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茹只是看着她,没在说话了。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结局,其实她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她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事情的真相为大众所知,而她成了众矢之的的。

三位长辈都非常痛心,于是事情的后续处理就交到了顾晏沉手上。

而他也是公事公办,没有丝毫的包庇。

事情真相大白,苏婉茹由于栽赃陷害也蹲了局子。

这已经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了,沈娇娇长呼一口气,不禁感叹,事情终于结束了。

三个长辈经历这件事情之后非常的难过,不过顾母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也逐渐开始接受沈娇娇了,对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了。

而且还因为自己曾经冤枉了沈娇娇很久,所以还有着很多的愧疚。

沈娇娇倒是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顾母也是被蒙蔽的,沈娇娇知道这怪不了她。

顾晏沉从她身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自从坦白心意之后,这段时间下来也是越来越如胶似漆了,很是亲密无间。

“别闹。”沈娇娇笑道,还在看着自己店铺的账本。

“别看了,工作难道比我重要吗?”顾晏沉头搭在她肩膀上,语气中有些幽怨的说道。

沈娇娇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要知道以前他可是非常正经的,自从两个人坦露心意之后,他倒是变得越来越粘人了。

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苦笑了一声,将账本收起来说道。

“哪有?当然是你最重要了。”

说着,她转过身看着自己面前的顾晏沉,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顾晏沉满意的眯起了眼睛,说道。

“我跟我父母商量了一下,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太仓促了,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现在既然回来了,我想再娶你一次,隆重的办一次,让大家都能够看到。”

说到这里,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沈娇娇,眼睛里面满含爱意。

“你呢,沈娇娇,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沈娇娇完全没想过他会这样说,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眼眶微红。

“真的吗?这会不会太破费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有什么破费的,这是你应该有的,这次要举办一次隆重的聚会,让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顾晏沉蹭了蹭她的鼻尖,开心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的话,我当然愿意嫁给你。”沈娇娇说道,她都不知道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

为了这一次的婚礼,顾晏沉可是做了很多准备,恨不得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再娶一次沈娇娇。

也邀请了京城的很多人,尤其是高门大户的。

裴家自然也收到了喜帖的邀请,裴老爷手里拿着喜帖,看向裴遇执。

他自然也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自己最看重的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沈娇娇表白,可是却被拒绝了,搞得他这些天一直都在逃避这件事情。

一直低迷,让自己整个人都投身到工作当中,以忙碌让自己不再在意这件事情,但是裴老爷多么了解他,也知道他肯定很难过。

“顾家送来的喜帖,顾晏沉和沈娇娇的,你要去吗?”

裴老爷问道,裴遇执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说话。

他对外放出的消息是,自己这段时间在其他地方忙于工作,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离开京城。

只是一直都没有出门,只把自己关在家里忙工作罢了。

听裴老爷说完,他这才将自己遮在眼睛上的手臂拿开,看了一眼天花板。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就回绝了。”

裴老爷说着,随意的将那喜帖放在桌子上并不太在意的样子。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顾晏沉是为军官的,他们是必须要和顾家打好关系的,这种重要宴会如果缺席的话,面子上也肯定是过不去。

但是裴老爷可不在意这些,既然自家孙子不想去,那就回绝就好了。

裴遇执沉默了一下,随后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没必要回绝,我去吧,爷爷,您现在既然已经把我当成下一代继承人培养了,那我所做的一切自然是要以裴家为先的。”

“有损裴家利益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做。”

“你能够想清楚就好,爷爷是怕你还在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再见到她会觉得难过和受伤。”

裴老爷说着来到他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然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得不到自己爱的人,那么就应该以利益为主。”

裴遇执低着头说道,他闭了闭眼睛,神色中似乎有些痛苦,但现在已经接受了。

“况且爷爷,你如此尽心尽力的培养我,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你呢?就连二叔,也只不过是你锻炼我的垫脚石罢了。”

裴遇执说道,裴老爷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摸了摸胡子笑了几声。

“你可比你父亲聪明多了,以后必定能够大有作为。”

“也是多谢爷爷栽培,我才能够如此。”裴遇执说着,伸出纤细二指夹起桌子上的那张喜帖,打开来看,上面赫然写着顾晏沉和沈娇娇的名字。

即使现在看,他也依然觉得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是如此的刺眼,他的心脏有些抽痛,眉头紧皱,但最终也只是淡然一笑。

顾晏沉为了这次婚礼,倒是费了不少心思,和沈娇娇也是为了各种事情忙前忙后。

但是在婚礼开始的前几天,他去了一趟局子。

苏婉茹由于污蔑和栽赃沈娇娇在蹲局子。

由于她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很上不了台面,所以即使是在监狱里面,大家对她的态度其实也并不好,提起她的时候,大多都是带着些嫌弃的。

苏婉茹好像对这些已经不太在意了,她只是低着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把这些指指点点和议论听到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