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生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跪下说道:“是,属下听命。”
没过多久,在不远之外驻守的二十万大兵已经到达城门口。和在城外的五十万兵力打的有些不可开交。历轩夜皱了皱眉,在军营之中讨论战术,而李颜夕则在军帐之中,修养。
李颜夕最近的身体有些不好,元辰经常陪伴在李颜夕的身旁。这一天,元辰给李颜夕把脉的时候,皱了皱眉。最后看着屋中的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徐念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退了出去。而李颜夕静静的看着元辰,问道:“我是不是患上什么不治之症了,倘若真的是如此,那么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毕竟如今大战在即,倘若你告诉他的话,那么他会分心的。”李颜夕抓住元辰的手恳求道。
元辰看着李颜夕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道:“你只是有喜了而已,你真的那么在乎他吗?”
李颜夕听闻元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真的吗?”李颜夕听闻外面士兵整齐的脚步声,道:“已经过去了十天,如今这里还是僵持不下,这个孩子到底来的好还是不好呢。”
元辰看着李颜夕,眼中闪过一丝别人不能理解的情绪。士兵僵持不下,对两边都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五天之后,沧漄带着一万训练有素的士兵加入历轩夜,局势慢慢明朗。
就在这个时候,元辰单独的对着李颜夕说道:“刚刚我听到前线的消息,如今王爷已经被抓了。”
李颜夕听到这个,立马弹起来看着元辰问道:“怎么回事?”
元辰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不过前线的人应该不会骗我们。”
李颜夕连忙出了营帐,看着士兵都慌慌张张的往外面走,皱了皱眉。李颜夕立刻回头看着元辰哀求道:“元辰,我求求你,你带我进城好不好。如今羽裳在前线帮忙,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武功高绝之人,我求求你,你带着我进去好不好。”
元辰看着李颜夕,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在李颜夕收拾一切之后,元辰带着李颜夕翻进了城中,来到一个院子。敲了敲门,里面有人打开门之后,李颜夕就感觉到脖子一阵疼痛,就昏了过去。
历轩夜打了一天仗,回来的时候却被告知李颜夕不见了。历轩夜派人在军中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李颜夕的身影,心中十分着急。可是如今大战在即,而最后一战到底能不能攻
破城墙,就看看今晚讨论的战事和作战策略了。历轩夜只好让南城等人去找李颜夕,而自己回到军营之中。面对两国的将军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总觉得心中少了什么。
忽然青烟撩起军帘缓缓走进来,历轩夜站起来看着青烟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青烟突然跪下,看着历轩夜说道:“王爷,其实小姐是皇上的人。”
历轩夜听到这个消息面如死灰,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把跪着的青烟提起来说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皇上的人。”
青烟笑了笑道:“你忘了,当初小姐被抓,进宫,你觉得身上有毒药的小姐不会轻易的逃脱吗?她是故意的,在王府之外被抓,之后皇上就要挟王爷拿三万精兵来换不是吗?还有宁侯府得那次,王爷,你就真的信任小姐不是叛徒吗?倘若真的不信,三日之后,您攻城的时候,看看小姐在哪里就知道了。”
历轩夜把青烟丢给进来的士兵,虽然面上还是镇定,不过不过心还是乱了。
而李颜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翻身起来之后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却看着像在李府中的房间,忽然有人缓缓走进来。狰狞的脸看着李颜夕,轻笑一声问道:“还认得我吗?”
李颜夕点了点头,道:“司空绝。”李颜夕当然认得出司空绝,毕竟当初也是看见了他面具下的脸,如今他不带面具也会看得出来。李颜夕皱了皱眉道:“你可知道,如今王爷怎么样了?”
司空绝看着李颜夕冷笑一声道:“到如今你还想着他,他还在他的军营之中,后日就是最后一站了,他还能在哪里。”
李颜夕皱了皱眉,道:“怎么会,元辰告诉我说他如今被抓走了吗?”
“元辰是我的徒儿,是我让他如此说的,倘若不是如此,那么你会进来吗?”司空绝冷笑一声说道:“你很聪明,可是你在明,我在暗,你终究还是斗不过我的,况且你身边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你怎么可以斗得过我。”
李颜夕觉得浑身无力,想抓住司空绝问个明白都抬不起手。只能张嘴问道:“是元辰吗?你在我身边安插的人是元辰吗?”
司空绝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个孩子是自己跟着你去的,我本来也不想把他扯进来,可是青烟他太在乎你了,所以我只好把他扯进来了。”
李颜夕皱了皱眉,问道:“那是谁?”
“青烟。
”司空绝冷笑一声道:“没有想到吧,我利用了你的怜悯之心,从你看见长得的红果的时候,你就应该怀疑了。可是你既然没有怀疑,毫不犹豫的只是查了查她底子是不是干净,就留在身边了,这就是你粗心大。而就是因为她像红果,你才会觉得她和红果一样,忠于你,至死不渝。”
李颜夕皱了皱眉,看着司空绝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司空绝冷笑一声说道:“我想看北冥国大乱,我想看,他们兄弟相残。你不是怀疑有人在背后推着你们走吗?那个人就是我。”司空绝笑得狰狞,看着李颜夕狠狠的说道:“其实你这个丫头我还是很喜欢的,可是你扯到了这些恩怨,就别怪我下手太狠了。当初的徐荣将军等等一切都是我帮着如今的皇帝谋划的,不过你们比他聪明,我只能暗中帮帮他了。”
李颜夕看着司空绝,皱了皱眉,问道:“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做?”
司空绝冷笑一声道:“我究竟为何要如此做,呵呵。”司空绝离李颜夕越来越近,面上越来越狰狞:“这都是他们欠我的。想知道为什么吗?好好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李颜夕紧皱眉头,只是静静的看着司空绝。司空绝自顾自的讲起来:“你知道当初先帝在的时候的宰相叶泉吗?叶家世代忠臣,却因为污蔑而被满门抄斩,先帝查都不查,就定了罪。”
李颜夕躺下,翻了一个身缩到角落,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如今肚子中有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谨慎一些。李颜夕缩到墙角才问到:“你是叶家旧人?”
司空绝看了一眼李颜夕,答非所问的说道:“叶家被一大臣上奏说诬陷,从上奏到定罪只用了三天。三天,试问三天可以查的出什么?留在七月,一个雨夜,冲进来的官兵把家中的男丁都抓了出去,无一幸免。而第二天,府中剩下的所有人都被绑到刑场,眼睁睁的看着被绑去的男丁被砍头,甚至还有几个人头滚到了他们的脚下,试问什么样的罪才会受这样的极刑。”
李颜夕也听历轩夜说起过当年叶家的故事,历轩夜都是把这些史书上面的事情当成趣事说给李颜夕听。血腥的地方都是一笔带过,所以李颜夕并没有想到叶家当年的事情是如此的残忍血腥:“史书上面说,那个时候是叶泉勾结他国,意图谋反。”
司空绝看着李颜夕狠狠的说道:“倘若真的是意图谋反的话,怎么会三天就可以定案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