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宁晚星依旧不理会。
一连三天,就在宋辰禧以为都没有作用要失去夫人之时,捧着蜜饯的手总算被人拉住。
“你要做什么,我还没有那蜜饯。”
“阿星……”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就往我身上推,但绝对不能再将人放在府中。”
宋辰禧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立即伸手将人抱住,径直走入房中。
只不过就在他想要将人放下之时,房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被人破坏了好事,宋辰禧脸色一沉,还想要低吼着将人赶走,就被宁晚星一把推开。
“怎么了?”
“夫人!霍京在酒楼找您,神色慌忙,似乎是想要找您。”
猜到这是做出了更好的方案,宁晚星立即起身,将丫鬟放入房中,让人整理好衣服,便快步走了出去。
被人这样留下,宋辰禧的脸色微变,但他并没有发泄出来,反而露出更为无奈的笑容。
“这还真是无情,就这么将本王扔了在这里。”
宋辰禧摇了摇头,还想要直接离开,却在看到桌上没剩几颗的蜜饯,勾唇拿起一颗放入口中。
并不知道这些的宁晚星,走进酒楼就看到满脸兴奋的霍京。
“拿来吧。”
“快看看,如果可以我可要开始忙碌起来。”
这番急躁的模样,让宁晚星根本没有办法放心,皱眉看向旁边,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叹息。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霍京有些着急,只不过也让他彻底冷静下来,缓缓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我都看完了,你的设想还算不错,只不过……”
“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重新分钱。”
被人拆穿了,宁晚星也没有脸红,反而还发出一声轻笑,在那份契约上写下名字。
动作刚刚昨晚霍京脸上再次扬起笑容,模仿着刚才的动作,写下自己名字。
二人约定一番,就将已经让梁鹫准备好的货物交给对方。
“这些就由你自行处理,可不要让我失望。”
“放心,我一定给将这件事情做得好好的。”
霍京拍着胸脯认下这一切,却在不到一天后,被人搀扶着送回到酒楼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摔的。”
“就,就路上遇到一些事情。”
霍京的脸色略微变化,会想要再说其他,就对上了宁晚星投来的视线再也说不出口。
听到些许消息,她的眉头微微挑起,抬眸看向站在那里的伙计。
对方的情况也不太好,身上明显有伤,还算干净的衣服都被鲜血浸透。
“到底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谁将我们的路线暴露出去,路上竟然有一群恶霸阻拦,对着我们一群人就是打砸。”
宁晚星听到后面的话,立即将伙计坐下,转身翻找放在房中的伤药。
等到主仆二人换上更好的伤药,她这才推开门再次走入其中。
“货物全部都损坏了?”
“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是我自己太过大意,这些我会全权赔偿。”
宁晚星可不觉得这件事情是商人不满霍京,略微思考后偏头看向旁边。
就在霍京以为她是想要收回合作,还想再解释两句,就听到细不可闻的叹息声。
迅速抬起头,他还没来得及说明更多细节,就被宁晚星抬手阻止。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可认识那群人?”
“不认识。”
霍京就像是被人打开记忆,停顿片刻这才发出一声惊呼。
只可惜刚刚发出声音,就因为牵扯到伤口,哎哟一声摔回到椅子上。
“好了,你将送货的地址给我,这一次我去看看。”
“不行,你会受伤,这样我可没有办法和王爷交代。”
“你真当我是你?”
霍京听到这话,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在看到宁晚星身后的几个丫鬟,最终还是选择将地址大手一挥,写在纸上送了过去。
今日应该是没有办法再将人招惹出来,宁晚星便和丫鬟几个商量,确定好后面的准备,这才离开酒楼。
两日后。
宁晚星再次将货物凑齐,带着些许瘦弱的小二还有自己身边的丫鬟,就这么大剌剌的出去。
一路无事,可就在众人以为这次会平安无事送到货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前方。
宁晚星抬眸看向那张脸,心中轻呼,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什么看,先前的警告还不够,非要再来一次?”
“我上次闻着那味道还不多,要不这次我们直接将的东西带走怎么样?”
伴随着哈哈大笑,宁晚星几人的眼神微变,却还是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强忍下不满。
也就是他们这副模样,让候令宜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这么蠢,我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你难道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宁晚星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让人紧紧护住身后的货物,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家货物。
看到他们那么关心东西,候令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直接抬手让人将拖车之中的货物全部抢走。
一声令下,人高马大的那群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上前,想要先将那几个好欺负的女子给撕扯下来,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
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首先朝着雨云胸口袭去。
眼看着就要碰触之时,本应该露出惊恐表情的女子,发出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行不行我毁了你清白,让你只能嫁给……啊!”
男子从未想到会是这样,满眼呆滞地看着的将自己砸在地上的雨云。
“你怎么这么蠢笨,竟然会被一个女子……”
这人都还没来得及动作,仅仅只是走了两步,就被另一个纤细女子砸在地上。
候令宜眼睛瞪得溜圆,还想要转身逃走,就已经被宁晚星一手抓住。
“刚才不还挺嚣张,为何现在东西还没有那等到就准备离开?”
“松开,谁允许你随便碰触本郡主?!”
宁晚星听到那尖厉的声音,抬起手。
她倒不是害怕对方身份,而是不想被那个声音折磨耳朵。
只可惜,候令宜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