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原本她带给秦序的感觉是熟悉的话,那这一行为便把那种感觉破坏的差不多了。
他心里涌起一阵不悦,下意识把赵馨馨在他浴袍里作祟的手抓了出来。
两人动作俱都一顿,赵馨馨情商极高,没有问为什么,而是从善如流地把手伸出来,坐到秦序对面。
“忘了问了。”她撩了撩头发妩媚一笑,“怎么称呼您?”
秦序掀起眼皮,语调淡漠,“秦序。”
赵馨馨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笑容加深,“刚刚是我鲁莽了,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我都配合您。”
秦序站起身,“去**吧。”
和温竹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折腾着她去她不想去的地方,比如露天泳池,落地窗,厨房流理台,他乐于探索她的羞耻点,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现在他却没有丝毫调情的欲望。
算了,本来也就是想临时发泄一下的,他想。
准备推开卧室门时,秦序又顿了顿,转身往另一道门前走去。
赵馨馨虽然疑惑,但也没问为什么。
秦序推开客房的门步入,在赵馨馨开灯之前阻止了她,“别开灯。”
说出口时,秦序自己都愣了片刻,他没有不开灯的习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
没等他思考,赵馨馨已经绕到他身前,手指轻轻送胸口划到腰间勾住浴袍的带子,主动带着他往床边走。
她内心了然,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多少有点小癖好,她也算见的多,喜欢关灯做算是里面比较正常的了。
秦序察觉出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有意扭转,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扯过赵馨馨推在**。
秦序撑着胳膊,自上而下俯视着她,房间里没开灯,昏暗到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女人浴袍系得很松,这一番动作下来,不用解,就已经自行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她乖乖地躺在**,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
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起伏的身材比起温竹只好不差。
秦序手下动作一顿,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了。
不知道触碰到了哪个开关,从这刻开始,秦序的思绪好像就不受控制了。
秦晟和温竹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有快半年了,因为温竹工作忙,所以进展很慢。
可现在不一样了,温竹新剧刚杀青不久,又伤了脚,最近大概是她最闲的时候了。
今天秦晟又那么晚还在她家里,深夜两人独处一室,很难说不会起念头。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会和他现在一样,在**坐着和他同样的事情吗?
明明没有看到,可脑海中的画面却那样栩栩如生,让秦序怒意猛地高涨。
理所应当的,这些怒意都倾泻在了赵馨馨身上。
他没有控制力道,换来她一声声的闷哼。
秦序技巧娴熟地逗弄着她,直到她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随后而来的是剧烈的喘息。
秦序收回手,蹙紧了眉头。
身下的欲望平静非常,甚至比不上他在露天泳池旁边自己弄的时候。
赵馨馨缓了缓,却发现男人丝毫没有下一步的打算,她想了想,带着试探的翻身主动起来。
她讨好的意味太明显,秦序沉默片刻,顺着力道仰躺在了**。
在温竹前的人,秦序都已经记不清了,但在和温竹的五年里,别说主动讨好她了,大多时候她都是躺着不动的,他觉得自己才更像是伺候她的人。
既然赵馨馨主动,那他试试也无所谓。
赵馨馨的尺度把握得很好,娴熟的技巧中又总是带着一丝笨拙,让老板爽的同时又不会给他一种她身经百战的感觉。
她知道他们这种人睡女人都是要求干净的,虽然她不屑,但装一装也无妨。
秦序确实有感觉了,他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和温竹在这套房子里缠绵的画面。
欲望来得很猛烈,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秦序沉溺于欲望中,忽视了身上的人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汹涌的潮水即将到达顶峰,就在这时,一声“阿序。”仿若惊雷炸响在秦序耳边,把脑海里那些画面炸成了面目全非的碎片。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是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然后打开了灯。
赵馨馨遮了遮刺眼的光,有些疑惑地问,“秦总,您怎么了?”
她明明感觉得到秦序兴致很高,她嘴角都酸软了。
秦序坐起身,归拢散开的浴袍,系上带子。
欲望依旧昂扬,可他却已经没有了丝毫兴致,“谁让你那样叫我的?”
赵馨馨愣了愣,就因为这?
“叫小名不是会显得更亲密吗?”
往常她都是这样做的,那些资方大佬或者导演都很吃这一套的,也算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了。
可她也能看出来,秦序的兴致被打扰了。
谁让秦序的癖好和雷点都这么与众不同,她也只能自认倒霉,干脆利落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很介意这个。”
秦序冷着脸起身离开,赵馨馨有些不知所措。
没过多久,秦序去而复返,手里拿着钱包,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卡递给赵馨馨,“卡里有二十万,算是今晚的报酬,你走吧。”
赵馨馨叹口气,接过银行卡。
事已至此,她都不奢望等傍上秦序这颗大树了,只求不得罪人就算好了。
她动作很迅速,十分钟后,秦序就听到了关门声。
她很懂事,走之前把带来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坚决不给人惹麻烦。
秦序去浴室冲了十分钟的冷水澡,直到欲望彻底消退。
当晚是怎么睡着的他不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头昏昏沉沉的。
温竹的病是好了,但他好像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