的孩子讲过这个故事。
小夜见乔薇面色有异，懂事地拉了拉被子：“妈妈，我困了。”
乔薇合上故事书，摸了摸小夜脸蛋，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宝贝，晚安。”
……
周一。
陆晏清刚开完季度会议。
陈曦疾步走过来：“陆总，有人找您。”
“预约了吗？”
“没有。”
陆晏清睨她一眼：“没有预约，你跟我说做什么？”
陈曦表情复杂：“这个人有点特别。”
“乔薇？”陆晏清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陈曦：“您过去见见吧。”
陆晏清清楚陈曦不是不懂分寸的人。
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很少犯错，他带着疑惑去会客室。
会客室的座椅上没有人。
陈曦吓着了：“人呢？”
“这儿呢！”
两人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发现蹲在沙发后面盆栽旁边的小夜，那一块属于视野盲区，不注意看看不见。
陆晏清见到小夜，愣怔住。
莫霁年不是说孩子不像他吗？
小夜站起身，看向陆晏清：“渣男，你好。”
陆晏清扭头看向陈曦：“你出去吧。”
陈曦点头，离开的时候，替两人关上门。
关上门的刹那，陈曦心底升起愧疚。
五年前的事，她没想到一时的私心，竟会酿出那样的祸事。
陆晏清没有怪她。
还安慰她，说即便她去找他，俞舟也有办法让她见不到他。
会客室内。
小夜爬到沙发上坐下，大大的沙发坐着小小的人，两根小短腿在半空中晃**，他昂着小脑袋看陆晏清：“你为什么不同意和妈妈离婚？”
陆晏清坐在他对面：“因为我爱你妈妈。”
“撒谎。”
“我没有。”
小夜满眼看透陆晏清满嘴谎言的鄙夷：“你真爱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去国外找她？”
陆晏清沉默。
五年前，他查到乔薇买的出国机票时，乔薇已经乘上了去往A国的飞机。他有想过去找乔薇，但人海茫茫，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那时的乔薇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他不想逼乔薇太紧。
比起自私地强留乔薇，他只希望乔薇好好的。
小夜拉过自己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出定制的电脑。
开机，插上摄像头。
小夜看向陆晏清：“对准镜头。”
“你这是做什么？”陆晏清不解。
小夜白了他一眼：“刷脸盗你卡里的钱，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