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准确地说是夏星暂时借住的家,夏星一个人闲适地做了晚餐,看了一会电视,夏星拿出她自己唯一保留的电器:笔记本电脑,上上网,还有,写一些文字,这是她这些年的习惯。

明天又要上班了,上班于她,没有任何欣喜或者兴奋,要是在以前,按她的性格,肯定是直接将工作牌甩在那个妖孽般男人的脸上,然后潇洒地走人。

只是这么多变故,让她懂得,生活,没有想象中那么美,但也没有那么糟,她学会了坚忍,学会了放下一切。忍一忍吧,或者,灰溜溜地回老家?虽然父母好几次说要她回去发展,家乡有父母,也有一定的人脉基础,找份安逸的工作,结婚生子,又在父母身边,其实也挺圆满的,只是,这样子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不是有句老话:衣锦还乡,她现在如果回去,那算什么,落魄归家。

自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她根本不敢和父母说,只报喜,不报忧,是她这些年的习惯,免得父母担心。即使要告诉家人,也要等自己各方面都安定下来再说吧。

晚了,夏星准备洗澡睡觉,洗澡前做一下运动是她每天的必做功课。人生已是低谷,没有一双手有足够的力量托起来,但是,也没有一双脚有足够的力量把你踩在脚下,像小草一样自由地尽情地生长,不畏惧身旁的大树,那么,强身健体是必须的。

夏星每天的运动就是放上一段节奏强烈的音乐,跳一跳舞蹈,这是她原来在健身房学的拉丁有氧健身操,热情奔放,节奏明快,很适合年轻人,特别适合她这样的懒人。小时候学过几年舞蹈,有一些功底。

跳不了几下全身发热,夏星边跳边脱衣服,这栋楼是这一片的最高点,视野空旷,独住高楼,不用担心别人看到,夏星最后就剩下最贴身的小内内了,她觉得这是最无拘无束的状态,进入了忘我的动感节奏世界。

星期天晚上,和朋友喝完茶回来的纪鸿哲,习惯到阳台上摆弄一下他的那堆望远镜,天文的、普通的,景观的,从小,他好像就喜欢这些东东。有的时候,不需要有朋友,浩渺的天幕,满天的星子,就是他最好的陪伴。一个人累了的时候,静静地摆弄着这堆东东,身心放松,神秘而遥远的世界,有星子在闪耀,它们发出柔柔的光,温暖他总是包着坚强外壳的心。

他泡了杯咖啡坐在阳台上,专心地擦拭着他的那一堆宝贝。擦完一个小型望远镜,他习惯性地拿起来试一下效果,突然,有白白的东东晃进他的视野。他调试了一下,他看到的是一双白花花的腿,修长匀称,再往上,翘臀,细腰,再往上,丰腴坚挺的胸部,老天,一个女人,只穿着粉紫的蕾丝内衣**,在有节奏地跳着介于舞蹈和健身操之间的东东。虽然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老实说,很迷人。

纪鸿哲心头一振,眼花了?怎么突然有这么好的福利?自从自己搬到这里住,隔壁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什么时候搬来了一个女人?只是,自己的望远镜突然成为偷窥的工具,他突然觉得有些阴暗,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是感官的刺激又似乎撩拨着他内心深处某根不安份的神经,他的心头,小小的**漾着,今夜,莫名的有些不安份。

他拿掉望远镜,肉眼实实在在看到了隔壁的光景,品字型的建筑,正好可以看到对方的阳台和客厅一角。因为离得并不是很远,他看到那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有些模糊不清,但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顾不得偷窥不偷窥,换了个望远镜调了一下焦距,老天,这个隔壁跳着劲舞的女人,居然是那个扫把星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