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很好奇。
江菲儿到底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呢?
仔细听。
又没有拆礼盒的声音。
连摸兜的声音都听不到。
“到底什么礼物啊?”
刚说完,我的嘴唇忽然传来温热。
还有撩人心弦的鼻息。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江菲儿,心脏怦怦狂跳。
脸一下就红了。
全身发热。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心情一下子好到了极点,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菲儿噗嗤一声,捂着嘴笑。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等笑过了,她才问我,这个礼物怎么样?
我马上点头。
她又笑了起来。
“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傻,好可爱。”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我。
但我很高兴。
见我不说话了,江菲儿就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我,我……”
话到嘴边了,我却说不出来。
那种堵着的感觉,是真得不好受。
一跺脚,我突然脱口而出。
“我想再来一次。”
这下轮到江菲儿傻眼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脸一下就红了。
连耳朵都发烧。
心里的狂躁,还有压抑不住的冲动,直冲脑门,控制着身体立马往江菲儿靠过去。
吓得她急忙往后退,抿嘴笑,问我要干嘛?
“我想再来一次。”
“这还勾起欲望了咋地?”
“嗯。”
我如实地点头。
脑子发热。
全身热血汇集于下方,使之昂首。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下次。”
“啊?”
“下次见面的时候吧。”
说完,江菲儿忽然往前走了。
我有些失望。
却也没有生气。
把她送到家里后,我就回去了。
不能待在那里。
不然我的脑子里会一直想那方面的事情。
江菲儿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
与其再那里干熬,自讨苦吃,还不如回家去,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样,我会更加期待下一次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黄雕和茉莉,我们三个就开车前往湘南市。
南滨市离湘南市不算太远,十个小时的车程也就到了。
坐了一天的车,我们几个都很累。
就没有着急去找马大兴。
根据高顺给的资料。
马大兴是湘南人,以前在大亨赌场当安保。
但这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资料了。
连那个大亨赌场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可以说我们这一次来找马大兴,是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看运气。
我也找过皇爷,请他帮忙。
可打了好几次电话,皇爷都没有接,不知道在干什么。
无奈之下,我只得给他发消息。
但他一直没有回。
这让我不由得为皇爷担心起来。
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连皇爷在哪儿都不知道,整天担心他,也无济于事。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马大兴。
于是,我去打车。
赌场这种地方,导航上是不会标注的。
只能问出租车司机。
“师傅,去大亨赌场。”
那师傅操着一口浓重的湘音,问了我一句扣那里。
我立马懵了。
没听懂。
他这才放慢语速,用着很蹩脚的普通话,问我去哪儿?
“大亨赌场。”
他摇摇头,竟然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于是,我拿出二百块给他,问道。
“能不能帮忙问问其他的哥,谁知道这个地方?”
看在钱的面子上,他答应帮忙。
拿起手机,他就在的哥群里发语音询问。
很快,有人回答。
有普通话,有湘南话,回复得人还不少。
“大早上的,哪个赌鬼的瘾犯了?这就要去赌场送钱。”
“大亨赌场是什么地方?求解。”
“我干出租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我只知道百叶赌场,华立赌场。”
“彭哥,彭哥,你是群里跑出租时间最长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现在有人要去那里。”
后面还有一些其他回复,但都没有用。
过了几分钟,忽然传出来一个沙哑的男中音。
“是大亨赌场吗?”
司机马上用湘南话询问。
男中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这个地方。人在哪儿?”
司机又回复,说在他这儿。
“你发定位给我,我立马就过来。”
司机操作一番,把手机放在了旁边,回头跟我说。
“你要等一会儿,彭哥正在往我们这边来。”
“好,谢谢。”
他笑着摆了摆手。
等了半个多小时,另外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旁边。
车窗摇下来,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多点的男人。
他脸很大,肉也多,笑的时候,都起褶子了。
司机向他打招呼,就让我赶紧过去。
我上了彭哥的车子。
他笑着和那个司机打了招呼,就开车往前去了。
“你要去大亨赌场吗?”
“是。”
“那个地方已经改名字了,现在叫华立赌场。”
“没问题,去那里就是。”
他没有多说什么,立马开启计费器。
黄雕开车在后面跟着。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我们在这儿没有熟人。
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小心谨慎才行。
路上,鹏哥笑着说。
“小兄弟今天满面红光,手气肯定会非常好。预祝你去华立赌场,大杀四方,赢他个百万千万!”
“呵呵,承蒙吉言。”
“我叫彭海山,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用车,尽管给我打电话。保证服务周到,物美价廉。”
把名片拿过来后,我随意地看了一眼,就放到一边了。
开了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车子停在了华立大酒店的门口。
车子停好,彭哥解释道。
“赌场就在酒店的第二十八楼,你自己去吧。我还要跑车,就不送你了。”
“谢谢。”
我给了一百块车钱,没有找零,立马下车就走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后。
等了七八分钟,黄雕急急忙忙地跟了进来。
按照我们原先的计划。
他跟着我一起去赌场,茉莉留在酒店外面看着车子,同时要等我们的电话。
一旦情况有变,她要随时准备策应。
二十八楼。
我们俩下去之后,面前是一条笔直的走廊。
走廊大概二十米长,地上铺着毯子,尽头是一扇大红门。
门口有两个西装男看守着。
他们戴着耳麦,看上去非常专业。
见我们走了过去,他便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