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陆晏清正在看季度报告，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陆晏清接起：“谁？”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应。
放在以往，他会直接挂断。
今天不知怎么的。
他的心，蓦地狂跳。
喉咙发干，瞳孔紧缩，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乔薇吗？”
“是我。”乔薇握紧手机，有些不自在。
简短交流后，是长久的沉默。
陆晏清没说话。
乔薇也不说话。
细微的呼吸声混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耳膜。
乔薇先整理好心绪：“我没记错的话，清薇服装有我的股份。”
“嗯。当初约定的，你占百分之四十，我占百分之六十。”陆晏清将一个字的回答硬生生拉长了二十倍。
乔薇切入主题：“我在机场看见了清薇服装的广告。在机场买那么多版面打广告，想来这几年经营得不错，我要我那份分红。”
陆晏清：“你什么时候要？”
乔薇：“周五可以吗？”
陆晏清：“周五没空。”
乔薇：“……”
陆晏清：“今天可以。”
乔薇看着刚打开的行李箱，乱糟糟的一堆：“今天我没空。”
陆晏清：“那就明天。”
乔薇：“好。”
定好时间，乔薇挂断电话。
乔薇蹲在地上，先收拾儿子的东西。
回国之前，莫霁年让人改造过房子格局。
她两间房，小夜两间房。
乔薇把小夜的衣服放在衣柜里归纳好。
她去书房看小夜。
小夜正在和莫霁年视频通话。
电脑里的莫霁年见她在门口，朝她招手。
乔薇走过去，俯身看向镜头：“你什么时候回国？”
莫霁年挑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乔薇轻笑：“差不多吧。”
莫霁年说道：“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必须给你一个惊喜！”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
乔薇不可置信扭头看向身后。
她回过头，盯着视频通话里莫霁年的背景看：“你这背景不像在家门口。”
小夜说道：“这是设置的背景。视频捕捉人像，背影可以随意更换。”
乔薇郁闷。
竟然被儿子鄙视了！
乔薇去开门。
见莫霁年真在外面，她十分意外：“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莫霁年耸肩：“还不是怕某人想我想得吃不下饭。”
乔薇白了他一眼。
乔薇自顾自去收拾东西。
莫霁年比乔薇更熟悉这套房子，烧水，倒水。
乔薇收拾好东西，到小夜的娱乐室，见两人并排坐着打游戏，满头黑线。
“怎么又在打游戏？”
小夜立即放下游戏手柄。
莫霁年把游戏手柄塞回小夜手里：“还没结束呢！”
小夜陪着莫霁年打完游戏，抬起头，黑幽幽的大眼睛望向乔薇，迅速甩锅：“是大莫缠着我陪他玩。”
莫霁年气得咬牙：“小叛徒！”
小夜扬起下巴：“我和妈妈是一国的，跟你同流合污才是叛徒！”
……
接到乔薇的电话后，陆晏清感觉每分每秒都十分煎熬。
推掉全天所有工作，只等乔薇来找他。
却不料，没等到乔薇，只等来了莫霁年。
莫霁年将代理合同放在陆晏清面前：“我受乔薇所托，来和你谈清薇服装分红和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