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鬼宗宗门所在一共有七座峰,一峰在中,六峰在边,组成一座六阶仙阵,是尸鬼宗的最强底蕴之一。
正中间的那座山峰,也就是尸鬼宗的主峰,是尸鬼宗宗主和宗门两位太上老祖的修行之所,是整个弘阳修仙洲唯一的六阶仙山。
为了造就这座六阶仙山,尸鬼宗付出了宗门数万年积累的高阶灵物和难以想象的代价。
也正是这座六阶仙山,为尸鬼宗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优秀宗门弟子,让尸鬼宗坐上了弘阳修仙洲最强宗门。
主峰为六阶仙山,由尸鬼宗宗主坐镇,其余六峰全是五阶上品灵山,由尸鬼宗六道各道的首座坐镇。
主峰山顶偏右的一座洞府,洞府内放着各种各样的骨头,有人族修士的,也有各种妖兽的。
在这个骨头环绕的洞府内,一个身穿黑衣长袍的白发老者躺在一个骨椅上,看着手下人刚送来的玉简。
片刻之后,白发老者的山洞内飞出一道白色灵光,落入主峰半山腰的一座建筑内。
第二日,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离开了尸鬼宗,独自一人往西方去了。
与此同时,被黄山寨杀人劫货的几个金丹势力全都有了行动,纷纷派出人手去合峪坊市打探消息。
青芫山,收到陈子漠传讯的陈子辉也做出了决定,派出两个实力不弱的筑基族人去合峪坊市打探青芫商队的消息。
陈子辉没有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这两个筑基族人,只告诉他们青芫商队与家族断了联系,让他们去合峪坊市打探商队消息。
这两人是在陈昌轩结丹后出生的天字辈族人,对陈氏有着极强的归属感,这个任务交给他们最合适不过了。
数月后,这两人风尘仆仆的回到青芫山,给了陈子辉一个让其十分满意的答卷。
简而言之就是,家族商队应该是被黄山寨劫了,而黄山寨一众匪徒山寨又全被人给灭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灭的黄山寨。
大赢王朝的那几个金丹家族得到的最后结果,与陈子辉得到的结果大差不差。
商队被黄山寨劫了,族人也全折了,而黄山寨又不知道被谁给灭了,把所有的灵物都抢了。
关于这个灭黄山寨的幕后凶手,几家都有各自的猜测,合峪坊市流传出多种说法,其中流传最广且最有可信度的一种说法是。
黄山寨是某个“大人物”的白手套,黄山寨这次抢得有点太多了,让那个“大人物”感觉不妥,所以选择“断尾求生”。
还有的说法是黄山寨内部利益分配矛盾,五个大当家因此大打出手,这才灭了黄山寨和一众小山寨。
还有的修士说,黄山寨这群匪徒不小心得罪了某个元婴散修,最后被那个元婴散修灭了所有山寨。
此外还有不少其他说法,让人看了眼花缭乱,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在这些说法中,每一个都提到了的青芫陈家,不过是出现在被抢商队名单里。
再加上陈氏派人到合峪坊市打探青芫商队的消息,这让所有人都没把陈氏往灭山寨凶手一方面去想。
还有就是陈子漠在灭掉黄山寨等所有匪徒山寨后,曾带着一批族人伪造了一个激烈战斗的战场,一个青芫商队被劫的战场。
此外还伪造了从牛华山谷运送三家联盟货物前往黄山寨的痕迹,以及青芫商队的货物运往黄山寨的痕迹。
再加上,青芫商队自从离开合峪坊市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么多迹象都表明,青芫陈氏是受害者,自然不会有人把目光放在陈氏身上。
数月后,当日离开尸鬼宗的那个黑衣中年男子回到尸鬼宗,向宗门上交了一份玉简报告。
尸鬼宗正在和太清宗和烈火宗开战,黑衣中年男子在合峪坊市调查此事,必须得将自己尸鬼宗弟子的身份隐藏好,以致于这份报告的水分特别重。
黑衣男子选择了合峪坊市流传最广的那套说法,只不过他自己还微微润色了一下。
这些年庇护黄山寨的那个太清宗实权金丹长老与黄山寨出现了间隙,这才动手灭了黄山寨。
黄山寨能发展壮大,这多亏了尸鬼宗暗地里的支持。
而它能一直存在至今,太清宗内必定是有人的,不然早就被合峪坊市派人给灭了。
黑衣中年男子上交的报告,尽管逻辑上说得过去,但主管情报的那位骨魔道元婴修士并不太相信这份报告。
不过他也没责罚黑衣中年,也不准备再派人去查这件事,有个交代就行了。
毕竟事发地点是在太清宗与大赢王朝的边境,而且陨落的又只是两个没什么背景的金丹修士,不值得为此兴师动众。
而大赢王朝那几个金丹家族派去调查的修士,在一点有用线索都没找到后,也都各回各家了。
另一边,经过数月的快速赶路,青芫商队终于通过了天痕山脉,来到了无边荒漠与天痕山脉的交界处。
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荒漠,青芫商队的一众陈氏族人赶到莫名的亲切。
说来也是陈氏时运来了,天痕妖族这次攻打西秦州,不仅灭杀了大量的西秦州修士,同时也让天痕妖族的低阶妖兽损失惨重。
低阶妖兽损失惨重,这让如今的天痕山脉外围的妖兽密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低。
西秦州修士陨落众多,再加上天痕山脉外围低阶妖兽稀少,以致于如今很少有修士进天痕山脉妖。
这两个变化给青芫商队通过天痕山脉外围前往无尽荒漠降低了难度,同时也降低了青芫商队暴露的风险。
尽管如此,不过这几个月下来,陈子漠依旧造下了不少杀孽。
毕竟总有一些修士不信邪,非要在这个时间段去天痕山脉妖,结果又非常“幸运”的撞上了青芫商队。
为了不让青芫商队的消息传出去,陈子漠只能痛下杀手,将他们永远的留在天痕山脉。
尽管这么做让陈子漠感到良心不安,但是为了家族安危,他不得不做。
这或许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