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新年快乐
再说了,分享不算勾引,强吻总算了吧!怨念,那还是初吻呢,多么让人痛不欲生的初吻,那味道,太让人生不如死了。
苏子言哇哇大叫:“谁强吻过你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要不得了。
古子幕把时间,地点都罗列得清清楚楚。
苏子言皱着眉回忆回忆再回忆,只承认曾经去‘南国’喝过酒,酒后强吻这事,打死不认。
古子幕危险的眯起了眼,脸色巨不好看,曾经为那个吻,纠结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这女人倒好,压根就不记得!怒。
苏子言讨好的笑:“古子幕,别气了别气了嘛,就算我真的强吻过你好了。”
什么就算,本来就有!
苏子言异想天开:“就因为我强要了你的初吻,所以,你就爱上我了?”
古子幕一脸黑线:“你想太多了!”抚额,叹息,自作多情到如此地步!当时都被那股恶臭味熏得差点没晕过去,本大爷还没如此重口味!
苏子言执着到底:“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嘛?”
古子幕抬头,望天,良久后:“不记得了。”反正不知不觉中就上了心,要真说是哪一天,还真的说不上来。
苏子言:“……”这什么人,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怎么可以不记得?莫非真是更年期到了?!好吧,先不纠结时间,反正结果很满意,再换个问题:“古子幕,那你爱我什么?”
古子幕略思考一会后,据实说到:“不知道。”此女要认真说起来,真的没有哪里值得人爱。
苏子言嘟起了嘴:“这是什么答案?什么叫不知道?”
古子幕停步,上下左右把苏子言看了个遍后,反问:“你觉得你哪里值得人爱?”反正我是找不出来!
苏子言大言不惭,一一列举:“1,贤妻。2,良母。3,温柔。4,善良。5体贴……”
古子幕听完后,结论:“一派胡言!”脸要有多厚,才敢如此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苏子言怒了:“那我哪都不好,你还爱我,还娶我,你自虐狂啊你?……”
古子幕横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子言心里不痛快了,一扬手,把鞋子给丢了,重重的狠狠的一脚一脚大步往前走,把古子幕甩到了身后。
古子幕认命的叹了口气,弯腰,去把东奔西顾的两只鞋子提起,再追上那个正别扭着的女人:“反正我就是爱上你了,就是娶你了,这不就够了吗?”
苏子言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不理人,继续往前走。
古子幕无奈极了,埋头苦想,好不容易找到个理由:“你做的饭菜很好吃。”
苏子言不买帐:“我又不是保姆!”
古子幕再接再励:“你写得一手好字。”
苏子言不受用:“我又不卖字为生。”
古子幕冥思苦想:“你肤如凝脂。”
苏子言鄙视到:“你个流氓!”
古子幕忍无可忍:“苏子言!”
苏子言太岁爷头上动土:“干什么?”
古子幕咬牙切齿:“你丫欠揍。”
苏子言把脸送了过去:“你舍得?”
古子幕:“……”舍不得!气得牙痒痒,却拿这女人无可奈何。
苏子言愤愤不平:“你要敢家暴,我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古子幕好奇,追问到:“就干嘛?”
苏子言大胆奔放:“你要敢家暴,我就找人暴你**。”
古子幕脸黑成了锅底:“……”悔得死去又活来,为什么要问?为什么要问?!好奇心害死猫!
再也不想理这女人!满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子言见市长脸色变了,后知后觉,又踩到市长的道德底线了……真是的,道德底线如此之低干什么?这年头,大家不都是三观是天边的浮云么?
伸出小手,勾住了市长的腰,低眉顺眼:“我错了。”
市长面无表情!
苏子言勇于改正:“人家知道错了,不暴你**了还不行么?”
市长神色不善!
苏子言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去:“不要生气了嘛,人家都已经道歉了。”
市长忍无可忍:“放手!”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苏子言个无赖:“不要,除非你说不生我气了。”
市长举手投降:“行,不气了。”
苏子言眉开眼笑:“爷,您如此大人大量,会有福报的。”
市长抚额叹息,到底是有多命苦,才会遇女不良至此!
苏子言甜言蜜语:“古子幕,我最爱你了。”
面对糖衣炮弹,市长忍不住勾起唇,笑了,下一秒……
苏子言摇头晃脑:“我最爱你脸上的醉人酒窝,最爱你的宽肩窄臀,最爱你的虎背熊腰……”
市长脸上的笑容碎成了万万片:“……”色女,你丫才是正宗的流氓!
苏子言突然双手放在嘴边,对着大海大喊:“古子幕,我爱你……”
被海滩上无数的人用含义万千的目光围观了……
古子幕俊脸微红,拉着丢人现眼的老婆大步往前,但嘴角的笑意,却是甜蜜至极。
苏子言歪着头:“古子幕,快点对着大海说你也爱我。”
古子幕死去又活来!宁死不从。
苏子言从不逼人太甚,她双手放在嘴边,对着大海大喊:“古子幕,我不爱……”
最后两个字‘你了’,夭折了,因为古子幕伸出大手,捂住了苏子言的嘴,强迫消声了。
苏子言用力拉开唇上的大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重头再来!
“古子幕,我……”
古子幕最后没办法,只好红着俊脸,便秘似的朝着大海犹犹豫豫的喊到:“苏子言,我爱你。”
苏子言在一边乱跳:“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老公,再来一次嘛……”
于是,古子幕来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越喊脸上的笑意越深,声音越来越大:“苏子言,我爱你,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苏子言扬起笑脸,大喊:“古子幕,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喊完后,两人相视而笑,含情脉脉,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走向天长地久,走向白头到老……
不知不觉中,洞着海岸线走了很远很远……
往回走的时候,走了一会儿,苏子言不干了,一屁股坐在沙滩上,捏着小腿:“古子幕,人家走得腿好痛……”
古子幕认命的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我背你。”
苏子言非常感动,伏上身去,趴到了古子幕宽广的背上,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古子幕,你真好,我最爱你了。”
古子幕身子酥麻成了一片,手不由自主的就一松,苏子言吓得尖叫一声“啊……”
很好,终于恢复了正常。
苏子言张嘴,在古子幕的耳垂下轻咬了一口,娇声柔语的抱怨到:“古子幕,你坏死了,吓死我了。”
古子幕只觉得欲动如潮,喉结滚动,暗哑着声到:“闭嘴。”否则就地办了你!
苏子言委委屈屈:“古子幕,你又凶我。”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在古子幕的耳边,效如烈性催情剂,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背着苏子言回了房,一关上门,就把那惹火的女人按在了墙上,开始狼吻。
苏子言被吻得娇喘连连,好不容易才得了空,凤眼迷离:“古子幕……”
古子幕双手很忙,脱衣:“乖,叫老公……”
苏子言从善于流:“老公……”声音又娇又媚,诱人沉沦。
欲火上升,古子幕衣服也不脱了,直接撩起苏子言的裙子,零距离接触,横冲直闯。
苏子言咬着牙,细碎的呻吟:“老公……”
古子幕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到了嘴里。
缠绵悱恻,柔情万千,欲仙欲死……
新年的第一天,对于二人来说,全是甜蜜幸福。
对于今夏来说,也是新的起点。她打了一个久违的电话:“清辰,我在纽约,我想见见你。”
“嗯,好,我来接你。”对于今夏,宋清辰总是觉得亏欠,愧疚,这辈子,终究是负了她,伤了她。
接着今夏,宋清辰真心实意的说到:“今夏,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今夏一脸哀伤:“清辰,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你这样无怨无悔,不顾一切,一心一意,而到头来,现在苏子言却是和我哥在一起,值吗?”
宋清辰认真的回答,掷地有声:“值!今夏,不管你信不信,只要子言幸福,我就无悔。”
古今夏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念念不忘——只愿她笑靥如花!’这么好的男人,这么深情的男人,可是,他爱的却是别的女人,为了苏子言,宁愿负尽天下人,只为不负她。
宋清辰无言的递上了手帕:“今夏,别哭,你是个好女孩,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听着这样的话,古今夏的眼泪却是落得更急更快,好久之后,才渐渐平静下来:“清辰,但愿来生,你我不再相遇。”这样,就不会有交集,就不会有眼泪,就不会有情伤。
宋清辰心里也难受得厉害:“今夏,愿你幸福。”
今夏站起身来:“清辰,我恨你。”头也不回的离去。
宋清辰站了好久,好久,才离去,满心酸楚,今夏,我愿在佛前苦求五百年,只愿你一生平安,幸福快乐。
今夏哭着去了哥伦比亚大学,在这里,第一次与宋清辰相遇,也在这里,情起,现在,到此,情灭。
缓缓的一个人一步一步的把曾经二人涉足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重走了一次,最后,走到学校大门口,抬头看着夕阳西下,无限好,却是近黄昏。
抬手,擦去眼角的情泪:“清辰,我用心的爱过你,入骨的恨过你,现在,我要忘了你,抹去一切你在我生活中,生命中留下的痕迹,我,本不应该爱你。”
缓缓取下手上的情侣表,用力,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连同这些年的深情,一起丢弃。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这个记载了太多太多欢声笑语的地方,头也不回的离去。
清辰,但愿来生,你我不再相遇!做陌生人就好。
今夏直奔机场,去了巴黎。想在那个随处都是浪漫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没想到浪漫还没遇见,倒是遇见了青木!枯瘦如柴,脸色腊黄的青木。见着青木,今夏是真的恨,要不是她,要不是她的虚情假意,要不是她的私心隐瞒,怎么会有那些惨烈的变故!
狠瞪着青木,厉声问到:“青木,这些年你就不觉得良心难安吗?”
青木冷笑:“今夏,我为什么要良心难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我做了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是为了追求我要的幸福,选择了知情不报。宋清辰本来就不爱你!他爱的是苏子言!即使和你结了婚,也是同床异梦!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止步于婚姻的水深火热!”
“婚没结成,夜夜买醉,是你自己看不开,否则怎么会被人有机可趁?吃了亏,你懦弱的选择了自杀,这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今夏,你没有立场指责我,因为,这一切的痛苦,都是你自找的!因为你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出路!可你却选择了最痛,最不堪的一种!”
今夏气得脸都白了:“好,这一切是我自食恶果,那么,你的欺骗呢?你用尽手段的接近我,又居心不良的接近我哥,你不觉得你的感情很虚伪吗?”
青木一口承认:“是!我是用尽了手段接近你,那是因为我爱你哥,我对他的一片真心,天地可证!对你的感情确实是虚伪,因为我对你的为人处事,非常的不喜。但是对于你哥,我问心无愧!”
今夏悔不当初:“不择手段,没有道德底线,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么?青木,我真恨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明,误交匪友,引狼入室!青木,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青木惨笑:“报应,报应,哈哈哈哈,报应……”
站起身来,游魂一样的走了。
报应,不就是报应么,和自己的亲小舅,一夜乱·伦,不就是报应么?!
青木回到住处,缩成一团,把被子蒙到头上,用力的揪着头发,痛哭失声……
于晨光站在楼下,一守又是一整夜。
青木,我的傻丫头,我的公主,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快乐?我愿让我所有,哪怕是性命,换你一世无忧。
忧心忡忡中,接到了于明月打来的电话,因为嘴歪,眼斜,导致说话有些糊涂不清:“晨光,你在那边,找找有没有好点的医院,宝宝他……”
挂了于明月的电话,于晨光眉头紧皱。那么小的孩子,还有那么长的人生要走,本应有美好的未来,却毁在了亲生妈妈手上!苏水荷,她怎么就下得了手?
于明月现在是心急如焚,脑海中全是断子绝孙,柳家就要绝后……
苏水荷个魔鬼,虎毒不食子,怎么就下得了手?!
造孽啊东南,你犯什么傻,为什么要去结扎?!不行,得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再挽救,想到这里,于明月掀被下床,去找了医生。
“这得看情况,得做具体检查,再配合治疗,不过,一般成功再孕的概率都不高。所以,在做男性结扎的时候,才会一再强调,要想清楚……”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于明月去找了柳东南:“我去问过医生了,说只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的。东南,我来守着宝宝,你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吧。”
柳东南一脸憔悴不堪:“妈,以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和孩子的身体……”
于明月急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去做具体检查!东南,你要还当我是你妈,现在就去!”越说越激动,眼前开始发黑。
柳东南赶紧扶着于明月坐了下来,认命的从了:“妈,我去,我去。”
满脸无奈,去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其实对于结果,柳东南早就猜到了,当时做手续的时候,是下了狠心,特意跟医生做了要求的,杜绝了一丝一毫再孕的可能!
果然,检查结果和猜想的一模一样,连一丝可能都没有!柳东南犹豫不决,要不要照实说?联想到于明月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求医生做了善意的隐瞒,只说配合治疗,还是很有希望的。
于明月的脸上,这才有了丝笑意。
柳东南的内心却苦成了一团。
于明月正色问到:“东南,到底是怎么回事?水荷怎么会突然发疯似的?”
柳东南悔之晚矣:“昨夜我喝多了酒,和陈如花……”
于明月恨铁不成钢:“东南,你怎么如此糊涂?放着安心日子不过,你这是要作哪般?难怪水荷会红了眼,怎么就这么狠,要打要闹,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
柳东南想了想,干脆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妈,苏水荷打孩子已经不是一两次,她丧心病狂……”
于明月非常震惊:“她怎么会如此禽兽不如?!”悔不当初,早知道苏水荷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当年就不应该逼着东南离了婚,苏子言虽然有些地方看不顺眼,但好歹她性子软,好拿捏,而且即使和东南那几年闹得那么僵,也不见她在外面乱来。苏水荷却是怀着东南的孩子,还在外面鬼混!早知道,早知道……唉!早知道!
“东南,那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不离婚么?”这样的儿媳妇,绝对不能再要,柳家百年书香世家,百年清誉,可不能毁她手上!“东南,要是离婚,她从公司拿的那些钱,可一定得给追回来……”于明月在心里,已经一笔一笔的计算,要怎样才能把离婚的损失减到最低,避免分家产。
柳东南苦笑:“妈,要是能离婚,我早就离了,苏水荷她……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明月气到:“什么?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我们去法院起诉她,虐待孩子!让她去坐牢。”
“妈,虐待孩子罪不至死。即使她坐牢了,也有从里面出来的那一天,到时,若是她……”一想到这里,柳东南心里就直打冷颤。苏水荷的狠,从她抓起亲生儿子狠力往地上摔的那一刻起,柳东南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
于明月急了:“东南,那怎么办?难道就由着她祸害我们柳家么?这样心毒手狠的女人,不能要!”
可惜,现在却由不了!一切,只有苏水荷死才会是终点,才会是解脱!
苏水荷此时,却在夜场买醉,要了最烈的白酒,一杯接一杯,妄想消除内心的痛苦。真的很痛很痛,伸出手,看着纤纤十指,它这么白,这么嫩,却又这么脏,染满了鲜血!
苏大富的死不瞑目,苏来宝的间接惨死,刘水仙的精神崩溃,现在,又断送了亲生儿子的美好未来,再也不能生育,甚至连性功能都很有可能丧失,那是怎样之痛!?他才四岁多,人生才刚刚开始。
苏水荷,苏水荷,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了魔鬼!明明你曾经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到白头。可你看看,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手上染满了罪恶的鲜血。
苏水荷,你的心,什么时候冷血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时候心狠至此了?那些,都是你的家人,和你血脉相连的家人啊,你怎么眼都不眨的就下得了手?下得了手?
越喝越痛苦,越喝越难受,苏水荷泪流满面。
在旁边,有一个男人,盯着苏水荷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一口喝掉手里的酒,走到苏水荷身边,轻声问:“为什么哭?”
苏水荷抬眸,一脸梨花带泪:“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哭?”声音越来越低,是为了什么哭呢?
男人也不纠结于答案,改问到:“很痛苦是不是?我有不痛苦的办法,你要试试吗?”
苏水荷却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看着镜子中低头洗脸的苏水荷,直接说到:“我想和你做ai。”
苏水荷唰的转过身来,双眼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和你做ai。”
苏水荷醉眼相看许久后,轻启红唇问到:“你一夜可以来几次?”
男人勾起唇,笑了:“你想要一夜几次?”
苏水荷款款生姿的走近男人面前,伸出玉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你喜欢**么?你若是个中高手,我就同意和你做。”
男人瞪着苏水荷看了数眼后,伸手打横抱起她:“宝贝,我们现在就去**。”
上楼,开房,进门,两人很快的就纠缠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嘶啃。
在**的痛苦中,苏水荷却感觉到了别样的痛快和释放。这种快感,很久很久没有尝到了,如此刺激,如此**,如此喜爱!苏水荷痛并快乐着。
**过后,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烟,吸了一口,把烟雾对着苏水荷的脸缓缓吐出:“要来一口吗?”
苏水荷被呛得咳了好几下,问:“味道好吗?”
男人笑了:“何不亲自尝尝味?”
苏水荷挣扎三秒,就伸出了手,把男人手上的烟抽过来,放到了嘴里,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味道都不好,呛人,眼泪都咳出来了。
可是,再吸着吸着,就感觉出了味,那种成仙飘渺的味道,好像整个人都浮起来了,到了天堂的感觉一样,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所有的痛苦。
苏水荷很喜欢很喜欢,抽完一根,说到:“我还要。”
男人倒也大方,由着苏水荷抽。
苏水荷是抽着烟睡着的。一觉醒来,不记得男人的脸,却对那烟的味道记得清清楚楚,它能忘忧,能忘记所有的痛苦,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快乐。
像着了魔一样,苏水荷挖地三尺的找那种烟,还真在黑市找着了,不但属禁,还是天价。如果意志力强的人,能控制好量,倒也不会有大的问题,但是,对于意志力薄弱的人,它却是鸦片一样,会上瘾,吸得越多,就会越戒不了。买来烟,苏水荷迫不及待的吸了一根,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能忘记一切烦恼,只留幸福快乐的味道……
烟让苏水荷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伤害,但却并不代表,伤害不存在。很不幸的,孩子的伤口感染了!而且,一直都消肿不下来,这代表着,以后连性·功能都失去了。
于明月唉声叹气:“这造的什么孽……”现在,把柳家传宗接代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柳东南身上了。
柳东南却心知肚明,柳家这是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柳东南,你怎么就把好好的日子过成了这样?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指望?不如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那就什么烦恼,什么痛苦都没有了。只要鼓起勇气,纵身一跃,那就解脱了,解脱了……
许久许久之后,柳东南长叹了一声,慢慢的又回了病房:“刘妈,这里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的电话……”
刘妈一口答应,柳东南这才去了公司,忙得连水都没时间喝。
现在最悠哉乐悠的就要属苏子言了,度蜜月回来,整个人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容光焕发,白里透红,最让她心喜的是,瘦了两斤,这两年以来,第一次瘦,多不容易啊……
喜得苏子言仰天大笑:“我终于瘦了,我终于瘦了……”
古子幕从文件里抬起头,很是无语:“……”有瘦两斤么?看起来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个样!
苏子言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为什么就瘦了,这段日子,因为古子幕的**,减肥餐都没吃了,那为什么就瘦了呢?为什么?为什么?想来想去,也没哪里不同啊,继续埋头苦想,一定要把原因找出来!这可是大事,攸关此生。
翻来覆去的想啊想,最后,苏子言眼前一亮,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运动做多了?这些天,唯一的不同就是夜夜**,从未断过,唔,有时市长情不自禁时,白天也寻欢!唔,还有,体位上也有些改变。
苏子言两眼冒红光的看着市长:“古子幕……”
古子幕看到苏子言那惊悚的眼神,直觉没好事,果断的听而不闻了。
苏子言毫不退缩,扭着肥臀,像蛇一样的,滑入了古子幕的怀里,千姿百态的叫:“老公……”
面对佳人难得的万种柔情,古子幕弃械投降:“怎么了?”
苏子言石破天惊:“老公,我们上床爱爱吧。”
古子幕震惊过后,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现在?”不是一向最反对白天寻欢的了么?今天怎么开窍了?
苏子言风情万种:“老公,人家最爱你了,人家好想要你,你给不给嘛……”
面对佳人的**和邀请,市长表示,即使是隔着三峡两岸,也要给!非常干脆利落的脱衣脱裤……
到了**,苏子言一个翻身,把古子幕压到身下:“我来……”
面对娇妻的难得主动,古子幕一点意见都没有。
半个小时后,苏子言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了。古子幕非常隐忍的问:“我来?”
苏子言非常坚定的拒绝了:“不要,让我歇会,再来。”
古子幕百忍成钢,拿出神一样的毅力,压下了内心沸腾的**,等着娇妻卷土重来。
十分钟后,苏子言终于又动了,市长咬着牙,半眯着眼,又痛苦,又享受。
又十分钟后,苏子言再次累得腰酸背痛,趴在市长身上,像哈巴狗一样的喘气。
紧要关头,古子幕欲火滔天,暗哑着声再问:“我来?”
苏子言不干,非常坚定:“不要,让我歇会,再来。”
十分钟后……
又十分钟后……
再十分钟后……
古子幕忍无可忍,问:“为什么?”
苏子言累得老腰老腿哪都酸,却执迷不悟:“我瘦了两斤,猜想着应该是我在上面的关系,唔,还有可能,是做的次数多了,才瘦下来的。”
古子幕:“……”举头,望天,无语!低头,捶胸,想死!
敢情这场床事,只为了减肥?你丫当本大爷是什么?!
越想越气,一个翻身,把某女从身上拎了下来,下地,本大爷不干了!罢工抗议!
苏子言伸出玉手,圈住了古子幕的腰,往后一个用力,把未着寸缕的男人又拖回了**:“做完!”
古子幕瞪眼:“休想!”
苏子言抛了个媚眼:“大爷,做事要有始有终,把奴家撩得不上不下的,你休想走人。”说完,送上了红唇,抵死缠绵。
古子幕是毫无办法,毫无办法!最后恼得一巴掌拍在了苏子言白嫩肉多的PP上,这女人,就是欠揍!
苏子言在上,又作乱了半个来小时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往古子幕身上一摊:“累死我了。”
古子幕才更想死!满清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再欲求不满下去,就真要英年早逝了,这回,不再问苏子言意见了,而是直接做。
十分钟后,古子幕想杀人!
苏子言个废女,在市长做得最热火朝天的时候,像个小猪一样的睡着了,睡得叫那个香,只差没打呼了。
古子幕咬牙切齿,狠狠的一个用力,终于释放了出来。瞪着身下微张着粉嫩红唇,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女人,气个半死。把两人的身子清理干净后,拉过被子,把苏子言身上的春光盖了个严实,古子幕去拿了文件过来看。
这个祸害,撩得本大爷不务正业!
等苏子言再起来时,天已经黑了。唔,肚子好饿,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动不了,看着古子幕,可怜兮兮的说到:“好饿……”
古子幕瞪了害人不浅的妖孽一眼:“……”饿死你算了,为民除害!
苏子言摸着肚子:“老公,人家好饿……”
现在,古子幕的死穴就是苏子言娇娇媚媚的叫‘老公’,此二字一出,杀伤力如千军万马,让古子幕溃不成军!可以说是对于这个称呼,没有任何抵抗力。
认命的叹口气,说到:“等着。”
苏子言以为古子幕是去叫外卖,哪想到不过十来分钟,他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红绿相衬,卖相挺好,最主要的是味道还不错,边吃边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菜?”要知道,以前这市长可是连油都不会放的主,刚洗过的锅,水还没烧干,就倒油进去,直接导致油‘噼里啪啦’满天飞。
古子幕沉默,不想答。学会做饭菜的那段过去,并不甜蜜,不想再提。
苏子言想到了一种可能,心里一下子酸得能泡菜:“是不是特意为青木学的?”
古子幕恼得狠瞪了欠抽的女人一眼:“闭嘴!”否则,本大爷掐死你!
苏子言轻‘哼’到:“恼羞成怒了,看来真的是为青木特意学的手艺了。呶,还你。”很有骨气的把刚吃了两口的面条放回了古子幕的手里,不吃了!吃了会短命。
古子幕危险的眯起了眼:“苏子言!”
苏子言往**一躺,拉过被子蒙住了头,用力的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强烈的不爽。
古子幕随手把面搁到了床头柜上,拉开被子:“吃面!”
苏子言置身火海犹不自知:“不要!不吃!”
古子幕面无表情:“我说吃面。”
苏子言侧转过身去,留给了古子幕一个背影。
很好,很好,此女敢逆天!
古子幕火得差点背过气去:“苏子言,吃面,否则后果自负。”
苏子言非常不怕死的,不吃就不吃!
行,算你狠,不吃,不吃本大爷还不稀罕呢!
古子幕抱着文件,进了书房。
面慢慢的冷掉,糊成一团。
文件看来看去,还停留在那一页,一个一个的文字,看在眼里,却没有入心里,工作效率,零。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气死本大爷了。
夜越来越深……
古子幕站起身来,进了主卧,爬上床,用力把苏子言翻过身来,本想兴师问罪,却见佳人一脸的泪水,心一下子乱成一团,轻哄到:“不要哭了,乖,是我不好。”
苏子言打蛇随棍上,理直气壮:“本来就是你不好。”
古子幕:“……”六月飞雪!
苏子言哭得好不委屈:“你为别的女人学做饭菜,你讨厌死了。”
古子幕认命的叹了口气,闷声说到:“不是为别的女人学做的饭菜。是那时我想你想得狠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加上吃什么都觉得是食之无味,就神使鬼差的进了厨房,想做出记忆中的你的味道。慢慢的,做得多了,就多多少少厨艺进步些了。”
苏子言抬起泪眼:“啊?”好罪孽深重……
古子幕脸上还余淡淡的悲伤。
苏子言果断的甜言蜜语:“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人家最爱你了……”
古子幕不想理她。
苏子言思考再三,唯唯诺诺的:“大爷,奴家肉偿还不行么?”
古子幕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