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板只好作罢,到没有因为这个而隔阂王哲,反而更加视王哲为兄弟为知己。每当得到一样好酒都会邀王哲品尝或者送一坛给王哲。王哲也时常出去酒家,送一些绸缎。
如今伙计在这里,王哲眼睛亮了一下:“可是酒老板又有好酒了?”王哲以前是酗酒,如今是品酒他已经千杯不醉,而还在喝酒只是为了7品藏酒中甘甜心酸。从酒中尝尽人家喜怒哀乐而已。
伙计笑着说:“王老板,我们老板有事情来到烟城。本想找您痛饮三杯,谈谈最近的新鲜事情。没想到您却来了曜城。我们老板身体不好,所以等不到您回去,就托我给您带来这上等的女儿红。”伙计从怀中拿出一卷羊皮纸,递给王哲。
王哲打开一看,竟然是女儿红的秘方。酒老板这份大礼有些贵重了,想必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么贵重的礼物,还是收回去吧,我只要两坛上等的女儿红就好。”
伙计连忙拦下王哲要退回羊皮纸的动作:“我们老板是有事有麻烦王老板,所以还请王老板收下。”
王哲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只是淡淡的问:“什么事?”
“老板说,请王老板帮忙照顾素素,他的时日不多了,怕素素留在酒府中无人维护,处处受气,这样他都没办法下去见素素的娘亲了。”
“酒老板中毒了?”王哲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一听说酒老板中毒就握着伙计的肩膀激动的问。
“是,最近不小心中的。”伙计如实回答。
“如今如何。”伙计叹了口气:“几位郎中都说不过半年的事情。”
王哲看着伙计严肃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也有些不安,不过既然郎中都如此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酒老板的意思,好好照顾素素:“素素呢?”
伙计轻声说:“小姐刚刚睡下。他还不懂老板中毒的事情,就当是她出来游玩。请王老板务必要护小姐周全。”
王哲点了点头:“放心吧。”
伙计看了看素素院子的方向:“那我先回去了,赶着回去复命。”
王哲应了一声,看向素素的院子,心中想到,之后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怪他呢。
他们谈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青烟忍不住提醒边下棋边聊天的李颜夕和白暮景:“小姐,白公子。已经一个时辰了,两位还要继续下去吗?”
李颜夕承认刚开始是为了气历轩夜才
来到白暮景的房中。可是跟白暮景接触以后,白暮景的性格很让李颜夕喜欢。他们身上有很多相同点,所以聊得很好。忘记了时间,回过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李颜夕看着摆满棋子的棋盘,轻笑一声:“平局,暮景有进步了。”
本来白暮景的棋艺还是懂点的。可是太喜欢书画了,就没有在练,所谓久而生疏。而李颜夕从小就喜欢这些东西,经常陪着爷爷下棋,所以她的棋艺已经很高了,在遇上一个许久不练的生手,当然盘盘都赢。不过白暮景就是一根筋,李颜夕局局赢,他局局输。他一定要扳回来所以就越挫越勇。最后一盘棋,李颜夕感觉到了白暮景的进步,故意放了点水,慢慢的引导他,教他下棋,就像当初爷爷教她一样的。
白暮景学得很快,那么短的时间棋艺就厉害了那么多。作为师父的李颜夕很欣慰,不过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颜夕和传闻中果然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在让暮景佩服。”白暮景认真的说。
李颜夕摆了摆手,有些不习惯白暮景这样。白暮景看着李颜夕高兴,就提出了要求:“今后来红颜阁还能在见到颜夕吗?”
李颜夕点了点头:“可以啊。我们是朋友嘛。”
白暮景有些开心,李颜夕能和他做朋友。李颜夕的大名很多人都懂得。喜欢她的不少人,在人群中他可以跟她做朋友真是很幸运:“那我画的几幅画可以让你帮我指点一下吗?”
“我画风景画画不好,可能会让你失望。”
“怎么会。”白暮景一本正经的说:“我已经看过你的舞,和你对过亦。你确实如同传闻中一样。请你不要拒绝我。”
李颜夕听见白暮景这样说,点了点头。不是她谦虚,是她不太会画国画。
两个人就这样走出了雅间。正好历轩夜也打算回去了。就出了雅间正好碰见白暮景和李颜夕。历轩夜勾起嘴角想着白暮景说:“白公子许久不见。”
白暮景恭敬的向着历轩夜行了一礼:“参见王爷。”而李颜夕站在一旁没有行礼,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历轩夜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对着白暮景说:“免礼。都说白家大少爷不染世俗,本王能在这烟花之地碰见你真是意外呢?”话中带话,一句句尖锐无比。一旁的李颜夕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白暮景脸上一阵红,连忙解释说:“听闻红颜阁颜夕姑娘琴棋书画样
样精通,我是来请教颜夕姑娘的。”
“呵呵。”历轩夜冷笑一声:“京城中那么多的大家,你偏偏要选一个青楼女子来教你。你这做法让本王实在佩服。”
李颜夕双手紧握,历轩夜这句话不止说给白暮景听的,也是说给她听的。她冷笑一声:“我和白家少爷性格相同,爱好相同。关王爷何事,王爷怎么能管他人来红颜阁呢?我记得王爷差人请过我,我没去。所以王爷就是要这样为难我们两个吗?”这句话太过犀利,历轩夜不知道怎么回嘴,只是冷冷看着气得脸发青的李颜夕,看她如此维护白暮景,心中有些失落。
一旁的南城低声训诫:“大胆,竟然敢如此和王爷说话,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李颜夕没有怕,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南城的问题,话锋继续针对历轩夜:“那依王爷的意思,青楼女子就不配拥有朋友了。王爷身在皇家,从小苦读圣贤之书,哪里是我们这些一干平民可以比得了。可王爷今天说这句话不过太过可笑。”
南城刚要上前,被历轩夜拦下,历轩夜看着李颜夕笑了一声:“噢,怎么可笑法?”
李颜夕看着历轩夜平淡的笑容,她在王府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多少也了解历轩夜的性格,如今这样的情景下,他能不怒反笑,那是因为他对她感兴趣了,不然就是他真的怒了,不过她心底就好像有股劲,非要和他杠。不知道是因为恨的关系,还是想和他的生命有交集:“世人平等这种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王爷难道还不懂吗?难道非要颜夕教王爷才会懂吗?”
白暮景拉了拉颜夕的衣袖:“颜夕,不要对王爷无礼。”白暮景虽然讨厌官兵政治,可是也略懂一二。现在朝堂上虽然历轩夜很少上朝,很少理政事,可是他手上的兵权极重。就连他父亲丞相都不敢对他如此放肆,表面也是恭恭敬敬的。李颜夕这样一说,等下历轩夜怒了,赐李颜夕一个大不敬的罪,把李颜夕诛杀了,那他怎么办。所以出言给历轩夜一个台阶:“颜夕姑娘虽身在青楼,却也知书达理,不是青楼那等闲之辈可以比。不过性子太直,说话有些不和王爷意,请王爷多多担待。”
“不。白公子说得是什么话,颜夕姑娘说得句句是对的,本王是一介莽夫,圣贤之书没多读,有无人教诲,所以才会如此不懂体谅百姓。”一句话虽然话中有歉意,倒是暗指李颜夕刚刚说的话,不是骂他,连同整个皇族一起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