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致命**

可是她不能不管木役旭,这是她的哥哥,这是她的亲人,就算没有建立起多深厚的感情,但木役旭对自己是爱护至极的。

她再看了霍宸背影,他说过,她总有求他的一天。

想不到还真是有。

她定了定心神,缓缓吸气呼气,紧紧拽住自己的衣领。咬了咬牙,再重回寝室之中,把身上的衣衫全都脱掉,她还未病愈,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凉凉的空气,便打了个寒战,她眼眶之中竟然蓄含着泪水,眼睛一眨,眼泪便掉了下来,在地毯上不见了踪影。

她躺在**,只等着脚步声响起。

果然,不一会儿,霍宸便进来,经过和木役旭的一番对话,他亦是累了。

但是一扫床榻之上,木晚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他的心一慌,又看见地上的衣衫,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王爷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木晚晴病了多日,嗓子都沙哑起来,“求王爷放了哥哥。”

霍宸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木晚晴虽然表明平静,实则心里已经心急如焚,她对自己这一招也没有把握,想不到自己平日这般清高,还是爬上他的床榻主动献身于他。

“用你的身体?木晚晴,可是你不觉得你自己很下贱吗?”

“王爷总是称妾身为贱妇,本就是一个下贱之人,现在这般下贱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求王爷宽宏大量,放了哥哥。”木晚晴茫茫然眼边已经无泪。

霍宸起身,一步一步走进床榻,再坐在床边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眸子对着自己,明明是万般不愿,却还要出卖自己。

“你是不是很失望,霍寰并没有来。他对你究竟有多少的情意?本王倒不想去猜测和检验了,只是你还会有希冀吗?你躺在本王的**,是不是心中还想着另一个男人?”霍宸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木晚晴缓缓道:“妾身和晏王是清清白白的,其实王爷不必检验什么,上次送药膏的是哥哥,而晏王永远都不会来,王爷又何必猜测妾身心中所想。”

霍宸一愣,难怪她在昏迷的时候,也是念着哥哥,他心中忽然就释然起来。

他脱掉尖头靴子,也躺了下来。

木晚晴身体明显一颤,他身上的沉香味已经萦绕在她的鼻尖。

霍宸顺手摸着她清晰可见的锁骨,笑道:“很害怕?也是,那次本王强要了你,哪像今晚,是你主动勾引本王。”

木晚晴不敢再看,缓缓闭上眼睛,喉咙口便有些哽咽,鼻翼微动似被什么堵住了,一丝哭音都难以压抑。

“你这么美,哭了可就不好看了,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你让本王满意,那本王放了你哥哥又如何?”

灯残如豆,晕黄的烛火在轻轻摇曳,这时,窗外竟然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半开的轩窗外,树影婆娑,雨点打在枝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分外扰人,

木晚晴听着那点点滴滴的雨声,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才睁开了眸子,转头盯着霍宸,见他眼里充满了戏谑的笑意,她又羞又怒,可是却不能把自己羞怒表现出来。

她像什么了?她和那些风尘女子有何不一样?她甚至更加卑贱。

“就这样盯着本王?难不成你想这样看着本王到天亮吗?本王可没有这么好闲情逸致。”霍宸有些不满地说道。

木晚晴仍是一动不动,她的心正在强烈地抵抗着,可是霍宸已然不耐烦,便想要起身,木晚晴已一惊,连忙拽住他的衣袖,霍宸眼里不知是怎样的情愫,直直地看着木晚晴。

“本王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霍宸脸色半暗,轮廓比起平日更加消瘦清秀,深邃黝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是要把她吞噬进去。

窗外的雨忽然就倾盆而下,雨声哗哗。

木晚晴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咬了咬牙,便吻住了霍宸。

有谁能知道,她的心正在乌溜溜地淌着血,如同外面的雨滴一样,延绵不绝。

雪白的帷帐安静垂地,床榻之上的两人正在缠绵。

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身体渐次滚烫起来,他本是想捉弄她一翻,谁知道面对她却是难以自控起来,心中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心尖燃烧。他亦是与她愈吻愈深,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不能自拔。

“解开本王的衣衫。”他抽空低语。

木晚晴已不能由着自己,脑海中已经迷蒙一片,麻木地抚上他的胸膛,却感受到他那沉稳的心跳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已替他解开衣衫。

她来不及让自己的思绪犹豫,霍宸已经把自己的衣衫一抛,丢在地上。以往他来自己的**,并没有任何的烛光,而今日在他的桐花居的寝室内,晕黄的烛火摇曳,她看到他挺拔的身材,脸上爬上两朵红晕,倒有些小女儿家的腼腆。

“害羞了?”霍宸伸臂紧紧拥住她,轻吻着她,“可是你主动的,怎能如此坏了本王的兴致呢。”

在这华丽的天地,那名贵花俏的装饰似乎要耀花了她的眼睛,她卧床两日,吃的全是米粥,哪里还有力气,她微喘着气,可是眸子却温柔如水。

霍宸与她四目相对,竟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他不再在乎她是否主动,他的脸浮起红潮,眼眸愈加深黑,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却是炽热的,他的手移动抚摸的地方却让她羞恼难堪。到最后,已经毫不怜惜地刺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痛楚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腰,以求减轻痛楚,却换得他眼内情.欲之色更重,动作更快。

木晚晴的额头已经冒起了冷汗,窗外已然是雨声哗哗,她眼角已觉湿润,原来是这般不由得自己。

她终于明白,他是不会休了自己的,她只是一件玩物,还是一件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