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结束了?”她站在日光下凝神看着照片。
沈乔南也付之一笑,“现在合理合法了,谁也不会嚼舌头了。”
“真好啊,沈乔南,”杜心言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从今以后我就是沈太太了,咱们一起好好打拼,好好生活,共同进步。”
“风雨同舟,不离不弃。”两人笑着拥抱在了一起。
领证完毕,下午杜平安却来了,说家里安排了一桌子让她回去吃饭,杜心言就知道是鸿门宴,回家,哪里看到有什么好吃的啊?
苏小梅看杜心言回来了,这才老气横秋的说:“你这死妮子,当初不要你去你非要去,现在你住回来,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谁情愿说就说好了,”杜心言朝母亲做鬼脸,杜母气急败坏,“我是这意思啊?反正你和小妹回来,将来出门的时候我风风光光打发了你就是了。”
杜心言皱皱眉,“你居心不良。”
她母亲苏小梅一肚子心眼儿,满脑壳的鬼点子,谁知道还有什么匪夷所思的计划呢?
“天地良心,”苏小梅拍一下胸膛,“你是嫁人,你必须从我家出门,不然流程也没办法走啊,你自己考虑吧,你这死妮子,我这辈子倒霉了我,我和谁都能好好说话,到你这里就行不通了我。”
“我和谁不也可以好好说话?到你这里我就行得通了我?”
反正杜心言也习惯了顶撞母亲,杜母气鼓鼓的回了自己屋子,杜平安早习惯了这样的争执,看老婆回去了,他这才看向杜心言。
“你搬回来,就住几天,你那边不是也在倒腾?回来也方便,咱们到时候风风光光出门去。”
“也好。”
下午杜平安回去把这计划说给了沈乔南。
沈乔南一听,倒感觉老一辈安排的妥当,“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你拿一些换洗衣服就好了,很快你就可以回来了。”
看杜心言要回去一段时间,小妹说:“姐你回,我也回。”其实小妹也想要回去亲近一下父母亲。
当初童养媳的事是伤到了她,但小妹也知道母亲有苦衷,虽然没明说原谅了她,但实际上也已经不计较了。
自打那事以后,杜母心如刀割,现在得知小妹也准备回来,倒准备了不少好吃的。
看小妹说自己要走,沈艳艳不干了,“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啊?村里头唾沫星子太多了,我和沈大哥住在一起指不定人家说什么脏话呢,我也和你们在一起吧。”
“那……”杜心言看看沈艳艳。
她考虑过的,她也考虑到了,“也好,咱们就都回家去。”
下午,三人准备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包裹回家了,到家父亲为了接风洗尘,倒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虽然都是素菜,但也看得出来家里人很用心了。
“从今以后啊,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乔南啊,”向来沉默的杜平安站了起来,“咱们碰一个。”沈乔南将茶水拿起来,礼貌的降低了位置,“以后这里也是我的家了,您算多了一个儿子。”
闻言,杜平安点点头,她看看大家,“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希望你们结婚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好好发展。”
两人随声附和。
吃着吃着,苏小梅送了鸡蛋羹过来,她不动声色的把鸡蛋羹放在了小妹眼前,用讨好的口气小心翼翼的说:“我还害怕做老了呢,口感好,弹性也好,你尝一尝。”
小妹嗤之以鼻,似乎只要是母亲送来的她都瞧不上。
看小妹这样,杜心言做和事老,“是妈给你做的,你就吃一口。”
小妹算是给姐姐面子,这才吃了起来。
吃了东西,杜心言送沈乔南回去。
杜衡则丢个眼神给沈艳艳。
她心知肚明,急急忙忙穿过后院来到了后面一片向日葵地里,杜衡脱掉了外衣站在葵花下面朝沈艳艳挥舞衣服。
那外套是鲜艳的红色,很醒目,见杜衡招呼,沈艳艳急忙跟在了背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葵花地里。
“杜衡哥?”
沈艳艳到处没看到杜衡,她有点紧张。
风吹来,送来一种丰收的香味,甜丝丝的,阑珊的暮色也从远处包围了过来,沈艳艳感觉杜衡在和自己开玩笑,她顿时拉下了一张脸,“杜衡哥,我不和你玩儿了,晚上这里有豺狼呢,我走了。”
“我真的走了啊。”
沈艳艳到底没看到杜衡。
就在她转过头准备离开的一刹那,杜衡从旁边冲了出来,他上来就啃起来,真是恨不得将沈艳艳吃掉。
但沈艳艳呢,她又着急又担心,急忙推搡开了杜衡,“杜衡哥,你说说咱们这是做什么呢?咱们这不是**不是鬼混是做什么呢?多丢人现眼啊,让我哥和你姐姐知道了就不好了,”沈艳艳明显感觉这样做事错误的,她怯生生的低头,看着暮色水流一眼的蔓延到了自己脚面上,她咬咬牙,含混不清的说:“我走了,你要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走了。”
“艳艳,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杜衡认真的口吻让人不能怀疑。
沈艳艳笑,她喜欢这样有勇气的男人,其实也喜欢杜衡的血气方刚,“你再说一遍,我都没听清楚。”
“艳艳,”杜衡眼神热切,一把用力抱住了沈艳艳,“艳艳,我不能没有你啊,我要和你在一起,等我姐嫁出去了,我这让家里人去找你家人提亲,咱们在一起吧。”
沈艳艳坚定的点头。
她准备离开了,但杜衡却从后面抱住了她,然后一下子将她丢在了向日葵地里,沈艳艳这时候吓坏了,推推搡搡。
但杜衡似乎是有经验的,他的力量多大啊,让她完全没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因了那猝不及防的疼还是其余什么隐秘的缘故,沈艳艳一把用力抱住了杜衡,并在他后背上用力的留下了抓挠的痕迹。
“杜衡哥,你承诺过的,你说过结婚以后才……”
“艳艳,不动,”杜衡已经疯狂了,“就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