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瘦弱的章四当家身上涌出大量的黑色煞气,这些黑色煞气最后在他的头顶凝聚成一面暗黑色煞盾。
这样一面煞盾似乎还不能给他充足的安全感,于是又拿出一件煞气冲天的中品防御法宝。
另一边,耿二当家肉痛的拿出一颗血红色灵珠,轻轻一用力就将灵珠捏碎了。
灵珠被捏碎后,里面释放出大量的血雾,将耿二当家包裹里面,形成一个密封的血茧。
看着前方的血茧,陈昌邑和赤臂巨猿相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向着血茧冲了过去。
一人一妖还在半途上时,天空上那唯一一道真雷落了下来,正面击中那个不知深浅的血茧。
一雷落下,血茧上出现了淡淡的裂纹。
赤臂巨猿眼疾手快,迅速冲到血茧上方,全力一拳打向血茧的裂纹之处。
一拳下去,血茧虽没有破开,但那一处裂纹却是增大了不少,并不是在做无用功。
与此同时,陈昌邑也赶了过来,一人一妖对血茧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一拳接着一拳打在血茧上,转瞬间血茧就承受了一人一妖数十拳的猛攻。
在这数十拳下,血茧上的那一丝裂纹已经遍布整个血茧,随时都有可能被一拳击破。
似乎感觉差不多了,赤臂巨猿和陈昌邑同时使出自己的最强一拳打向血茧。
两拳同时落在暗红色的血茧上,那一刻血茧应声破成无数碎片落在各处。
血茧是破了,但赤臂巨猿和陈昌邑并因此收拳,而是继续朝着血茧内的耿二当家杀去。
由于位置的原因,这一人一猿的两个拳头分别打中耿二当家的前胸和后背。
一人一猿都没有留手,这两拳下来,耿二当家随即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神情疯狂的对着前方的陈昌邑怒吼。
“本座就是要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哈哈哈…………”
还没笑两声,耿二当家口中再次喷出大量鲜血,鲜血都沾到了陈昌邑身上。
一眼望去,耿二当家的右手握着一柄红色的血刃,而血刃的另一端插入了陈昌邑胸膛,并将他的整个身体贯穿。
在耿二当家背后的赤臂巨猿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在看到陈昌邑嘴角流出了鲜血,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怒吼,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一手稳稳的抓住耿二当家的腰部,然后将他整个人高高的举起。
随着赤臂巨猿手上的力量加重一分,耿二当家承受的痛苦也就加剧一分。
一开始,耿二当家还能坚持不发出声响,反而目光挑衅的看向赤臂巨猿。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赤臂巨猿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当耿二当家身上发出响亮的骨头断裂,破碎的声音之后。
耿二当家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并对赤臂巨猿疯狂叫嚣道。
“杀了我,有本事就快点杀了我!”
“别让本座活下来,不然本座定要将你这孽畜抽皮扒筋,饮其血,食其肉。”
“…………………求求你快杀了我!”
不管对方说什么,赤臂巨猿对此充耳不闻,一如之前那般缓慢加大力道,让耿二当家在极致的痛苦中缓缓死去。
随着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彻底消失,赤臂巨猿随即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握紧手中的拳头,确保手中之人必死无疑。
当赤臂巨猿松开它那紧握的巨大拳头之际,身上没有一块完整骨头的耿二当家从中落了下来。
随后,赤臂巨猿熟练的将耿二当家身上的储物袋和灵物全部收刮到手。
储物袋被赤臂巨猿缓缓扔向不远处刚将血刃拔出来,正在处理伤口的陈昌邑。
陈昌邑看着手中的储物袋,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分给我的战利品?
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赤臂巨猿,陈昌邑看到赤臂巨猿用手势示意陈昌邑看储物袋里有没有疗伤丹药。
血刃虽然贯穿了陈昌邑的胸膛,但它却巧妙的避开了所有致命的要害,只是在陈昌邑身上开了一个洞。
拔出血刃之后,陈昌邑已经服用了不少丹药,已经将伤势暂时稳定住了。
伤势是暂时稳定住了,不过想要动手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陈昌邑看了一眼手中储物袋,然后虚弱的对不远处的赤臂巨猿道。
“本座已无大碍,你也不用在这里守着,去帮子漠吧。”
赤臂巨猿用十分无语的眼神看了一眼陈昌邑,然后看向自己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又看向那个储物袋,那意思像是在说。
“你是没事了,本猿身上的伤可疼了,先给本猿几颗疗伤丹药吃吃。”
赤臂巨猿表达的意思,陈昌邑领悟了个大半,随即拿出几颗丹药向着赤臂巨猿扔去。
吞下几颗丹药后,赤臂巨猿往陈子漠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去帮鬼僵了。
煞盾再加上中品防御法宝,千幻万雷符那一道落雷自然伤不到章四当家分毫。
可当他全神贯注防御天上的万雷之时,陈子漠也没有闲着。
落雷降下的那一刻,八柄紫雷长枪分别落在章四当家的四面八方,将其围困在中间。
一道落雷降下之后,天空再无落雷降下,章四当家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
可当他撤去防御手段,陈子漠为他准备八方雷狱已经布好了。
远处的赤臂巨猿正是看到了八方雷狱,这才有闲心慢慢折磨耿二当家,让他在痛苦中陨落。
至于被四阶鬼将压着的鬼僵,赤臂巨猿非常相信它们皮糙肉厚的程度,那只鬼将很难杀死它们。
鬼僵也没让赤臂巨猿失望,在它赶去过的时候,虽然被四阶鬼将搞得非常狼狈不堪,但精气神还是很足的。
看到赤臂巨猿来了,鬼僵明白那一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而是还是如计划一般的赢了。
于是,鬼僵一改之前的狂攻猛打,往后退了一大段距离,第一次摆出防御姿态。
“猴子,我们已经快不行了,现在该你上了。”
赤臂巨猿是一脸猴毛的不相信,然后用手指向自己身上的多处伤痕,就像是说我也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