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老师

星期四的早上继续为打卡奋斗,这次我聪明了,带了件衣服和帽子,在张文那里打了卡后,我找个地方套上大衣戴上帽子,又跑回去找小余的体育老师打卡,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原来今天那个老师没出勤,改为张文替他的学生打卡,我硬着头皮又过去了,谁知道刚递出卡就被张文认出来了,“你以为你穿了带袖子的马甲我就不认识你啦?尤蓉!”

“带袖子的马甲那叫大衣!”我悻悻地回到宿舍,这次小余也懒得骂我了,她拿回她的卡,扔下一句话,“指望你给我打卡,我这一个学期下来可能全都是空的!”u

上午李简教授的课,有很多男生一直睡眼朦胧的,后听小余说才知道男生宿舍昨天集体去买电脑了,昨晚更是联机玩得热火朝天。看来我得好好准备我那节目,为了那奖品计算机。

课间,不知男生从哪里搞来一条大青虫,女生看到了,都躲得远远的,甚至还有突然被吓到尖叫的。我十分不能理解!

我因为早上打卡的事郁闷地趴在桌上。哎,她们三人帮我打卡时也没见我这么难呢?我正想得出神,突然不知哪个男生使坏,竟将青虫子扔向我们女生这爆而这青虫子刚巧就正落在我的头上。范彩此时早已仓皇离开座位跑赚小余倒也不怕,在旁边笑我顶着那虫子滑稽。

我将虫子从头上取下来,拿在手上,用红丝巾擦了擦,嘟囔着:“不是很肥!”就一口扔进嘴里。同学全部愕然!

我嚼了几口,若无其事地趴着继续发呆。我发觉这只虫子没小时老妈给我找的那些好吃,也是,想当年老妈说她给我找的那些都是高蛋白高营养的,看起来也比这只肥多了。(你妈把你当什么宠物养起来的啊?)

(后记:倒霉的我回去后被小余逼着刷了很多次牙,刷得我牙花发疼。而男生自此再没在女生面前玩过什么虫子。让我痛苦的是,竟然有人因此暗地里叫我禽兽学生!难道说我和舞蹈竟有相象之处?我不相信~)

回宿舍的途中路过校医院,好死不死地又碰到蚊子似的张大夫,说他蚊子,一是因为他非要吸我的血,二是他真是死盯啊。张大夫习惯地又让我抽血,我慌称没时间就落跑,张大夫在我身后喊道:“时间就象女人的乳沟,挤一挤总还是有的!”

我低头看了看胸口,FAINT!

吃中饭时,准备在中秋节表演魔术的刘芬突然接到父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她立即收拾东西赶回南方,而她的节目最后决定由女生跳集体韵律顶上,于是我又不幸地被抓做壮丁。令我郁结的是,我被选上的原因,实在是物理系女生太少,她们也没有其他人可选了。哎,等我以后成了妇联主任,我一定呼吁广大妇女都来热爱学习物理!

距离中秋节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天了,女生们决定下午就开始节目练习准备。我的表演位置被安排到最后一排,因为大部分女生都是选修健美做为体育课程的,而选择空手道的我就相对跳起来比较吃力了,所以她们对我要求也不是很脯只要求我能跟上前边的动作,不要显得太突兀就可以了。就这么被木偶似的折腾了一个下午,我决定好好犒劳下自己,于是和范彩两人去吃KFC。

谁想在学校门口碰到周友,他见我们俩要去KFC,也死皮赖脸地一同前去。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他那百折不挠的追求女生的毅力。看来丑男不使出这种手段和精神,是无法抱得美人归的。可是他这人也真是的,每次都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和我们遭遇!(就你这么上大学,你难得有心情好的时候!

到了KFC,我和范彩点了两份套餐,要付钱的时候,周友突然上前,抢先付了,一脸谄笑地对范彩说:“我请你,顺便也请你的朋友好了。”

什么?我就是个顺便请的?我一生气,对着服务员说:“外带,谢谢!”就这样,我得意地拿着免费的KFC,在周友愤怒而又无奈的眼光下离开了KFC。

晚上是英语课,经过上星期的“ABC事件”后,我虽然感到万分疲惫却也不敢丝毫懈怠,毕竟英语老师总时刻盯着我这个有前科的不良学生。可是,人的身体本能反应往往是人的意志很难控制的,尤其是对我这种意志力薄弱的人来说。没多久,我又睡着了。恍惚间才睡了几秒,就被小余摇醒,说是提问我。果然见英语老师黑着脸在黑板上指着“ML”问我是什么的缩写。睡眼朦胧的我有一瞬间竟没分出黑板和老师的脸来,实在是他的脸太黑了!我呆了半天没回答,老师只得提醒我道:“你们经常都要用的。”

难道是?我对答案十分犹豫,但是望着英语老师那逼供的表情和变得比黑板越发黑沉的脸色,我终于颤微微地回答:“MAKELOVE?”

同学哄堂大笑。英语老师的脸从黑瞬间变成了红,不过总比上次从黑变成白进步了些。只见英语老师气呼呼地说:“是milliliter!”

英语老师你陷害我!什么经常要用的,我们物理系不怎么用毫升,都是化学系才用的!老师,你这么恨我吗?(后记:从此,我色女的名声算是做实了,而英语老师也自此和我展开了别开生面的缩写大战,一直让我郁闷到四级通过再不用上英语课为止。

晚上,大家还在K舞蹈留的那道题,熄灯前,小余躺在下床对我说:“上次你不是从舞蹈那里卖身得到答案了嘛,卖一次和卖两次没什么分别,快去想办法把答案搞来吧!”

想想舞蹈出这么难的题目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于是只得应承下来去试下。只是不知道舞蹈会不会又给我出什么大难题?

躺在,想起张大夫的话,我挤了挤胸,你别说,还真被挤出点浅沟来,于是我决定去找张大夫抽血,早点了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