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向日葵搂着白蒙蒙的腰说:“从小你就比我长得漂亮,现在更是这样。”

白蒙蒙看着向日葵的眼睛,笑道:“怎么还‘更’啊?”

“当然是‘更’了!你的个头比我高点儿,你的腰身比我苗条点儿,你的胸脯比我丰满点儿,你的脸蛋比我俊美点儿,你的眼睛比我好看点儿,你的牙齿比我的洁白点儿,你的嘴唇比我的性感点儿!我没夸张吧?用‘更’合适吧蒙蒙?”

“说什么呢葵葵?就算你说的没有夸张或夸张的成分不多,我也不想服侍那些臭男!用我的身子挣钱,没门儿!你知道的,我还是处女呢!”

“我当然知道!蒙蒙,正因为如此,你这样的女人在有些男人眼里才更有价值,更会被他们青睐,他们也会掏更多的钱!”

“啊!向日葵,那么‘更’啊!你这个女人,真要拉我下水?”

“白蒙蒙,昨天夜里,你在电话里不是亲口对我说,‘葵葵,你明天把你的资产和现金的数都让我亲眼看看,如果属于实际情况,我就……像你那样……干了!’是不是这样说的?啊!”

“资产呢,存款呢?”

“我等着你询问等着你查验呢!过来瞧瞧……这是房本,这是银行卡,三张。打开电脑,我让你输入号码……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有多少资产多少存款……”

“不看不看!”

“蒙蒙,你没事吧?”

“没事。你有五百万,我只有五千。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好吗?”

“放屁!蒙蒙,你不要难过,也不要生气。我那些钱和物,都是我用不正当的手段弄来的,全是我用我的青春和身体换来的,你比我好得多得多!你要是一直想保持纯净的女人的身子,我能勉强你吗?我绝对不会!我只是觉得,你要是真的比较郁闷的话,可以出去散散心。当然,你要是乐意和我一起出去散心的话,我想带你瞧瞧那些照片上的男人。别误解,只是让你瞧瞧。要是想和他们一起玩玩,我更支持你……别瞪我蒙蒙。我是说,只要你和我一起去会会那些男人,极可能会有快乐的心情。你千万不要把他们看成是色狼,他们当中大都是讲义气守信用很绅士的男人!只要你不点头,没有一个男人会强迫你做什么。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是吃个饭,唱个歌,跳个舞,聊个天,就能得到不少的钱。说真的,一两次下来,比你码一两个月的字挣的钱,一点儿也不能少,甚至更多!”

“真的?有多少?”

“个把小时,三五百,那是底数;遇到在意你看好你喜欢你钟情你的男人,三五个小时,三千五千或三万五万,就跟玩儿似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些男人玩儿,只一般地玩儿,就是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的那种?”

“是。哪怕你只和他们说笑,连吃喝唱跳都没有也行。”

“更没有搂搂抱抱?”

“那当然。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只要你不点头,谁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谁也不敢对你越过界限!”

“你以前刚开始也是这样吧?”

“对。后来我想让他们碰我,是因为我觉得不让他们碰,那不是天底下很傻很傻的女人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很年轻,很英俊,很慷慨,很可爱!”

“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我自己难以遏制的也是十分正常的生理上的*。”

“哎,你这个女人!”

“我不是说了吗蒙蒙,你要是不想越线,谁也不会硬让你越。这些年,有不少的男人和我亲热到那种地步,完全是我自己乐意的,谁也没有逼过我。”

“我要是真像你似地下了水,那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感情,爱情,纯情,真情。”

“在我看来,什么情都不如真金实银让女人动心。”

“你不知道我喜欢上黄光遥了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他和你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黄光遥不是有个铁哥们叫王凯乐吗?他们俩常常一块儿打乒乓球的。我见到过他,他对我说的。”

“啊!葵葵,你在哪儿见的他?他对你怎么说的?你快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看你急的!白蒙蒙,你以为你喜欢他,他就喜欢你?否!他是不错,和你很般配。但是,目前,有好几个女人围着他,就怕他哪个女人也顾不上。”

“真的?”

“当然。你要是不信,明天,不,现在就带你去见王凯乐,让他亲口对你说。”

“不,不去……葵葵,你说……反正我一点儿写文章的心思也没有,我们先和你提供的哪个男人一起玩玩?就现在!”

当钱丽芳对赵感泉大叫一声让他停下来不要动手剁支书的手指的时候,水泉源问她:“怎么了?你干么要让他停下来?”

钱丽芳说:“我到支书跟前对他说吧!”她戴上特大号墨镜,走到亮光照着的支书面前说,“支书,你听我说过之后,就不会为了钱而冒险剁手指了,因为剁你的手指,一根都会疼得要命,把你的十根手指的前半部分都剁下来,对你来说,那就是有着巨大的危险了!人说十指连心,想必你不会忘了刚才剁掉你那一根手指的前半截时你是怎么叫的。如果把你其余的九根指头全都那样剁下来,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极有可能会疼得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为什么?第一,疼痛的程度比刚才要重九倍;第二,为了不让你身上的血流淌得太多,我们会很快在你断指的创口上涂抹石灰水。几乎是滚烫的石灰水,往你手指那儿一抹,血立刻就止住了,疼痛的时间也很短,疼痛得却极厉害;第三,以前有这样的情况,有的人当场就疼死了!你说,你还能为了钱不要命吗?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生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对于你来说,生命更是第一位的。为什么?因为你年龄不大,前途无量。支书,我是为了救你的命,才对你这样说的。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钱丽芳回来了。支书还在那儿犹豫不决的时候,赵感泉牢牢地捉住了他的手,举起了砍刀。就在砍刀快落到支书手指上的时候,支书的嘴张开了。不知道他是吓得正要嚎叫呢还是想说要命不要钱了,都晚了。不管支书想干什么,他嘴里还没有吐出一个字,砍刀已经把他右手中指的前半截剁下来了!

支书嚎叫起来,声音凄怆而苍凉,缺少了第一次嚎叫时的雄壮和愤懑。

当赵感泉把石灰水抹到支书断指上的伤口上时,支书的叫声张扬起来,变得刺耳,又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赵感泉举起砍刀,对准支书右手的无名指又要砍下去的时候,停在半空,问支书:“是要钱还是要命?!”

支书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地说:“要命!”

水泉源用恶狠狠的语气问支书:“快说,家里的存款和你偷偷存起来的钱,一共有多少?”

支书有气无力地说:“八百八十万。”

“啊!”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惊得张大了嘴。从神情上看,村主任和两个会计,似乎比水泉源钱丽芳和赵感泉还要吃惊。

愣征了几秒钟之后,水泉源高兴地说:“很好!支书,这就对了!不然,活活地疼死,钱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那不是更不合算了吗?”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两个会计在支书和村长的吩咐下,相当配合。他们身上不仅带着好多张银行卡,还有支票和公章。

村主任哭笑不得地对水泉源说:“我们本来准备明天上午把钱按照村民的底单和银行卡号分别给他们用电脑转钱,现在完了。我们就等着让村民把我们吃了吧!”

水泉源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难处。要我说,与其让村民把你们吃了,还不如你们自己把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