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这个滋味好受吗?
当霍朗说出“沈夫人”三个字,沈茂和童晏维同时露出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童晏维不解的地方是沈茂的妈是人还是牲口,为什么对自己儿子喜欢的人能如此痛下毒手,当然他此时此刻更多的不是好奇谁是幕后指使者,而是一心要想要弄死那人,就这位沈夫人。
而沈茂不解的是:到底是哪个沈夫人。
真正的沈夫人寿终正寝那年沈茂才十几岁,如今沈茂已经31岁,要不是家里还有那么几张母亲的照片,他恐怕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要模糊了,他亲妈的死大概就是因为他亲爹勾搭上了他后妈,导致了一代佳人郁郁而终。
难道那个沈夫人所指的是他小妈?
霍朗说,“除了你爸的妻子能叫沈夫人,还有谁可以叫沈夫人。“
“除了我爸的妻子,那就是我的妻子……我妻子?霍筱?”沈茂忽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
一直沉默的童晏维突然冷笑了一声,将油门狠踩到底,窜入主干道,“报警吧,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这人必须付出代价,不管她是谁。”
童瞳平坦的小腹有些刺目,霍朗没有在那囚禁童瞳的房间里看到小孩,他们心里也就都明白,那两个小宝宝没能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沈茂坐在副驾驶上一直保持着转身的动作,他伸手去触童瞳的肩膀,却吓的童瞳惊慌的往霍朗怀里钻,而他无意穿过童瞳凌乱发丝的手指还沾了一点近乎干涸的白浊,黏腻的令人作恶。
突然之间,沈茂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他曾幻想的关于童瞳会抱着两个小宝完完好好的归来的梦,已经彻底的破碎。
童瞳的情况比他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糟糕,哪怕是在医院做检查的全程,她都不肯有片刻时间松开霍朗的手,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她似乎谁都认识,但又似乎谁都不信任,但凡霍朗有半点想要松开她的意思,童瞳立马会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更紧的抱住他的手臂。
无奈之下,霍朗只能在处置室背对着童瞳拉着她的手,等待医生给她清理伤口和检查身体。
童晏维将他们送到医院后便一言不发的沉默离开,沈茂站在医生旁边,眼睁睁的看着童瞳身上一片片怵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展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她双腿间惨不忍睹的画面,心里就像被撒了一层滚过热油的沙粒,又烫又疼。
童瞳不肯看他,一眼都不肯。
霍朗一手牵着童瞳,一手掏出手机给阮阮打电话,告诉了他们这个令人惊喜却又令人难过的消息,当然在沈茂的面前,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童瞳受了伤,人在医院,让她过来。
“伦歼”二字,他没忍心一遍遍的在沈茂耳边重复。
处理好伤口童瞳被送进病房,沈茂打来温水想要给她简单的清理一下身体,至少把腿上的鲜血和那些干涸的白色印记擦掉,让她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但童瞳根本不许他近身。
就连*来替她换掉那身脏乱的睡裙她都不肯,总想爬起来往霍朗的身后藏。
沈茂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干爽的病号服放在她的脚边,温热的毛巾扔给了霍朗,转身出了病房。
他在医院的走廊吸烟,护士三番两次来阻止他都置之不理,护士说的烦了,他便抬头冷冷的瞪着人,瞪到对方知难而退。
巫阮阮匆忙赶到这里时,除了满面愁云的沈茂外,便在病房门玻璃上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房间空****,霍朗动作利落却十分轻柔的为童瞳擦拭身体。
她推门的动作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为童瞳做这件事的人是霍朗而不是沈茂,她不解的看向沈茂。
可面对阮阮,沈茂什么都不愿意说,尤其现在,阮阮拿着奖杯意气风发凯旋回国,当天一起出门的另一个女人却变成这个样子。
祝小香只是瞥了病房一眼便不再往里看,他沉默的靠在沈茂身边,在沈茂终于控制不住靠着墙角蹲下时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一切都会好的,大男人不可以哭噢。”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沈茂只想戳着自己的洶口扪心自问:你算什么男人?哪有一个男人会连自己女人孩子最起码的安危都无法保证?
霍朗正给童瞳换病号服的时候,巫阮阮推开门,进入了病房。
离近了,她才看清童瞳真正的狼狈之处,霍朗简单对她说明了童瞳的遭遇,阮阮越听眼眶越红,最后泣不成声。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阮阮哭的像个自责的小孩,不知所措,只能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可她一次次向童瞳伸出的手,都被童瞳瑟缩的挥开。
“童瞳,你别怕我呀,我是阮阮,我不会伤害你……”
童瞳的目光闪烁着惊慌,她看了阮阮半晌,又想爬起来往霍朗身后钻,被霍朗牢牢按住。
霍朗心疼阮阮,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阮阮抹着眼泪朝他走去,没等靠近,霍朗便已伸长手臂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粗鲁的搓了搓她的后脑勺,“你哭什么?坏人又不是你花钱雇来的,她又不是你弄伤的,你自责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的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和沈茂也会处理,你有什么可哭的。”
“我心疼她!”阮阮哭的更凶了,眼睛鼻子一起压在他的洶口。
巫阮阮是没见过童瞳这副样子,一直以来童瞳在她和晏维面前扮演的不是一个姐姐的角色,而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孩子,她很义气,也很有骨气,倔强又自尊心极强,而现在的样子,就像一颗迎风招摇的高树突然倒在了沼泽里,柔弱到泥土里。
阮阮从霍朗怀里抬起头时,童瞳正以一种恐惧而哀伤的眼神望着他们,当然,她的手还紧紧握着霍朗的手,生怕放松一秒,阮阮就会抢走了霍朗。
霍朗很无奈,甩了甩童瞳那一端,立马被人连带小臂都抱进怀里。
左拥右抱,也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童晏维离开医院后给霍筱打了电话,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出来,就在他说话的空档,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问她“我们先谈完婚礼的事你再接电话好吗?”
晏维的车速忽然放慢下来,他粗重的喘了两口气,强压下满腔怒火,把地址告诉她后挂了电话。
见面的地点是一间地址颇为偏僻的酒店,霍筱按着他发来的信息赶到时,童晏维正靠chuang头抽烟,房间的门虚掩着。
霍筱闻到烟味时不禁皱了皱眉,童晏维从来不抽烟,她一直以为是他不会,可现在看来,那老练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
“你怎么抽烟了?”她话音一落,童晏维便猛的从chuang上弹起来,两步窜到她的面前,强硬的抵着她的肩膀撞到房间门上,动作霸道又粗鲁,撞得霍筱后背生疼,“童晏维!”
“你还喜欢沈茂是吗?”他双眼猩红仿佛困兽,将烟头按在她耳侧的门上熄灭,“是不是!”
霍筱收起眼底那一抹莫名其妙,直了直身体,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冷清和不可一世,“你心里认定我喜欢他,我的答案有意义吗?”
晏维缓缓勾起一侧嘴角,冷笑,“所以你爸说的是对的,你是一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而我想的也是对的,得不到的东西你要毁掉,所以你毁掉了童瞳,毁掉沈茂的孩子,还要毁掉我!就是为了一个沈茂,那么恶心*的事情你也想得出来!”
霍筱微微一惊,“你们找到她了?”
“呵,找到了,你可以不用再对着我演戏了。”
“对你演戏?”霍筱轻笑着反问,“我何必。”
她用力推开晏维的手臂,拧动门锁打算离开,晏维却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铁钳一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房间摔到了大chuang上,“在你让那些恶心的人伦歼我姐姐之后,你想独善其身?异想天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也不解释,你不信我,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既然你姐姐已经找到并且受了伤,你不如去安慰她,弄清楚了事实再决定该不该胡乱的对我加以指责。”
这才是真正的霍筱,是她从前的样子,最开始晏维靠近她时,她便总是这般冷静和波澜不惊,那个对他依赖,会对他笑对她撒娇的霍筱,根本就是一个假象!
晏维愤怒的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把撕掉她衬衣的纽扣,扒掉她身上每一寸束缚,像个穷凶极恶的魔鬼一样恶狠狠的俯视她,“我的戏也演够了!明明很恶心却还要每天和你情敌的弟弟谈情说爱,很痛苦很恶心是吗?我也恶心,我也痛苦!我也不想再演下去!”
霍筱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冷漠的看着他用疯狂的力度撕扯她的衣物,忽然很清淡的笑了笑,扬起手甩给他一个耳光。
晏维愤怒的急喘着,在她再一次试图推开自己的时候,还了她一记力度足够令一个女人晕眩的耳光,“贱!”
他用她衬衣的衣袖困住她的双手,在她的冷漠中强行占有,一遍又一遍,她越是沉默,他越是愤怒,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喘息着嘲讽着问道,“被强/歼的滋味好受吗?啊!好受吗!”
霍筱沉默的咬着牙别过脸,饶是凌乱破碎,也绝不求饶。
童晏维冷笑着抽离,一把抓过chuang头的遥控器狠戾的朝她身下捅去,剧烈的撕痛之后,霍筱流着泪的轻笑,“童晏维,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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