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赤条条的躯体,还以万分****的姿势**着,脸上**后的欢愉之色还未褪去,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秦姑奶气得浑身发颤,脸上苍老的褶子都好似更深了几分。她只觉气血翻涌,头晕目眩,险些就要栽倒。好在一旁的乌妈妈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撑住了。
“你……你们……孽畜!”
秦姑奶一手扶着胀痛欲裂的头,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两具缠在一起的身躯,恨声怒骂,一股浊气哽在喉头,堵得她胸口气闷。
**的男女这才反应过来,被吓得满床乱窜,胡乱地扯过身旁的衣衫遮掩着,可哪里又能遮掩得住呢,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在场的一众下人都是满脸掩饰不住的鄙夷,**的男女羞臊万分,只想找个地缝钻下。
一直站在秦姑奶身后冷眼旁观的秦昭清,此时才阴沉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从阴暗中走出:“闻炎表哥,你怎得……会在我小娘的**?”
**的吴小娘和秦闻炎本是低垂着头,羞臊的无地自容,听到秦昭清这冷冽却带着调侃的声音,俱是一怔,拿在手中遮盖的衣物也不觉滑落。
吴小娘怨毒的双眼迎面扫来,原本仓皇的脸上现却已是满脸的愤恨:“秦昭清!果然是你!是你设计陷害于我!”
“陷害?”秦昭清闪着晶亮的双眸,忍不住轻蔑一笑。
紧接着忙又摆出一副受惊的表情,垂首快步退到秦姑奶了的身侧,一阵瑟缩,好似害怕极了,“姑奶,清儿未曾陷害于她!”
“你个**!自己干出如此不要脸面之事,还在这胡言乱语的攀扯旁人,心生怨怼。乌妈妈,给我好好教训她!”
本就盛怒的秦姑奶,见吴小娘竟还敢如此猖狂,冤枉他人,更是气极。一个眼色,便让乌妈妈上前去了。
那乌妈妈先头可是在宫里待过的,后来年岁大了被放出来,就一直跟着这秦姑奶。那狠戾磨人的手段,一向是出了名的。
吴小娘自也是听闻过的,是而见乌妈妈靠近,本能地便朝后躲去。她身上本就没什么遮蔽,这一躲,便是赤身**一个了。
贵妈妈和梧桐机警,抢上前去一左一右便将她摁住了,乌妈妈扬起那木板块一般的手掌,下去便是五下,那吴小娘顿时面肿鼻歪,人事不省,只剩下了哼哼唧唧的声响。
“姑奶!姑奶!我是闻炎啊,您……您总要看在我父亲的面上,给我留点颜面吧!”
秦闻炎从旁胡乱地拿过一件外衫裹紧,从**连滚带爬的下来,爬到了秦姑奶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腿,痛哭流涕。
“姑奶!我……我是受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日后一定改!姑奶,就饶恕闻炎一次吧!”
秦闻炎紧抱着秦姑奶的腿,涕泪纵横,信誓旦旦,让人心生怜意。
秦姑奶伸出手,蹲身想要去扶,面色看着也有松动的迹象,毕竟是秦家骨血,她心下不忍。
“闻炎哥哥说是受人蛊惑,此人是谁呢?是这吴小娘吗?那么昭清斗胆想问一问,她是用何种高明的手段蛊惑于你,可以让你甘愿冒着**的恶名,与她通奸!你可要知道,她是你大伯的妾室,你名义上的婶娘,是你的长辈!”
秦昭清眼见着情势不对,忙在一旁开口点明厉害。
秦姑奶目光一凛,忙缩回了自己欲去搀扶的手,腿一蹬,便将秦闻炎踢倒在地。
“原来,这后头的军事,是清妹妹啊。”秦闻炎眯着眼睛,斜嗤着嘴角,一脸诡谲的神情,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
秦昭清双目淬冰的冷眼瞧着,只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秦姑奶在一旁,表情有些玩味。
“小的们去别处寻过了,并未寻贼人。”另几个去后院搜寻的人回来了,正站在廊下回禀。
秦姑奶神色淡淡地冷哼了一声,道:“这贼人,只怕就是这家贼吧!来人,将这二人绑了,送去前厅问话。另外,去隔壁院把我那好侄儿和他那不开眼的媳妇请来,儿子犯了事,做老子的,总也得来旁听旁听。”
此刻已是寅时,秦府前厅却是烛火通明。
府里头的家生子们,将那前厅团团围住,不许旁人靠近。
吴小娘和秦闻炎被五花大绑,跪在堂前,秦姑奶拄着花木雕花拐,神色严肃地端坐于上位,正襟危坐。
“小娘!小娘!”
因着孕期难眠,服了安神汤才睡下的秦昭丽,被赖妈妈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叫醒,此刻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也是顾不得了。
外头的仆人尽责地拦着,不让她靠近。
“混账!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你们拦的是谁?”
秦昭丽本就虚软无力,加之怒火攻心,脸色惨白得骇人。
秦昭清沉着脸缓步走来,对着那几个仆人做了个手势,那几人才给秦昭丽让出了一条路。
秦昭丽双目血红地仰脖盯着站在台阶之上的秦昭清,抬手傲然地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发髻,用指尖拭去了眼角的泪痕,才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
但她奋力维持的骄傲,在看到堂上被绑得如猪狗一般的吴小娘时,却再也绷不住了。
“小娘!”她快跑而去,扑倒在了吴小娘的身边,抽噎不止。她伸出手,去扯那磨人谁麻绳,一抬眼,却对上了秦姑奶那骇人的冷眼,一时软了下来。
“闻炎!闻炎!这是发生何事了!”
秦绍武和秦卢氏跌跌撞撞而来。那秦绍武,还是被贵妈妈从一个丫鬟的下人房里寻来的,贵妈妈寻去的时候,他正和三个年岁不过十五的丫鬟**,不知南北。
两人步履蹒跚地闯入堂内,见那秦闻炎和那吴小娘皆是衣衫不整的被捆绑在地,心里已明白了几分。
那秦卢氏见状,便哭倒在了秦闻炎的身侧:“炎儿啊!你怎得如此不小心,就被这蛇蝎妇人给害了啊!母亲一直就你讲,这吴小娘不是个安分货色,你怎得就不听啊!”
秦卢氏一阵哭诉,三言两语便将罪责全都推到了吴小娘的头上。
秦昭丽哪里能忍,怒目圆睁,起身便要分辨。
端坐在上头一直未开口的秦姑奶,此时才缓缓开口:“人,都到齐了吧!那这对有违人伦的孽畜,便也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