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色狼
激狂过后,钱宓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餍足的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咪。闭着眼眸,享受着激.情过后的静谧与温馨。
赫焰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密密的吻着,终于看到她手臂上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刚褪去激狂的眼眸转为深色,盯着她结痂的伤处,爱怜的摩挲着。懒
钱宓心底暗自叫糟。她这些日子之所以一直故意躲着他,就是不想被他发现这个伤口。可是一来今天是被小刘无心的话弄得心神不宁,才会忘了要等伤口完全好了之后才去见他,二来是因为心虚自己的臆测,怕被他询问,才会故意勾引他,谁知道,成功勾引到他之后,却被他发现她一直想要隐瞒的事……
“我不小心跌倒擦伤的……”她先下手为强的扯谎,不敢看他的眼睛。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喃。
“以后不会了……”她才不会这么倒霉,再遇到车祸呢。
“还疼吗?”这些日子一直被无法保护她们母女的这种无力感萦绕,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早就不疼了。”伤口以擦伤为主,看起来狰狞,但是好得也快,再过个把星期,可能连伤口都看不见了。钱宓不自觉的挠挠手臂,“就是开始发痒。”
“伤口愈合都是这样,你别抓,会留下疤痕的。”他起身,从休息室的立柜中拿出一只医药箱。虫
真过分,连件衣服都不披,存心**她。钱宓盯着他赤.裸的身体,暗自吞了吞口水。天哪,性感的要命。都不晓得他身材为什么这么好,明明天天坐办公室的人。
“过来。”赫焰坐在床沿边对她招手。
坐着的模样也帅,随便一个姿势,都像大师手中最完美的艺术品。喜欢这个男人绝对源于她本性中的好色基因在作怪。钱宓不想起身,裹着被单,慢慢的蠕动到他的身边,直接将头枕上他的大腿。
“把手伸出来。”
“哦。”钱宓把手伸到他面前。赫焰将一管药膏挤出,开始细细的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很凉,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抹上去不但不会有普通药膏那种粘腻的感觉,反而像是慢慢渗透进肌肤,很舒服。
“不痒了哎,”钱宓看看手,惊异道,“你从哪儿买的药?这么好用,不对,你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药?”一般公司的药箱里会有感冒药胃药中暑药,甚至是肝药。但是这管药绝对不会是公司里的必备药。
是他特地让人从国外寄过来的,自从知道她受伤之后,放着有几天了,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她。
“别忘了,我是开酒店的,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所以很多药都会备着。”他做出最完美的解释。
“哦,这药挺好用的。”不愧是开五星级酒店的,连药都比普通地方的高级。
赫焰将药膏塞到她的手中:
“每天抹三次,别用手抓,女孩子身上留疤痕不好看。”
“反正也没人看。”钱宓小声咕哝。看到赫焰开始变得凌厉的眼神,连忙应承,“好好好,我会记得的。”
说到底,男人都是好色的,不容许看到女人的不完美。既然女为悦己者容,那她还是尽量别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太难看,这样才能多留住这个男人几年。
说到疤痕,赫焰突然拉开她裹身的被单,眼眸扫过她同样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开刀的痕迹,那说明她生钱心的时候是自然分娩。上天真是厚待她,她的身体完美得连妊娠纹都没有。很难想想这样纤小的身体里曾经孕育出一个小生命……
“色狼!”钱宓拍掉他在她身体上游走的狼爪,一直盯着她身体看,也不怕长针眼。
“你真美……”赫焰低喃,眼神温柔,却不含任何情.欲的吻住她的唇,像是亲吻一尊女神。
“(红袖的间隔号无法显示,只能中间加个.来间隔了)、、……”
又是这句话!钱宓在迷蒙中想起七年前那个夜晚,他一直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着这句话,而每一次与他在一起,每到情动处,他都会如梦幻般的呢喃着这句话——死老外,欺负她听不懂外国话是不是,明明一直都跟她将中文的,偏偏在分享彼此的激.情时给她讲外文。
有时候真想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这样一来自爆其短,二来……她最讨厌外文了,别想让她对破外语产生任何好感。她只要养出的女儿外语呱呱叫就很有面子了,死都不承认那是因为女儿没有遗传到她惨到不能再惨的语言天赋。气极的英语老师曾骂她的语言能力是天才——天生的蠢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学习的英文能力笨得飞天遁地是不争的事实。
越想越火大,钱宓决定上了他,反正没规定好色的只能是男人,手一勾,拒绝他如细雨般轻柔的吻,她比较喜欢他的法式长吻——话说他的吻技不错,不知道找谁练的,钱宓的心里有些泛酸,却不曾停下唇与舌的纠缠,反而以更激烈的方式来显示她的不满。
赫焰被她的热情感染,在最短的时间里,再度陷入她所布下的意乱情迷……
“老大,不会是睡死了吧,打你电话都没人听,要不是秘书说你没有出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人间蒸发——”
门把手被人拧开,两个正在**纠缠的人同时看向门口——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