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景澜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刷了一把好感度,可惜没有进度表给看,她自己完全不知道。

乾四自幼养于孝敬宪皇后膝下,原本就对乌拉那拉氏有天然好感,虽然这两个乌拉那拉氏没什么交集,但是不妨碍他好感迁移,尤其这个乌拉那拉氏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又能给他挣面子的时候。

“爷,妾身好了,您要不要也进去洗漱一下?”景澜穿着白色寝衣从浴室走出来,眼睛微润,身材跟乾四这个一米八多的大高个比起来,更是显得小巧玲珑,脸色被熏得微红,看着很是诱人。

至少乾四就看呆了,听到景澜的问话才反应过来。

“咳咳,爷也去洗漱洗漱。”乾四轻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自己尴尬的走神,随即便走进浴室。

景澜看着他快速的动作有些发愣,我的爷,你寝衣没拿呢?肿么办?要叫人么?还是我拿进去?她心里一瞬间略过无数念头。

浴室里刚脱了衣服,进到浴池,终于冷静了的乾四也傻了,寝衣没拿进来,怎么办?要叫小媳妇拿么?还是叫吴书来?乾四此时心里也闪过无数念头。

两人的脑回路在这一瞬间竟然神同步了。

最后还是景澜自己红着脸把衣服拿进去。

乾四洗漱完出来就看到景澜坐在他们的喜**,红红的床,映得景澜肌肤似雪,娇柔可人。

他也走到**坐下,伸手抓住景澜滑若无骨的小手,磨蹭了两下,又滑又软,娇嫩嫩的,他心里一**。

稳住心绪,然后语气温和地开口说道:“你闺名可是景澜?”

景澜的爪子不自在地动了动,心里建设一番,点了点头,乖乖巧巧:“嗯。”

“有何深意么?”握着景澜的大手,摸了又摸,捏了又捏,这小手真的好软啊!

景澜歪头想了想,心里一连串的国骂,表面却眨了眨眼睛,乖巧地回到:“这个倒没听阿玛提过,妾小时候用的满名,只是身体一直不太好。”

“后来阿玛有幸得见慧苦大师,他跟阿玛建议改成汉名,阿玛便给取了景澜这个名字,之后身体真就慢慢好起来了,便一直用着了。”

所以那尔布才在景澜那次又出事后,一直锲而不舍地想见到慧苦大师,然而直到现在,景澜也没见过,她和慧苦大师大概也许真的没什么缘分。

很早的时候,景澜就想过自己在乾四面前的人设应该是怎样的,然后总结了前世二十多年今生十多年的经验,却发现自己最会的就是装乖装淡定,纠结捂脸,别的还真不太会。

她想了好久,就只能这样了,在乾四面前装乖,在别人面前装淡定,偶尔互换。

“慧苦大师乃高人,自是有些本事的。”乾四说道,轻轻摩挲着景澜的手,感觉酝酿地差不多了,于是说,“那我们安置吧。”

“嗯,听爷的。”景澜脸色泛红,眼光潋滟,水润润的眼眸看着乾四,嘴角噙着羞涩的笑。

于是红鸾账内度春宵,被翻红浪醉人摇。

景澜和乾四自然是一夜好眠,却不知今夜亲王府好些个人都失眠了。

正院,祥茗院。

富察氏听着外面锣鼓喧天,热热闹闹的声音,她坐在榻上,脸色青白,眼睛盯着门口,却双目无神。

从外面进来的秦嬷嬷看着自家福晋的样子,吓了一跳,唤到:“福晋,福晋?”

富察氏缓过神来,看着一路跟着自己的奶娘,喃喃道:“这府里又进来一个女人了。”

秦嬷嬷端来一碗热茶,递给富察氏,宽慰她说:“福晋,再进来多少也没用,不过就是妾侍,还不得给您行礼斟茶。”

富察氏接过热茶喝了一口,苦笑着摇摇头,自家爷是什么秉性她还不清楚么,再说侧福晋是上了玉蝶的,不是妾。

“哎呦,我的福晋,您放宽心,您是福晋,有的是人比您着急呢。咱们坐山观虎斗便是,反正谁也越不过您。”秦嬷嬷劝到。

富察氏听了脸色好看了一些,也对,更着急的该是高氏,让她们俩斗,谁输谁赢于她都是好处,便对秦嬷嬷说:“你说得对,且看吧,永琏和三格格呢?都睡了没?”

秦嬷嬷赶紧道:“都休息了,福晋您也休息吧。”

“嗯。”

慧兰阁里的高氏,宜兰阁里的钮钴禄氏,还有其他阁里的格格也是一夜失眠到天亮。(只有福晋侧福晋居住的地方能叫院,其他的叫只能叫阁)

第二天卯时。

吴书来和容妈妈就在屋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晓得要不要叫里面的两位主子,毕竟这里面的动静持续到后半夜,方才停歇叫水。

可是等会儿还要进宫去给皇上谢恩,不叫又不合适。

屋内,景澜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红色的蚊帐,看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准备起床,一动身上就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虽然因为身体底子好,还在能忍受的程度,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国骂。

景澜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外室吩咐下人们备好梳洗的东西,便走到床边轻轻地推着乾四:“爷,醒醒,醒醒。”

“嗯……”乾四睁开眼睛。

“爷,该起了,等会儿,要进宫给皇上谢恩呢。”景澜微笑着看着乾四,轻声说道。

“嗯,好。”乾四翻身起床,穿好景澜拿过来的靴子。

下人们听到响动,问候了一句,便也把梳洗用品端上来了,准备伺候两位主子。

乾四站起来准备让拿着衣服的景澜帮他穿上,结果发现景澜在他身上摆弄了半天绕来绕去怎么也弄不好,忍不住调笑道:“景澜这绕来绕去的,是要把爷绑起来么?”

景澜红着脸,看着乾隆,嘟着嘴带着点不服气道:“爷别笑妾身,妾身又没看过别人怎么穿衣服,哪里会呀!以后跟爷学学就会啦!”

只是声音娇娇软软的,倒像撒娇。

看着景澜脸颊的羞红慢慢地蔓延到脖颈,兴许脖子下面也有,那里头的风光乾四昨晚是见过的,真真勾魂夺魄,触之上瘾。

乾四不禁想到昨天帐内的景澜,通体白皙光滑,娇嫩欲滴,目光所到之处会慢慢泛起粉色,又娇气,手一重点就哼哼,声音娇柔,就跟从前他在阿玛潜邸养的一只白色波斯猫一样,真真能叫进人心坎里去。

听到景澜的话,乾四捏了捏景澜的鼻子道:“别人没见过怎么就会呢,小笨蛋,还得爷教你。”说完话,到底是手把手教着景澜怎么穿。

景澜努了努嘴,眼睛水润润的,看着乾四没说话。

“怎么,还不服气呢?”乾四笑着说。

“妾身不敢。”景澜口似心非地说,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不服气的样子,又喃喃道,“景澜才不笨呢!爷怎么就知道别人没见过呢。”

乾四失笑:“你呀!”真是小笨蛋,连个表情都不会藏,后面的话乾四到底没有说出来。

闹了一会儿,两人梳洗完毕后又用了早膳,乾四便陪着景澜一起进宫谢恩,谢完恩回来,景澜还要给嫡福晋富察氏敬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