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声音冷沉，我确定是他说的话。
我埋头，瑟瑟发抖。
这么多年，我学会了自娱自乐，学会了冷幽默。
只是没想到如今经常被他抓到罢了。
我扭头，一脸正经：“陈总，你不适合开这种玩笑。”
陈虞微微冷笑：“你又知道我不适合了。”
他突然发作把我吓了一跳，周围同事看我的眼神愈发古怪，但我已经视若无睹。
我和他的关系早就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何况我与他的过往也本来就不清白。
我起身，面色如常的笑：“我当然不知道陈总适不适合，去你办公室聊。”
我边说边走向了他。
办公室的绿萝颜色都有些泛黄了，我走过，都觉得它们的叶子更蔫了。
陈虞的办公室里今天多了些特别的味道，像花香味，有点像d家的香水味，味道甜香，也不像我之前在顾颜身上闻到过的玫瑰味。
我忍不住动着鼻子闻了闻，他坐在椅子上，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我见他迟迟不说话，便看向他：“陈总找我？真的是为了让我把你咳咳……”
“把我什么？”他眸如点墨，望过来的那一瞬间，玉面精致的有些勾人。
他若是古代，想必只靠着这一张脸，出去一趟便能被女子砸一车的食物吧。
我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继续往下说。
我只好笑嘻嘻的举起来手机给他看，点开群友经常发的那个——加油，把公司干倒闭的图，指着图对他讲：“我刚才就给大家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想把公司干倒闭。”
他闭了闭眸子，似乎有些无奈：“我和你聊正事，之前公司的宣传片还没拍。”
我坐直身子，正襟危坐：“您说。”
“里面加了个角色，杨阳甜。”他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句话便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杨阳甜，我的心猛然被这名字击中，面色复杂的看向了他。
这不是前不久和他一起上热搜的女明星吗？我记得当时热搜的名字还是**拥吻什么的，只是那事我没相信，我当时还是相信他的人品不会做出来那种事。
我刻意遗忘的事件此时被他轻描淡写的提起，有些茫然的坐着，重复问了一遍：“杨阳甜？”
“嗯。”他点头说完，便起身继续道：“你可以出去了，我只是通知一下你。”
“所以这里面的香水味是她的对吗？她刚才来过？”
“认清你的身份，顾安然，于情，我是你的前任，还是八百年前的前任。于理，我是你的老板。于情于理，你都没有资格问我今日里谁来了这个办公室，又是谁留下的香水味，顾安然，你没有资格。”
他这一番话说完，我顿时清醒过来。
我起身：“抱歉。”
抱歉，就算再缺钱也不拍了。嗯，老子不拍了。
呜呜呜，我想对他放狠话，但我没那个勇气，因为我已经和他签完合同了。
我默默的在心里盘算，如何才能不拍了也不赔钱。
我退了出去，以为陈虞对我当是厌烦至极，没想到当天夜里他就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