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烈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叶泽的不安,玄音却前来说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北凰烈抱着叶泽漫不经心的问:“怎么?皇宫又有动静了?”
“是。城内贴出了重金缉拿的告示,声称……”玄音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告示写的很不尽人情。
“声称能提供我所在消息的重金嘉奖,将我捉拿的赏良田千顷,若能带回我的尸首,便可高官进爵,是吗。”北凰烈说的很轻佻,似乎与他无关一样。玄音点点头,不知道北凰烈怎么会猜的这么清楚。北凰烈让玄音出去,并吩咐继续留意城内的动静。玄音不想留在楼里,便自己出了城。
“他是你父王,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叶泽抬起头看着北凰烈说:“如果我爸爸这样对我,我一定很难过。都是因为我,对……”
“不准说对不起,这是我的决定。同样的事情,如果是你父亲,断然不会知道你有喜欢的人还故意拆散的。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容不下我当着众人的挑衅,所以宁可让我死。”他怎么会不知道,皇上觉得自己忤逆了他的意思,甚至敢从宫中劫人,藐视他的权威,告示上所写的已经确定了皇上要他死的决心了。
“以后,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吧,你别离开我,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好不好?”叶泽抱着北凰烈的腰身,将自己紧紧地贴近北凰烈的怀里。他觉得北凰烈一定很难过,自己的父皇要自己去死,太残忍了。
“好。我们永远不分开。”北凰烈不知道叶泽在心疼他,只觉得叶泽是想通了之前的事。而叶泽也不知道北凰烈根本不难过,除了恨,他对皇上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他想报复,可又不想把叶泽牵连其中,搁置,所有想法都只能暂且搁置,如果泽儿希望以后一直这样,那皇位,权力,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们离开这里吧,你不是说很多地方都有烈焰楼的分楼吗。我们去看看,散散心好不好?”叶泽一心想要北凰烈离开这个伤心地。
“好。既然泽儿想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北凰烈觉得叶泽说的话试探性很强,又联想到刚才玄音禀报的事,就明白了叶泽的想法。“泽儿,不要替我难过,自我母妃病逝之后,我一直都没把那个皇宫当成家,那里没有什么情感可言,相比起来还不如烈焰楼亲切,现在我不仅有烈焰楼,还有了你,那皇宫的一切就更和我没关系了。”
叶泽不知道是不是该替北凰烈觉得难过,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他抬起头吻上了北凰烈的薄唇。
北凰烈抱紧叶泽加深了亲吻,叶泽很快就被北凰烈剥去了衣衫,**柔软的身体镀上了暧昧的粉红,眼神也有些迷蒙。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北凰烈做足了准备,才挺身而入,动作温柔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