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孙秀有些猝不及防的说。
“呵,当真就这么巧,我们一去就有个阿祥,当真阿祥就认识一个小慈?”司马纯自己还没有多大把握,只是试了试,她记得到阿祥看自己的目光,阿祥肯定不是因为她好看才那样看他。
“纯儿,你想多了”孙秀咬着唇说。
“那那个阿祥到底是谁?”
孙秀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察觉了,我也只知道他叫阿祥,他要我把小慈引荐给你,说你身边那个莲香不能再用了”
司马纯惊呼道:“他?怎么知道?”
孙秀蹙着眉摇了摇头。
“阿详?他是谁?为什么愿意帮我”司马纯一迭声问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阿祥说日后自会有人告诉你”孙秀皱着眉说:“但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你现在要清楚的是,离太子远一点,他已经从洛阳起驾来赵王封地了”
“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司马纯问道。
“阿祥交代的”孙秀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阿祥交代你?”司马纯错愕的问。
“恩,他救过我,是我的恩人”孙秀点了点头。
“那雪翘呢?她也认识那个叫阿祥的吗?”司马纯继续问。
“应该认得吧”孙秀不太确定的说:“毕竟我是王府的人,帮着救命恩人做些事还是可以的,但他们显然和王府有许多有分歧的地方,我又不可能出卖王府里的人,所以无论是阿祥他们,还是楼莎他们都不会告诉我最核心的机密”
孙秀说的真诚,司马纯也不再见疑,要想知道更多,只能到时把小慈挖回来在细细盘问了。
“那赵王呢?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司马纯问道,这座宅子的主人居然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见,是还没摸准自己该怎么对待她吧,司马纯背后的三股势力,皇后,太子还有阿祥,不知这三方那一只占了上风。
“王爷呀,明天吧,在大厅会正式的为你接
风”孙秀说道。
司马纯问道:“在大厅,亲自接风,这么隆重?”
“对呀,王爷一直对皇家忠心耿耿,你是公主,你来了王爷自然是要好好招呼的”
话都让那老狐狸说了,哼,看来是有心帮自己的那一股势力占了上风,是阿祥还是太子?不过这个也只有除掉莲香把小慈换回来才知道了。既然赵王有心要以礼相待,借他之手除掉皇后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宫女再合适不过了。
“对了,秀哥儿,你帮我个忙可好?”司马纯笑的一副无邪的样子。
“好呀”孙秀一口就应了下来。
司马纯从袖口里掏出了从雪翘那里要来的镯子,悄悄塞给了孙秀,又附耳低语如是云云。
孙秀皱着眉看了看司马纯,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果然赵王带着赵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侯在了大厅,这次礼仪嬷嬷伺候司马纯完全着正装,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个严实,还要紧紧的束出腰身,最后外面罩上了一层颜色清亮的袍子。头发一部分梳成了别致的小髻,其他的头发都柔顺整齐的伏在脑后,再佩戴那些贵重的金石玉器,平白身上多了很多重量,司马纯一想到自己要顶着这身行头端端正正的行站坐走,就不由的头大。
足足收拾了三个时辰,宫娥嬷嬷们终于停了手,面露惊艳的说:“公主,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呀”
司马纯回身看了看铜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富贵之气和妙龄女子的青春完美的集于一身,整个人显得清丽端庄。司马纯满意的看着自己,暗想,哼,这一身足够刺激一下伏胤那过盛的荷尔蒙了。
在近五十个宫人的簇拥下,搀手的,打华盖的,引路的,举扇子的,浩浩****的就朝大厅走了去,
只见大厅里也是人比平时多了许多,司马纯心里都有些好奇这些人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吧,怎么平时冷冷清清的宅子,凭白有了这么多,按次坐,按品级,一派王子龙孙的气度,但司马纯发现,似乎主要人物,还是原
来那几个,只是赵王身边又跟了几个艳丽的妇人。
赵王司马伦是个中年男人,虽然也是带兵打仗,但看上去一点都没有长沙王的英姿飒爽,一看就是好日子养的珠圆玉润的,怪不得他那么倚重伏胤,就是这样一个人要去打那些彪悍的匈奴?皇后这是图什么?
只见赵王一身华丽的锦袍,脸上堆着笑,一付慈眉善目的样子,他带众人向司马纯见了礼,司马纯心下更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赵王都该是和自己的爷爷司马炎平辈的,居然这么恭谨的向自己行礼,还是在自己独大的封地上。
司马纯又看了看楼莎和伏胤,他们面色平静跟在赵王身后一样向自己行了礼。孙秀挨着赵王,看着司马纯笑嘻嘻的眨了眨眼,连雪翘也在人群中福了福。
原来尊崇荣耀是这样的滋味,但这些虚假的表象让司马纯更加恐慌。
大家见了座,赵王就一迭声的道歉,称自己老迈多病,照顾不周真是有负皇后重托,该死该死。
司马纯看这请况,赵王是要把伏胤的事压下去,自己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司马纯客气的说:“哪里,王爷身体不好却一直为国鞠躬尽瘁,这身体还没见好全就要去打仗,纯儿哪有什么见怪之说”
“哦,公主宅心仁厚,老夫就放心了,也不知楼莎照顾的是否得当”
司马纯打量了一眼楼莎,她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漂亮的手指,一听王爷点到这话,立马巧笑倩兮的对司马纯说:“贱妾是个笨的,不知这几日做的可合公主的意”
司马纯看的出楼莎的客气完全是在讨好赵王,不遗余力的来演这场戏。
司马纯看了看站在赵王身后,眼观鼻,鼻观口的伏胤。表情丝毫没有什么松动。
“恩,楼莎夫人做的很好,我这几天在这里很开心”司马纯浅笑道。
“那就好,老夫一直缠绵病榻,没能及时照顾公主,一直十分惶恐,听公主这么说老夫这颗心可终于放了下来”赵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