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把阳光温室建在了首都,而我们却住在遥远的燕城啊!”

莫非这意味着她需要长期远离故土,移居至此?

“我们此刻就身处首都。”

祁知聿一语中的,不容辩驳,“交通便捷,来往两城不过朝夕之间,绝不会有所妨碍。”

对于管理这样一个生态培育系统,她自然是充满了兴趣与热情。

然而,频繁的两地奔波,对她而言却是个不小的挑战。

“这样安排会不会太过麻烦?”

“既然是工作,自然有其相应的报酬与提成奖励。”

祁知聿直接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好吧,我答应。”

反正不久的将来,她在Y.G的兼职也将放手,那时总要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待项目步入正轨,她便无需日日守候在此,坐享分成收益即可。

细想之下,这无疑是个安逸且有保障的养老计划!

“来吧!”

祁知聿直接将铲子递到了她的手中,“这里布置妥当后,我再领你去我们的种植基地看看。”

“你还有其他的种植基地?”

“这只是小规模的试点,一旦稳定,自然会扩大种植区域。”

苏婉卿惊讶之余,半晌无言,恍然察觉自己似乎被巧妙地牵引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计划中。

“我刚刚的应允,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她紧蹙着眉,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问道。

“为时已晚!”

祁知聿拿起水管,注意到她沾满泥土的手,“先去把手洗干净吧。”

苏婉卿望向剩下那几十株待种的幼苗,“可这些还没处理完呢!”

“那边继续种植。”

祁知聿指向她身后的那片空地。

“为何不一并种在这里?”

苏婉卿满腹狐疑,见他拎起育苗箱,连忙紧跟其后。

“这里的土壤不同。”

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她发现了那片独特的:“黑土!”

“你打算进行对比试验吗?”

“没错,我想观察它们在不同土壤中的成长状况,以及成熟后味道是否存在差异。”

祁知聿逐一将幼苗植入土壤之中。

苏婉卿欲上前协助,脚刚一抬起,裙摆却不慎被旁边的树枝勾住。

“哧啦!”

本想小心翼翼解开,怎料力道失控,直接撕裂了一条裂缝。

祁知聿侧目,注意到树干上挂着的碎布。

“你先在一旁稍作等待,马上就好。”

苏婉卿见裙摆已破,索性将破损处撕得更大,便于行动,随即跨过树干,走向他。

祁知聿再次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她将裙摆提到腰际打了个结。

两条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黑土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分我一些。”

苏婉卿在他身边蹲下,指向他身旁的育苗盒。

祁知聿递给了她,两人分列两侧,开始了忙碌的种植。

不消片刻,种植任务宣告完成。

苏婉卿在清洗着手和小腿上的泥污时,祁知聿忽然开口:“记得你以前皮肤特别黝黑。”

她擦拭的动作一顿,沉吟片刻,摇头否认:“即便那时常需劳作,晒日头,也不至于黑到那个地步吧?”

虽不至雪白,但也绝非漆黑,顶多算是健康的小麦色。

祁知聿持反对意见,“有的,特别特别黑!”

苏婉卿毫不客气地反驳:“祁大少该不会是把我和其他女同学混淆了吧?”

回想当年,在乡下的那段时光,因祁知聿出众的外表,成了校园里不少少女心中的暗恋对象。

若非他家世显赫,仅凭他逃课、斗殴,甚至偶尔的恶作剧挑逗女生,早已被校方除名!

“我没有记错,特别黑的那个女生,只有你!”

祁知聿从椅子上提起外套,轻拍去上面的尘土,“不止黑,还略显丰腴!”

“丰腴?”

苏婉卿一时气急,差点顺手拾起鞋子掷向他,“祁知聿,你指的是诗妹吧!”

诗诗是怡平山村村长的千金,对祁知聿情有独钟。

只因她性情羞涩,加之体态微胖,时常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而祁知聿不同,他总能用幽默的话语逗得她展颜欢笑。

祁知聿依旧保持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调,“诗妹是丰满,但她肤质偏黄白,并非黑。”

苏婉卿认真解释道:“那不是胖,只是婴儿肥未消而已!”

“差别不大嘛!”

祁知聿话音刚落,随意将外套搭于肩上,一副痞气十足的模样,率先进了前。

苏婉卿紧跟其后,裙摆的结因行走受束,愈发不便。

没走出几步,便与祁知聿拉开了一段距离。

祁知聿健步如飞,转眼间便消失在拐角处。

苏婉卿见此情形,果断解开了裙带,裙摆随之飘扬,一阵风恰好吹过。

裙角被风猛然掀起,她慌忙遮挡,以防走光。

稍一屈膝,腰部的拉链不堪重负,彻底崩裂。

糟糕透顶!

苏婉卿迅速贴墙而立,生怕别墅外路过的行人窥见这一尴尬场景。

她高声呼喊:“祁知聿!”

无人应答。

“祁知聿!”

她鼓足勇气,嗓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再次呼唤他的名字。

硬着头皮,她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心脏砰砰跳动,似乎能预见到即将面对的尴尬场景。

“有事吗?”

祁知聿的声音从转角传来,带着些许疑惑。

他的脚步声渐近,最终停在了她的视线边缘,身子半隐在拐角之后,只露出一头乌黑的短发和一只探出来的好奇目光。

“你在锻炼吗?”

她试图用一个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紧张,眼神闪烁不定,不愿让他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无助。

“我的衣服拉链坏了。”

她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手指无意识地摸挲着身后裂开的衣缝,本想请他帮忙遮掩,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

祁知聿歪头一瞧,目光恰好落在她那因衣物裂开而**的后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的小慌乱。

“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把衣服给你。”

他的语气里藏着戏谑,手中的衣物轻轻晃动,距离她恰到好处,看得见,却摸不着,像是一种**,也似一种挑战。

篱笆围栏之外,车道上车流开始密集,不少司机被这里的动静吸引,纷纷降下车窗,借着路过的瞬间,偷偷向这边窥视,有的车甚至明显减速,驾驶员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