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根本就不明白林灵为什么这次不同意!
之前也都可以的。
怎么这次就不同意和好。
他跟林霜半点屁事没做过,说了她也不信,沈听肆烦躁的揉着后脑勺。
再说那个谁……
他也没那么多心思,他这次原本想着跟林灵好好处,日后在求个婚,虽然说心思没那么单纯,但是也是真心实意的。
林灵怎么说的,跟他算计她似的。
沈听肆觉得,林灵变了。
真的变了。
什么原因导致的,他暂时没发现。
于是,他开始观察。
像林灵之前观察他那么去观察。
他发现,那个叫清风的最近来家里次数好多,另外——
还有许多不知名的男人给林灵发语音,打电话。
沈听肆后知后觉,问拖着行李箱进门的顾言,“她这是参加什么相亲节目了?”
顾言惊掉了下巴,“基地盛况你不知道啊、”
沈听肆懵懂摇头。
“我们老大在基地给林灵发了征婚通告,现在这些男的都牟足了劲头就为让我林姐多看一眼呢。”
沈听肆整个惊诧的站在原地,如被惊雷劈过。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林灵?”
“她,她不可能同意这事!太扯了。”
顾言耸耸肩膀,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沈听肆立马急了,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知道?给林灵征婚,再说了,你前头不是自己也要结婚么?”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段时间了吧,我看清风有戏,你知道他们昨晚去跃飞大峡谷了,清风长得也不错,听说身价也可以,我觉得——”
“哎——”顾言看着蹬蹬瞪上楼的沈听肆,“你去哪里?”
沈听肆去找了扁栀。
扁栀正准备出门呢,她中医院开业许久,病人多的天天拍长龙影响交通了,她得马上过去。
结果被沈听肆拦在楼梯口了。
身后周岁淮一脸欲求不满的倚在门边,也不过去解围,领口松散的看着,眼底的情欲压根没下去。
沈听肆要是识时务,现在就应该下楼,但是他有点急,抬头对周岁淮岁了句:‘你呆会儿,’周岁淮心想,“人大夫心怀天下,我呆会儿也轮不到我,”
于是,丢了句话,“你们先说,我去换衣服,我送你过去。”
后面这话是对扁栀说的。
于是,扁栀站在楼梯口,胖子电话呜呜呜的进来,她接了一个,说自己立马过去了。
再抬头,对沈听肆说:“你只有三分钟,真的急,那边人交警都折腾好久了,我再不过去又上热搜了。”
她上热搜无所谓,扰**通秩序可不行。
“你是不是给林灵介绍对象了?”
扁栀点头,“是啊。”
沈听肆刚要说话,周岁淮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他走近了拉起扁栀的手,对沈听肆说:“着急的话,跟我们上车,车上说,那边堵疯了,热搜上算了,搞出社会新闻就不好了。”
沈听肆闻言,点头,“那走。”
三人下了楼。
车上。
“你为什么好好的给林灵介绍对象啊。”沈听肆不解的问。
扁栀表情比他更不解,“她没对象,老大不小了,我不能给介绍?”
“可——可,可——”
可了半天,说不出个屁来。
扁栀这里低头看胖子那边给发出来的中医院交通直播呢。
那边有点吵,搞得沈听肆一颗心都焦躁起来。
“那,那这么找对象,不是太激进了么?能有好结果么?”
扁栀头也没抬,“缘分这种事情没道理,再说了我看她现在跟清风处的不错,我感觉快成了,林灵这个人认死理,脑子也倔,这次跟清风进展还挺快的,说明清风人不错。”
“而且,你放心,”扁栀又说:“我打听过了,清风三观正,是韩区那边基地老大,他们那边稳定,林灵跟了他,不会吃苦的,再者,咱们毒蝎放这里呢,这么强大背景的娘家,清风对待林灵,那不得是供着啊,
清风挺有诚意的,之前单独私下找过我,说不用林灵百亿彩礼,人过去就好,他保管好好的宠成姑奶奶,我看清风这人不错,做事情也稳妥,基地那边的事情服帖的处理着,上下很服他,人脉也广。”
“这些我都打听好的,不会叫林灵吃亏。”
“再者,韩区那边收入是没毒蝎这边多,但是咱毒蝎的人选对象不看这个,人好就成,日后他们真好了,我给他们买别墅,买海景房,等林灵怀孕了,我亲自找人过去照料,顺风顺水,一切稳妥着呢。”
扁栀太会安排了,服帖的沈听肆找不出一点不好的地方。
张了张嘴,又无奈闭回去。
怀孕。
都说到怀孕了!
怎么的,这么急!
搞得谁不能让林灵怀孕似的!
沈听肆安静了几秒,扁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低头时,说:“还有话么?我马上到了,前头堵,我立马要下车。”
沈听肆不说话,抿着唇。
周岁淮车子一停,扁栀直接下车了,下去前跟沈听肆说:“车子你开回去,我大概八点多下班,你到时候开车来接我跟周岁淮。”
说完,直接走人。
周岁淮看了眼沈听肆,几秒后,跟上了扁栀的步子。
这里距离中医院有段距离,已经全被堵死了,扁栀过去的时候,好多人围上来,周岁淮把人护着,一边低头问,“沈听肆……刚刚……”
“舍不得了呗,”扁栀被护着穿越人群,怒其不争道:“看那张脸耷拉的,憋着不说,行,我晚上再给他个机会,再不说,就叫他去死。”
周岁淮低低笑了一声,护着扁栀进了中医院的门。
毒蝎的人真没那么多耐心。
铁汉柔情那都是给一个人的,扁栀的给了周岁淮,其余的人都得靠边,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没心思捉摸呢。
扁大夫被围了一天,中医院人满为患,都快成景点了。
没病的想来见识一下医术,把个脉,不用多少钱。
有病的自然心急,这么多健康人来凑什么热闹?
老病号更烦,谁宣传的啊,现在号都挂不上,愁死人。
扁栀焦头烂额,周恩幼下了课就过来也被围了,幼幼大夫颇有母亲的老成,很能扛事。
于是,等到凌晨一点多,中医院的门口才稀稀拉拉的人渐渐少下去。
扁栀从中医院出来,就看见了坐在车上的沈听肆。
“一直没走?还是刚来?”扁栀揉着太阳穴问他。
沈听肆:“一直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