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迎着晨曦泛着光,又顺着线条流畅的肌肉滑下,最后隐藏在被浴巾围住的神秘地带。
即便两人早已**相对无数次,可看见这一幕,温竹依旧不由自主地想扭开头。
她气息不稳,“谁让你用我浴室的,还在我家穿成这样就出来。”
秦序一眼看见她下意识闪躲的神情,嗤笑一声,“装什么,你第一次看?”
他把湿润的头发往后撸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自若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昨天的衣服被穿着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早皱得不成样子了,上面还满是酒气,经过一夜的发酵,难闻得很。
让秦序穿这种衣服是绝不可能的。
原本他是想等温竹醒了,借她手机让助理买了衣服送过来,但看着温竹的反应,他突然不急了。
温竹垂眸,“随你,你愿意光着,我不介意。”
的确不是第一次看,但距离上一次看,已经是几个月以前了。
秦序皱眉,“什么意思?”
温竹没回答他,径直迈步往门边走去,秦序隐约有种熟悉感和不好的预感。
和上次一样的情形,门在秦序毫无防备的时候被拉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显得客厅更加亮堂。
秦序原本松弛的坐姿瞬间紧绷起来,脸色难看道:“温竹!”
幸好现在时间尚早,走廊上空无一人,否则秦序这回真的丢脸丢大了。
他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温竹身边,在温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门关上,顺便把温竹摁在门后。
“你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温竹挣扎的厉害,“开玩笑的是你才对吧,秦总,你愿意把自己灌醉我管不着,但请你别来我这儿发酒疯可以吗?”
秦序控制住她乱动的双手,眉头跳动,“别不识好歹!我喝醉是因为谁?!”
温竹挣扎的脸色通红:“因为你贪心,无耻,想借酒意发挥!总之不是因为我,别给我扣大帽子。”
“你!”
秦序被温竹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就在他们拉扯的时候,有块松松围着的布料彻底松开了,两人几乎同时愣住。
初秋的天气,温竹穿着薄睡衣,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小腹上那迫人的温度。
秦序自从和温竹分开后,随便找的他嫌脏,再物色一个他看得上的也没那么容易,导致他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晨起欲望本就容易被唤起,更何况是在禁欲的状态下,加上刚刚两人纠缠间肢体的摩擦,会有反应也不奇怪。
秦序一向坦**面对自己的欲望,从不会觉得羞耻。
他微微退开身子,打算捡起掉落的浴巾,但却看见了温竹紧闭的眼睛和微微泛红的脸颊。
他不但没退开,反而更近地靠了上去,几乎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了她身上。
温竹尽量让自己忽略小腹上异样的感觉,维持声音镇定,“秦序,你要**去找别人。”
秦序试图让她找回曾经水乳交融的感觉,声音嘶哑,“你要我找谁?”
这么久以来累积的欲望一旦释放,便像燎原之火,收不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一瞬间,许韵的样子好像出现在了秦序的背后,就用那种冰冷中带着哀伤的眼神盯着温竹。
再睁开眼的时候,温竹的声音里只有冷意了,“随便,你的新欢,旧爱,情人,或者你的正牌女友,许韵,她那么喜欢你,应该不会拒绝你的。”
秦序勃发的欲望在听到许韵名字时,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提她干什么?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温竹冷笑一声,“是的,男人越珍视一个女人,越不敢轻易碰她。”
秦序:?这荒谬的言论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你错了,男人喜欢一个人,不止得到她的心,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她的身体,温竹,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不是吗?”
喜欢?
温竹很早便明白,男人在精虫上脑时候说的话,只能信百分之60。
剩下的百分之40她信,秦序喜欢她的,大约也只有身体了,否则不会在一起五年都不腻。
她推开秦序,“一点都不契合,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一直都在演戏的。”
秦序的脸色霎时间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你再说一遍?”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之前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打破温竹尽力维持的面具。
她的那些尖叫,情话,也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他捏住温竹的下巴,“每次做到一半就昏迷过去的,不是你?”
可恶的女人,好像每次求饶的不是她一样,秦序真想现在就把她扔到**帮她回忆回忆。
温竹脸色猛地一红,这种**的事情,拿到外面来说实在是不堪入耳朵。
“秦序,你不要脸!”
秦序动作暧昧地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我说的不是事实?”
她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扭头挣脱开他的手,“之前喜欢你,所以演戏,现在不喜欢了,不想陪你玩了,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温竹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打电话给你助理或者司机,让他们来接你的时候给你带套衣服。”
秦序站在原地阴着脸,“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
温竹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开明的老板?”
秦序懒得理她,捡起浴巾遮住下半身,往浴室走去,“信不信随你,你去给我买套衣服回来,不然这个门我是出不去了,今天就在你这里办公吧。”
虽然腿间欲望没消,但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他不喜欢强迫。
浴室门关上,秦序打开花洒,闭上眼步入水流中。
大约过了半小时,欲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但却迟迟无法释放,好像差了点什么。
这会儿他真有点后悔刚刚正人君子那套,就应该不管温竹的口是心非,先办了她。
秦序烦躁极了,伸手关掉淋浴头。
浴室内一静,恰好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衣服我给你放在门口了。”
温竹原本就极妩媚的声线透过浴室门传入秦序耳中,平添了一丝本没有的朦胧暧昧。
秦序闷哼一声,动作停住。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秦序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仰着头喘气,顶上的白灯有些刺眼,他抬起胳膊,覆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