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星这傻鸟,还想我帮她去找沈珞一,要不是她是鬼,我当场就把她当炉鼎了。
“仙尊,不是我胆子小,也不是我不够忠心,你现在应该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吧?那五个诛仙族的人还在逮人杀,我现在出去,那不是纯纯送死吗?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连跑估计都跑不过别人。”
我假装无奈,但其实根本不想出去冒险,而且现在外面也真是危险。
夏南星觉得我说的话有理,但是又担心沈珞一,因为她也受了伤,万一落到诛仙族的手里,她就没了。
“那你要怎样才肯去找沈珞一?回去给你加钱?升你做十三区的老大?有什么要求,你提。”夏南星说道。新笔趣阁
我全部都摇了摇头,谁稀罕这些啊,我真正想要的是……巫术!
“现在而言,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要的是能保命的东西,我要学巫术!最厉害的巫术!”
夏南星听了后一愣,随后好像觉得我说的话也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教你几招,至少也能在关键的时候保命!”
“不不不,不是几招!我全部都要学!”我直接开口说道。
夏南星却是冷笑一声:“就凭你?你以为巫术这么容易学?以你的天赋,能学个一两招就不错,真是做梦!”
“仙尊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行不行那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学不会也绝不会怨你。”我说道。
在这个时候向夏南星提出这个请求是最好的,若换成平时,我还真不太敢说。
她现在受伤,只能靠我找沈珞一,这还不止,若沈珞一也受伤,那两人都得靠我保护,不传授我一点本事,我拿什么护她们?
现在五个诛仙族在到处找人杀,想要在他们眼皮底下逃走,以我现在的水平,那是绝对不够的。
“好,我答应你,能教一点是一点,剩下的,就看你造化了!”夏南星居然答应了,然后挥了挥手朝清真说道,“你出去!”
清真有点不太情愿,然后也指了指自己:“我……不能一起学吗?”
“滚……”夏南星毫不客气的骂道。
“哎呀,你个女鬼这么拽,我特么……”清真来劲了,要跟夏南星单挑,不过被我拦住了,并将他推至了洞口。
“道兄莫生气,你在此处为我护法,等我大成归来,咱们在研究老师的事,这回,我保证没码,这里有瓶生可乐,你先喝着在外面慢慢等。”
我连忙拿了点东西收买他,然后转头回了洞里。
“快点哈,我可没什么耐心,而且还要去找西王母呢!”
清真还在喊着,可我已经没想管他,独自回了洞里,他身穿精神病院服,八成不太正常,我理他简直就是浪费时间,难得夏南星愿意传授我上等巫术,我得赶紧学。
进了洞里以后,我连忙说道:“仙尊,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始吧!咱们先从哪一步开始,上一次呢,你教我的巫……”
“不用了,你过来,以现在的时间,不可能让你一步一步来!”夏南星突然对我说道。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虚的,鬼知道她等下要干什么?不会趁机偷袭吧?
“干……干什么……”我问道。
“让你过来就过来,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夏南星用毋容置疑的语气说着,她是在命令我,而不是商量。
我只能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这时候她突然抬手,吓得我赶紧后退了几步。
“你怕什么?我要杀你,你退几步就能活?”夏南星冷哼一声,根本不屑于杀我的样子,这倒让我放心了不少,就这副烈马又傲娇的模样,应该是她本色,所以没诈,不用惊慌。
“仙尊,我……我没这个意思,我这是下意识举动。”
我连忙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夏南星再次举起了手,然后放到了我的头顶上。
这时候绿光一起,一道道巫气从我的头顶灌溉而下,仿佛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一样,无数的画面传下来,全是符语和咒图,仿佛跟我的大脑联通了一样。
这是什么招数,曾听闻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没想到巫术也有类似的秘法。
“连沈珞一我都没有授予,这下全给你了,并不是我看得起你,相反,你这垃圾的天赋就算学了,也对我没有威胁,不过你最好给我醒目一点,若是帮我寻不回沈珞一,我必杀你,听到没有!”
夏南星说着,运功收回秘法,然后看着满头大汗的我。
我感觉自己的cpu快烧了一样,短短的十几分钟,接收了无数的知识,身体有点吃不消了,直接瘫痪在地,大口喘着气。
“呵呵,真没用,不过我传授给你的,只学千分之一,也够你笑傲阴阳两界了,就是怕你连千分之一也消化不了。”夏南星说道。
“谢谢仙尊!我一定……不辱使命!”说完后,我累得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睡梦中,我仿佛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在图书馆走过一样,无数的咒符和印略过,一个个身影在演示着各种巫法。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跟喝醉了酒一样,一动脑就头袋疼。
“你已经睡了三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天就亮了,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一旦天亮,我们想再隐藏就困难了,所以你必须在天亮以前找到沈珞一,然后趁着夜色,与我们一起下山。”
夏南星的声音传来,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终于从重影的眼睛里看到了她。
她打坐浮在空中,长发飘然,黑衣掩盖着她的邪魅脸庞,鬼气如罩,护着她的残躯,周围布满了巫术法阵,想杀她估计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爬起了身,然后点头道:“是,仙尊!”
说完后,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然后不停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以减轻一点痛苦,这娘们是给我下蛊了吗?怎么还痛个没完了?
清真还在等着我,他已经穿回了自己的道袍,然后打坐望天。
“你还没走啊?”我也坐到了他的旁边,然后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望天说道:“星生异象,恐怕昆仑山有大事要发生!”
“切,要你说,已经发生了!”我说着也抬头望着天。
“靠,一颗星星都没有,你观的哪门星象啊?”
我吐槽了一句,突然想扇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跟神经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