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他永远是她最好的上司,酒酿般低醇的嗓音幽幽进入她的耳旁。
在顾南深给予的温柔和关怀,而她不自觉间地沦陷在男人的温柔乡当中。
某一次发烧的时候,晕倒在了家中吗,是顾南深发现她没上班。
他直接去家里找她,急忙地送去医院,几乎照顾了她一天的时间。
他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还要照顾她,时不时用着嫌弃的话语,说着关心她的话。
现在的余北熙想到当时的画面,依旧可以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经过那一次后,她在两人的相处中,开始不可收拾的暗生情愫。
距离协议到期时间还有三个月,意味着两人的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快就可以解除。
余北熙笑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难熬的五年终于要过去。
她打算在两人合约期最后一天向顾南深表白,述说着她内心中对他的喜欢。
如果顾南深答应了,两人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在这个孤独的城市,她早已经没有亲人。
能对她好的人,都少之又少,只有身边认识的几人。
只有顾南深能给到她家一般的感觉,以及超出普通朋友不一样甜蜜的感觉。
余北熙想着想着,合上双眼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嘴角上的笑意没有消散,仿佛梦中世界也如同现实一般美好。
————
第二天早上。
余北熙一听到闹钟声响,非常迅速地从**坐了起来。
伸展着懒腰,不紧不慢地往洗手间走去。
朦胧的睡眼半咪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吓了一跳。
镜中的她眼底一层黑黑的黑眼圈,面容十分憔悴。
不知道的以为她昨天真的去做贼去了。
最后,余北熙只能化了一个浓妆去掩盖住脸上的疲惫感。
回到公司,余北熙刚一屁股坐在她的专属办公椅上。
屁股都没有坐热,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余北熙舒服地合上双眼,完全没有注意到来的人。
走来的路上,双腿的酸爽感让她没办法忽视着。
加上昨晚她没有睡好,现在困意还没有消散,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分散着。
男人走到她的桌旁,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桌面上。
“余小姐,顾总让你现在去办公室找他。”
余北熙快速地张开双眼,看到面前来者何人。
原来是顾南深的助理,谢思齐。
她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一脸呆滞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知道了。
整个公司知道她和顾南深背后的勾当,只有谢思齐这个助理知道。
有时候两人在里面亲密的时候,他负责在外面抵挡着外人的入侵。
一开始的时候,余北熙看到谢思齐知道两人的事情。
她开始还有意无意地躲着他,被细心的谢思齐察觉到。
男人明确地告诉她,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情。
谢思齐只知道两人表面上的关系,至于两人如何发展的他是不知道的。
余北熙从那天开始,就没有躲着谢思齐。
甚至有时候还会买点好吃的,买来给顾南深的时候,顺便捎上一份给他,算是慰劳的意思。
谢思齐明白人情世故,只要顾总谈论有关于她的事情,都会传话给余北熙。
所以,余北熙等于在顾南深的身边安插了谢思齐这个眼线。
谢思齐看到余北熙清醒后,他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秘书部是一个单独的部门,有独立的空间。
一个办公室摆放着四张办公桌,安静且自由。
今天的余北熙比平常还要早点到,所以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她站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缓缓地迈开行走的步伐。
余北熙推开了巨大宏伟的双开门走了进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她走到办公桌前停下:“顾总,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余北熙只能看到办公椅的后背,完全看不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任何表情。
椅子缓缓转了过来,男人一脸阴沉的样子引入眼帘中。
顾南深低声道:“我把昨天来你们部门新来的已经调走,以后你们部门不可以再招男的。”
余北熙回想着昨天新来的小弟弟,白皙的脸庞,温柔的气质。
她昨天教男孩处理事情的能力,几乎是一点就会,不用她再费口舌多说一句。
当时的她以为男孩会一直待在秘书部挺好的,反正这里缺人。
今天一回来上班,顾南深竟然就对她说把男孩调走了???
余北熙充满疑惑道:“为什么?我们部门好难得来个男的,我还打算慢慢培养,就被你突然调走了,你总要给我个解释吧,顾总。”
顾南深冷笑一声道:“余北熙,是不是我最近给你能力,可以让你在我面前叫嚣着。”
“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计划好的,你身为员工唯有执行清楚吗?”
“难道昨晚上的惩罚还没够?要不要今天再来换个姿势?”
余北熙顿时脸上通红一片,原本正经的氛围一瞬间被顾南深弄得暧昧不清。
听完顾南深的话语,她终于明白昨天的顾南深为何那么凶狠。
顾南深应该是看到她和男孩的互动,应该是吃醋了。
但看着男人的阴沉脸色,好像他没有一丝察觉。
余北熙暗自觉得顾南深这是吃醋,但她没有表明这一切。
她淡淡道:“既然顾总这样的安排,我唯有服从,秘书部以后只招女的不招男的。”
说完,顾南深的脸色果然好了不少,这样的变化都被余北熙仔细的记录着。
顾南深眼神充满扫视地看了一眼余北熙全身上下。
他缓缓道:“回去有没有涂药?今天实在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假回去,我批了。”
余北熙脸色潮红,很难想象上一秒在生气吃醋的顾南深。
下一秒却选择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没事的,我今天少动一点儿,明天自然会好很多的。”
“那个···顾总,我晚上能不能请个假,我的身体状况你知道的,晚上去了也没有用。”
说到最后,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可以跟蚊子细小的动静攀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