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七的手术刀,冰冷的扎进了我的身体,那种真实的疼痛感让人极其痛苦,这一点都不像是幻觉。
他如一个极致的疯子,用刀将我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我能感受得到,我的血那么的温热,而且一点一点的往外流淌,疼痛让我浑身冷汗直冒,被刀割的痛苦让我身心都遭到了重创,那种恐惧让人无法言语,只有惨叫哀嚎才可以缓解一点点。
可我,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我知道,我一痛苦的哀嚎,我就输了!
如果这个是幻觉的话,那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所谓的恐惧和痛苦根本没有意义!
他的目的,就是让我在恐惧中迷失自己,跪地求饶,丧失自己。
这样的杀人手段非常常见,他的邪瞳确实让我猝不及防,但想在幻觉中击败我,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接下来要割你哪里呢?心?还是肝脾肺肾?还是割你的头颅呢?”
见我毫无惨叫和恐惧,缝七的动作大了起来,甚至想要施展更加残忍的手段,最后他摸着我的皮肤说道:“麒麟胎记啊!这张人皮,应该是最值钱的!把你的人皮披在我身上,那是不是我就是麒麟之子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这家伙到底什么变态的想法没有?
他说干就干,居然真的拿手术皮给我活剥起了人皮,你知道被人活剥人皮是什么感觉吗?痛!极其的痛!
这种痛感非常真实,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一样,他到底有了什么咒法,居然可以将幻觉那么真实的呈现。
我知道明朝有一种刑法就是利用这种咒法来逼供,但是会的人不同,而且皇上怕那些人利用这种咒法来对付自己,听闻最后这种人最后全部被处死了。
缝七配合那双眼睛,居然做到了百分百的真实,比明朝那批人还厉害。
他用手术刀慢慢的刮,割,切,每一种痛苦都放大十几倍,让我备受折磨,而且根本无从反抗,我已经想尽了所有办法,就是不能脱离他这个幻觉。
最后,他将我的人皮完整的剥了下来,而我成为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麒麟之皮啊!”缝七兴奋了起来,然后将我的人皮披在了身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麒麟之子了,我是天选之人,哈哈哈,缝起来,我要降人皮缝起来!我要成为麒麟之子。”
他染上了人皮的血,脸变得彻底疯狂,他紧紧蜷缩在人皮里面,想要和人皮合二为一,紧密相连,他要披着人皮,成为麒麟之子!
可我默不作声,除了痛苦,我甚至连昏厥的感觉都没有,如果是现实世界,我早已经不省人事了,这么大的出血量,这么疼痛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叫?你为什么不痛苦?你为什么不恐惧?”
“难道,你不害怕吗?”
缝七奇怪的看向我,他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根本只是折磨我。
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一切都没有意义,就跟你女朋友如同死尸一样躺在**,那样谁都提不起兴趣。
他要的是我的痛苦和恐惧,他要折磨我!要我屈服,要我悲愤的死去!
“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反问道,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是同一个眼神,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是那种无所谓的眼神,反正你就造吧!我反抗不了,我就享受!反正都是假的,我也死不了。
“为什么要害怕?”缝七突然好像受到了侮辱一样,“你是觉得,我的折磨手段还不够吗?我折磨过上千个人,他们全都瑟瑟发抖,求饶,恐惧,甚至宁愿我杀了他!他们像一条可怜虫,哈哈哈,看着他们,我浑身都有快感,你这样,我很不爽!你知道吗?”
“你很自卑!”
我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话锋一转,说到了别处去。
除了我,没有纯粹的变态,他们大多都不幸或者自卑。
“你说什么?”缝七突然青筋暴起,整个人怒火中烧的样子,好像想把我吃了。
“谁自卑?你说谁?你才自卑,你全家的自卑?现在我掌握主导权,你敢说我自卑?”缝七一连说了好多,仿佛在掩饰什么。
我冷冷一笑:“你急了!”
“我急了?你才急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缝七怒到了极点,手都在颤抖,他杀气很重,是真的想杀了我,愤怒已经占领了他全身。
“你杀不了我,这些都不是真的,只是幻觉!”
我又补充了一句,依然不冷不淡的看着他,我猜对了,该换我折磨他了!
他一急,他就输了!
“对,杀不了你,杀不了你,怎么办?怎么办?可我好想杀了你,我要杀人,我要杀人啊!我不是自卑,我没有自卑,我要把你的身体都缝在我身上,我不是自卑!对了,我可以折磨你,我要折磨你,割你哪里好呢?哪里好呢?”
“对了,割你篮子,我要你变成太监!这样你一定很痛苦,一定很恐惧。”
“嘿嘿嘿,我知道怎么折磨你了,我不相信你能顶得住这个,所有男人,都没有一个能顶得住这个的,你完了,你完蛋了!”
他好像被我刺激到了,跟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着,然后去拉我裤子,准备割我篮子,他要我变成太监,这是所有男人打从心底的恐惧,以前撞过一次蛋,那真得疼得浑身发麻,半天没站起来,别说割掉了,这是每个男人的噩梦,没有不怕这个的。
可他拉完我裤子后,看着直接呆住了,仿佛没有见过如此高大挺拔的“树木”。
“你又自卑了!”
我继续说着,都别想好过,他折磨我身体,我折磨他心理,要死一起死。
“我……我……我自卑什么?我自卑,你开什么玩笑?你胡说!”
缝七好像一个慌不择路的孩子,瞬间急了。
“那你拉下裤子。”我说道。
缝七突然颤抖了一下,嘴巴动了三下都没有说出话来,很明显他的是小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