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出走,妾色,五度言情
木以柔一怔,霍宸如今这样问,是不是知道了?但这件事情保密得极好,外人岂会轻易知道,想来是木晚晴告诉他的,但是霍宸如今又来问她,这说明了霍宸心中不怎么相信木晚晴。
她把心一横,便说:“这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这是皇上的孩子,皇上还按礼制安葬了孩子呢,姐姐在休养的时候,皇上也是常来相府。”
霍宸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想到木晚晴说是木以柔推了她一把才导致早产,那木以柔是否在为自己圆谎?
“好了,你先去休息。”霍宸已经没有心思再询问下去,如今双方各执一词,难以验证真伪。
“那你呢?”木以柔许久未见霍宸,肯定是不舍得他的。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霍宸淡淡地说道。
木以柔看见霍宸如此冷淡,不好再说,便退了下去。
而莫言看见木以柔出去了时候,终于忍不住说道:“主子,莫非你相信这女人所说的话?”
楚青看到莫言厌恶的神情,便知道楚青对木以柔的印象极差,但也就事论事地说道:“先前木以柔收买狱卒,玷污了芷凝,可见她与木晚晴关系不好,如今她闭口开口都喊姐姐,看来木以柔城府颇重。”
“这确实是,木启志从来都不待见柔儿,柔儿确实是颇有心计。”霍宸也是点头赞同。
而雨绯却站在一旁沉思着,木晚晴被齐文帝禁锢在宫里的时候,木晚晴曾经请过她,她那时候没有去,反而是煽动齐文帝,现在想来,木晚晴当时肯定是有事相告的,可惜自己那时候气在心头。
“雨绯,你在想什么?”楚青见她一脸沉思的的模样,便随意问道。
雨绯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着,木晚晴的胎一直都是稳当的,怎么就会突然早产诞下死胎。”
霍宸抿紧嘴唇,莫非真的如木晚晴所说的,是木以柔从中加害?
但是天下人都说,孩子霍寰的。
京城被围,人心惶惶。
原本霍宸的大军围困京城已是让霍寰焦头烂额,可是今早却传来消息,强白涛竟然和邓飞扬同流合污,连同邓飞扬的几万兵马驻扎在京城邻边的小城,准备一举进攻。
这件事轰动京城,想不到强白涛竟然有谋逆之心。
可是霍寰却也已经料到,凭着强白涛的性子,自己放了香寒,定会引起他的不满,如今他和邓飞扬联手,一点都不足为奇。
木雁容更是气病,连日来都是头痛缠身,心中一直想要责骂霍寰,可终究是舍不得。
邓飞扬和强白涛先下手为强,每隔几日,就会有一次的攻城,敌方凶猛,京城只是死守。
虽然木启志还有十万的黑风铁骑,但是强白涛领兵出走的那一天突然偷袭,黑风铁骑更是死伤惨重,士气低落。
朝堂之上,众大臣正吵得凶狠。
“皇上,现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邓飞扬和强白涛投靠到霍宸的麾下,最好便是引得他们两方开战,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策。”木启志沉声说道。
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霍寰尚未答应霍宸的要求,霍宸也不会贸然出兵相助,要他们开战,谈何容易。
“朕即使想要把消息传出去,但是现下邓飞扬和强白涛想要立即攻陷京城,京城里的消息更是传递不了出去。”霍寰揉了揉额头,觉得烦躁得很。
“莫非皇上真的答应霍宸的要求,想要退位?”木启志脸色苍白,虽是不愿,但是却无可奈何。
“难道就苦苦守城?莫说以前我们没有任何胜算,如今强白涛倒戈相向,更是没有希望,难不成就打开城门让邓飞扬和强白涛进来?要奉他们其中一人做皇帝?相反,霍宸依旧是皇室血脉,就算是他做了皇帝,那也未尝不可。”
霍寰的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起伏,此时已经轮不到他来做选择,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更是惊慌。
“皇上莫要放弃,我们在南方还有十万兵马。”木启志依然是不愿服输,他一声拼斗,如今怎能认输。
霍寰叹了一口气,大战临近,而南方的兵马却不知道何时才到。
最后还是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来,木启志下朝之后,依旧是去找木雁容再次商议。
霍寰知道木雁容不会就此投降,一定会想尽办法死守京城,但是大齐的皇帝历来就不会握有兵权,兵权分散在各个将军的手里,这是为了防止皇帝荒**无道,想不到今祖先如此的规定,会害了大齐。
木晚晴也是担忧,她知道霍宸在宫里一定会插有眼线,但是她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眼线,也是无法和霍宸联系上。
要是在现代,她便会很容易联系上霍宸。
但是一觉醒来,她便知道自己身处古代,在这里,只能是以书信传递消息。
霍寰渐渐不去上朝,开始每日酗酒,木雁容训斥过几次,仍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木晚晴也是有些恼怒,就算霍寰没有任何办法,也应该积极与众大臣商议,看着能不能快点说服他们,和霍宸合作。不,如今怎能说得上合作,京城现下是苟延残喘,只能是思量着要依附哪一方。
这天木晚晴去朝龙殿的时候,霍寰正喝得高兴,而殷缘却在一旁为霍寰斟酒,殷缘看见木晚晴,刚想起身行礼,木晚晴随即摇了摇头,让殷缘坐着就好。
木晚晴看着桌上的酒壶,就知道霍寰喝了不少,但是此时却又骂不出口。
“皇上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战情吗?”木晚晴蹙眉问道。
“朕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到片日,邓飞扬就会攻破京城,到时候我们都是阶下囚了!”霍寰举着酒杯,却是流利地说道。
“那就要极力去挽救。”木晚晴知道霍寰的压力甚大,但是如今借酒消愁,实在是不可取。
“挽救?朕如何去挽救?”霍寰哈哈大笑,他浑身酒气,下巴也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朕不配做皇帝,你看,现下一有大事发生,朕便是束手无策了,朕还如何管治天下?笑话!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