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之兄弟羁绊
安淳因为他的话而有点恼羞成怒,掀开了身上的被子,被子太暖和了,让他觉得热。
顾策霖撑着身体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把他压到,却依然从各个方位阻止了他可能有的反抗。
安淳双腿被顾策霖分开大张,很没有安全感,要把腿并起来却又被顾策霖压着没法动。
最主要是顾策霖揉着他欲望的手,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抗拒吗,但是快感直击着他的身体和大脑,让他晕晕乎乎的,不抗拒?这样又太没有骨气,只会让顾策霖觉得,自己就是个他有了兴致就可以随便上的人。
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自己却的确实实在在叫了他十几年四哥了。
顾策霖第一次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居然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侵犯自己的兄弟。
安淳这样想着,顾策霖已经将他身上的长裤拉了下去,连着**一起,肌肤直接触到冷空气和丝滑的床单的感觉拉回了他的心神,他一边要反抗,一边又想,以顾策霖这种根本视生命和伦理如无物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顾策霖又吻上了安淳的唇,安淳的唇色浅淡,却被他又吻又啃地**成了嫣红色,又吻上安淳的眼角,带着略微粗粝的茧子的手指揉着安淳的腹部腰侧,安淳觉得又痒又酥,眼睛睁大了,眼神迷离,蒙着一层水汽。
顾策霖的大手从他的腹部抚摸上去,撩起他宽大的家居服T恤,揉上他的胸口。
手指捻着他胸前的红点,安淳觉得又酥又麻还带着一点痛,他伸手要抵开顾策霖,顾策霖却更紧地贴近了他,在他耳边呵气道,“你在想什么?”
安淳要抬腿踢顾策霖,却没法踢到,蹙眉道,“我不想做,你能不能起来。我说我不是你们顾家的人,你就要生气,这样奸/辱兄弟,你倒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顾策霖□着他的耳廓,甚至舌尖探进去,濡湿的热感让安淳要逃开,顾策霖的手指拧了他胸前的乳粒一把,安淳一时没有防备,痛得叫了一声。
却听顾策霖说,“你是我顾策霖的老婆,怎么不是我们顾家人,嗯?”
他这句话让本还只是消极反抗的安淳马上炸了毛,安淳不断挣动,顾策霖不想伤了他,放松了一点钳制,安淳就抬起巴掌狠狠给了顾策霖脸上一巴掌,顾策霖居然没有躲开,或者说是他没有想过要躲。
安淳打了他一巴掌后,还恶狠狠地朝他骂道,“放你妈的屁,你再说一遍试试。”
顾策霖将安淳狠狠压了下去,凶狠地又啃上他的嘴唇,一向浅淡的眸子,此时却加深了很多,轮廓分明英挺的面庞上总算是露出了一点因为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动/情的红色。
他沿着被他制住的安淳的颈子往下又吻又咬,安淳上半身的家居服很宽大,锁骨和肩膀露了大半,顾策霖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没有用力,安淳还是痛得身体弹动了一下。
顾策霖一边舔/吻着,一边说道,“你安淳是我顾策霖的老婆,我说了,你还不承认?”
安淳不断挣动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因为愤怒甚至带上了一点哑,“滚你妈的。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会由着你欺负。”
顾策霖却笑了一笑,在他的腿根掐了一把,安淳痛得身体又是一挺,一声痛叫,顾策霖却说,“你难道不是由着我欺负吗?”
安淳挣扎着要起身揍顾策霖,却被顾策霖直接拉起了他身上的家居服T恤,将他的两只手都给搅了进去,而且拉扯着他左手上做完饭裹上的纱布将他两只胳膊缠到了一起。
安淳变成了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躺在**,蹬着腿要踢顾策霖,顾策霖却压住了他的腿,让他没法动弹,要直起身体来,却因为床太软了,没法使力。
听着床垫被两人折腾着发出的声音,安淳面红耳赤地瞪向顾策霖,“滚下去,把我放开。”
顾策霖浅淡的眸色变成了深色,里面烧着一把火,安淳已经被他脱得光溜溜的了,但顾策霖还穿得整整齐齐,连神态都是好整以暇的。
这更让安淳气愤,他开始不断大骂,“顾策霖,你给我滚下去,等我有机会了,你就等着瞧,你这个混蛋……”
顾策霖根本不管他的大骂,含住了他那在愤怒里也半挺立起来的器官,安淳深吸了口气,修长的颈子也因为突然的刺激而仰了起来。
顾策霖的口腔非常热,舌头灵活柔软,安淳被他又含又舔,哪里受得住,咬牙使命忍着,但是依然不时溢出痛快□。
顾策霖的手指揉着他的臀瓣和大腿内侧,安淳一头柔软黑发在枕头上不断地蹭动着,手被绑着,不断挣动。
顾策霖这时候还要故意激他,“你说让我等着瞧,让我瞧什么,你这样爽得要翻天的样子吗?”
他说着,还从一边床头柜上拿了手机到手上,咔嚓的几声,将安淳这幅样子照了下来,还照了几个特写。
安淳一向洁白如玉的脸,此时烧得红霞满面,眼睛黑溜溜的,蕴着一潭深深秋水,却恶狠狠地瞪着顾策霖。
顾策霖笑起来,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没等安淳转过来咬他一口,就赶紧避开了,说,“让你元旦回家,你怎么敷衍我的。这些照片,只是一点利息。”
安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啊,你就这么贱格,上赶子地来舔老子鸡/巴。”
安淳说完,以为顾策霖会被气得甩手就走,没想到他却动也没动,只是手又揉上了他的性/器,笑道,“是啊,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个。”
说着,还用手机给他下面照了一张特写。
安淳眨了一下眼,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策霖将手机扔到一边去,又埋下头含住了他的欲/望,安淳在喘息和呻/吟里渐渐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迷茫和虚软让他一阵茫然,顾策霖倒了润滑液将手指探入他后面的时候,他才睁开了眼睛。
顾策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脱掉了裤子,扔下了床。
窗帘是拉上的,下午明媚的阳光印在上面,一片浅浅的光亮晕色。
房间里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是安淳还是为顾策霖的身体所震撼,虽然他看过无数次了。
顾策霖身材修长,穿着衣服丝毫不显得壮,但是脱掉衣服,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身下蕴藏着力量的肌肉,就给人非常大的震慑感觉。
他的身上还留有很多痕迹,已经分辨不出了,刀伤枪伤,或者完全分辨不出是什么伤留下来的痕迹。
他又倒了润滑液出来,抹在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雄壮的物事上,随即抬起头来看向安淳,俯下身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声音里已经夹杂了很重的情/欲味道,带着嘶哑,“淳儿,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安淳知道他来自己这里,就不过是为这种事,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身边逃掉,所以已经不挣扎了,只让自己放轻松一点少受点罪。
但是顾策霖那个还没有达到完全兴奋的器官已经粗壮得已经让他很害怕了,他扭着头将脸要埋进枕头,哑着嗓子道,“哥哥,你……把我的手放开。”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服从和哀求,顾策霖用枕头垫高他的腰,分开他的臀瓣,已经慢慢将自己埋了进去。
无论什么时候做,都是这么紧,顾策霖进得艰难,安淳则痛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死咬住下唇,眉头紧皱,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半。
顾策霖不敢乱来,怕又把安淳伤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慢慢地研磨着进进出出,眉头也微微拧着,喘了一口粗气,眼睛里却闪过激动的光,要他眼里露出这样的神色,实在是难得。
不过,他对安淳的身体总是充满了兴趣了,每次都会觉得很亢奋难耐。
他伸手将安淳手上绑着的纱布解开了,拉开扔到一边,又扯掉了缠在他胳膊手臂上的衣服,然后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安淳抽着气,适应着顾策霖那个大家伙,被绑得又麻又酸软的手臂抬起来,绕上了顾策霖的颈子。
顾策霖一下子深深埋了进去,安淳痛得一声惊叫,一边抽气一边收紧环着顾策霖颈子的胳膊,顾策霖却丝毫不停地继续动作。
他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上,总算是带上了情/欲和激动的红色和亢奋。
安淳的□里夹杂着疼痛带来的痛苦,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他妈就像……只野兽,啊……你轻点……你再这样不知轻重……小心我勒死你。”
顾策霖在他的脸颊唇角颈子上胡乱地啃着吻着,呼吸也乱了一些,喘了口气,道,“你要是舍得,那就把我勒死。”
他这样说着,又退出来,然后狠狠地大力地撞进去,安淳一声大叫,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前列腺被戳到,让他身体里生出了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顾策霖这阵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直在忙,放任了安淳两三个月,他自己也两三个月没有享受过情/事,即使自制力好得能够咬着牙自己取射入身体的子弹,此时却忍不住身体里汹涌的爱意和情/欲。
顾策霖很是动/情,不过眼神却依然清明,他注意着安淳渐渐散去痛苦而带上了一丝痛快的眼眸,在激动里,动/情地说道,“淳儿,哥哥爱你。”
安淳却偏开了头,咬牙冷笑道,“只是爱/操/我吧。”
顾策霖没有再说,他知道安淳的嘴巴就是这样毒的。
安淳不知道顾策霖做了多久,他身体几乎受不了了,他才总算是感受到顾策霖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射入了热流。
顾策霖即使平常那么冷静而精神戒备,但是在高/潮的时候,他在这一刻却是放松着的,精神有很短暂的涣散。
安淳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和顾策霖滴在他身上的热汗混在一起。
安淳的胳膊抱着顾策霖的肩膀,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顾策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爱动/情的时候最没有防备,这时候最危险,所以才总是找自己发泄欲/火,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说狠话,但是其实依然是没法真对他狠心的。
顾策霖只发泄了一次,很快下面就又精神奕奕了。
他搂着安淳又亲又摸,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安淳以为顾策霖只像以前一样来两次就会算了,没想到这次却没有以前那么好打发。
顾策霖又泄了一次,安淳身体算不得弱,但是也经不住他这样不止不休的折腾。
后面淋漓的湿意流出来,身上汗涔涔地黏糊糊,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顾策霖又抱着他吻上来的时候,安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边要推开他,一边说,“你是只种马吗?到底要做多久。我要去洗澡了。”
顾策霖撑着身子看着他,结实矫健的身体下了床,一把将安淳抱了起来,安淳有一百八十三公分,身体也绝对算不上瘦弱,再如何有一百三十斤以上,顾策霖就这样轻轻松松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说道,“嗯,那好,我们去浴室。”
“你放我下来。”安淳被他公主抱着,脸颊绯红,羞愤不已,但是又挣脱不了。
浴室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顾策霖开了水,开始只是冷水,他在水下淋着,也没有让他下面那根立起来的玩意儿软下去。
等水热了,安淳才到水下去洗澡,他的洁癖让他在冬天里每天也至少要洗两次澡,不然他就会强迫症一样地觉得自己身上脏,精神不得安宁。
他正要伸手去将顾策霖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顾策霖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抓着撑住墙壁,就那么就着他站着的姿势,又捅了进去。
安淳真的要抓狂了,对着顾策霖又大骂起来。
顾策霖却并不在意,只是一味地动作,然后甚至将安淳按在墙壁上,将他整个人托起来,站着不断动作。
安淳既觉得痛又能够感受到快感,头顶水洒下来,从他的脸上流过,让他觉得要呼吸不过来,顾策霖的动作更是让他浮浮沉沉,他抱住顾策霖的肩膀,低低哑哑地□着,“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