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要翻身第5卷 相见

龙默默坐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总是感觉心神不宁,仿佛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凤逸尘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要是以往,这个时辰,他早就应该回来了。

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冲她福了福身,

“娘娘,刚刚皇上派人传话,说是有使者来访,皇上让娘娘早些歇息!”

“嗯,知道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也早些去歇着吧!”龙默默站起身来,走向床边,她从来不会留守夜的宫女,因为凤逸尘每晚都会过来。

宫女们向她行了礼,全部退了出去,走的时候替她把灯火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昏暗的烛火。

龙默默脱下外衫,在**躺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眼角有泪水滑落,只有在夜里,她才可以尽情的思念他。

皇宫内,一道黑影在宫殿上方穿梭而过,很快便来到龙默默所在的房间上方。

“嗖”的一声,他轻松的躲过暗卫,直直闯进了屋内。

“尘,是你吗?”龙默默背对着外面,根本不知道来人是谁,有些迷糊的出声询问。

凤冷冽听了她的话,全身都僵住了,眸中更是冻上了万年都化不开的寒冰。

尘!她竟然这么亲密的称呼那个男人!而且他们还住在一个房间!

他快速的掠到她的身边,一伸手点上了她的穴道,毫不怜惜的把她扛到肩上,转身跳出了房间。

“什么人?”暗卫们发现了凤冷冽,把他围在了中央。

“快放下皇后!”当他们看清他肩上扛的人是龙默默时,全都大惊,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

凤冷冽冷哼一声,完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中,抽出腰间的软剑,寒光一闪,刚刚还在说话的暗卫已经倒地。

血光四溅。

他身形晃动,如风一般的掠过,银光闪过,只留下身后一阵倒地的声音。

温热的**溅湿了二人的袍子,把身着白衣的龙默默染成了血色。

暗卫越来越多,而他却丝毫没放在眼里。

“誓死保护皇后!”暗卫们前赴后继的涌上,把凤冷冽团团围在中央。

凤冷冽冷笑着看着众人,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清风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到,他知道,能让皇上一声不吭就离开鸾凤营,肯定与王妃有关,所以他迅速招集人马,前来接应。

他带着人拼命杀出了一条血路,让凤冷冽先行离开。

待凤逸尘和黑衣赶到的时候,只见到四处散落的尸体,数也数不清,血顺着宫殿的瓦片滴滴嗒嗒的落下,犹如在下着一场血雨。

龙默默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置身一个颠簸的马车之中,四周漆黑一片。

但是她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甚至她的手所触之处,全部是粘稠一片。

凤冷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他知道她已经醒来了。

她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害怕的向后缩了缩,“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没想到才一年不见,你已经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凤冷冽冷声出口,语气中尽是恨意。

“冽!”龙默默不敢致信,真的是他的冽,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冽,让她感觉在这世上生不如死的冽。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他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上他,声音颤抖,“真得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冽……我好想你!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凤冷冽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开,大手掐上她纤细的脖子。

他该直接就掐死她的,可是该死的,他就是下不了手。

“冽,你是怎么了,我是你的默默呀!”龙默默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的手不停的收紧。

“哈,哈,哈,凤国最尊贵的皇后,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默默了?”

他移开了掐在她脖间的手,放肆的大笑,一脸的邪狞。

“冽,你不要这样!”龙默默爬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一脸期盼的望着他。

凤冷冽毫不留情的一脚把她踢开,“不要碰我,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砰!”的一声,龙默默的头重重的磕在车棚上,她直昏了过去,额头上流出的血和她脸上染的血汇到一起,甚至看不出她受伤。

凤冷冽见她一直没有反映,用脚踢了踢她,“喂,别在这里装死!”

半晌,她还是没有动,凤冷冽才知道,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粗鲁的把她抱起,想拍醒她,可是手高高的举起,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最后竟然变成了温柔的抚摸。

钟离荨站在门口处,焦急的向外张望,她一直守在凤冷冽的床前,一不小心睡着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

终于看到了大队的马返回,她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却看到凤冷冽浑身是血,身上扛一个同样浑是血的女人,

甚至那个女人的身上,还有鲜血在不停的淌下。

“冽!”钟离荨跑到他的身边,一脸的惊恐,他受伤了吗?

凤冷冽没有理会她,甚至不曾看她一眼,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清风担心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担心凤冷冽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伤害龙默默的事情,

“皇上,王妃好像受伤了,她一直在流血!”清风走到他的身边,提醒着他,他不想看到他将来后悔。

凤冷冽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直接来到了他的房间,直接把龙默默扔到了**。

龙默默痛苦的呻 吟了两声,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由于流血的缘故,她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冽!”凤冷冽就站在她的面前,他的容貌已经恢复了,真是太好了。

她顾不上额头上的疼痛,朝他伸出手。

而且他只是站在那里,冷眼望着她,一点也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直到她的手缓缓的垂下,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仍然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