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兵败如山

苏子言的手,条件反射的往上,摸住了古子幕所说的沟,然后一脸想死……这什么比喻,乳·沟每人只有一条好不好?!

非常非常郁闷的说到:“就是坐月子的时候,一个月就胖了68斤!”好吉利的数字!“后来又催奶,天天排骨炖木瓜,猪脚炖黄豆……每个月十多二十斤的长肥肉,平平安安又吃到一岁多的时候才断奶,就肥成这样了……”已经很久没有去称过了,真心怕受打击,曾经被打击过一次一次又一次,生不如死了一回一回又一回,小心脏已经受不了了。不过,捏着腰上的肥肉,只怕是又长肥了……

悲痛欲绝,于是奋发向上,振臂高呼一声:“我要减肥!”准确的说是再接再励的减肥,因为这一年多一直都有在减,可惜效果为无。

古子幕在苏子言胸前的白嫩上捏了一把:“这样挺好。”挺满意的。

苏子言瞪着狼爪,半信半疑:“真的很好?”还是只满足某局部?

古子幕肯定的“嗯”了一声。

苏子言将信将疑:“现在胖了,很多衣服都没法穿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都没法逛街了,一走进店里,看到漂亮的喜欢的衣服,可导购员去笑着说‘小姐,不好意思,这件没有您穿的尺码’,你说,打不打击死人?”

古子幕做为市长,很快的就想到了解决之道:“以后让十少单独给你设计,量身订做。”

苏子言还是郁闷:“你不懂女人逛街淘宝的乐趣。”

古子幕确实是不懂……看到合适的买回来就行,又不浪费时间也不会逛处累,可女人不,一条一条街的逛,一件一件的试,明明觉得很好看很喜欢,甚至也买了,去别的店看到一模一样的,就会非常郁闷……搞不懂为什么!

苏子言轻叹了口气,放过了在体重上折磨自己,问到:“早上想吃什么?面还是粥?”

“你随便做吧。”反正,只要是你做的,都爱吃。

苏子言翻身起床,本想直接去洗手间,没想到古子幕瞪眼到:“苏子言!”

云里雾里的回眸,问:“干什么?”

古子幕咬牙到:“侍候本大爷更衣!”

苏子言:“……”行,贤妻良母,以夫为天一回。

转身回去,拿了衣服裤子问到:“先穿拿个?”

古子幕嘴角含笑:“随意。”

于是,苏子言先穿袜子!

古子幕:“……”一般的人,不是先穿衣服或者裤子的么?此女如此与众不同,果真威武!

看着苏子言一件一件的像真正的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的为自己穿衣,古子幕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感觉就是幸福。忍不住勾下苏子言的头,难得牺牲色相,对她万种柔情的一笑,到脸上轻印了一个吻。

柔情蜜意,苏子言也笑开了颜。

穿戴好后,两人一起进了洗手间,刷牙。

看着镜中的女人那规范的动作,古子幕满意的点头:“总算是有个好习惯了。”

苏子言半是感叹的说到:“那时离开你,却又非常想你,每天刷牙就会想起你说过的要求,不知不觉就按着去认真的做了……”

古子幕伸出一只大手,抹去了苏子言嘴角的白泡沫,轻揉了揉她的三千青丝,春花绽放的笑了个,继续刷牙。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刷完牙,苏子言想上厕所,于是说到:“你先回避。”

古子幕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干嘛?”

突然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的看到某儿童不宜的东西,苏子言闹了个大红脸:“……”

算了,山不转,水转,等古子幕用完洗手间再来吧。刚扭头要走,古子幕一只大手抽空抓住了苏子言:“干嘛去?”

苏子言:“……”非礼勿视,回避呗。

古子幕却不愿意:“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用过?我好了,帮我。”

苏子言坚决不从:“不要,你自己放它回去。”

古子幕难得的执着:“不要,它要你送它回家。”

市民与市长的战斗值相差甚巨,苏子言最后只得闭上眼,好生不如死的捏住某物,送它回窝。

古子幕这才满意了,去慢条斯理的洗手……

好不容易市长才出了洗手间,苏子言长吐了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脱裤子,憋死了……

等从洗手间出来,古子幕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苏子言一头装进了厨房,洗锅,烧水,煮面条,煎鸡蛋……

而此时,青木也从宿醉中醒来,全身酸痛异常,头更是痛得要爆炸了,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一扭头,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小舅于晨光的怀里。

于晨光非常煎熬的过了一夜,见着青木醒来,叫到:“丫头……”

青木意识到了昨夜发生什么后,大声尖叫:“啊……”感觉很脏很脏,很恶心很恶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无法接受,青木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头,希望这只是一场错觉,一场恶梦。

于晨光抓住了青木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暗哑着声到:“丫头,不是你的错,是小舅不好。”

青木怒瞪着于晨光:“你还知道你是我小舅,你为什么这么禽兽不如?”忍无可忍,用力的甩了一个巴掌,于晨光的脸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于晨光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痛:“丫头,跟我回巴黎吧?”那里,没有人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就不会有异样的眼光……

青木心里排江倒海:“你滚,你滚,你滚,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

于晨光轻叹了一声:“丫头,你冷静点好不好?”

青木压根就冷静不下来:“你滚!滚!滚!”

于晨光见青木实在是太激动,只得先起身出去,但确不敢走远,守在门口。

青木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是世界末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老天爷,你不长眼,为什么?!那是我小舅啊。

看着身上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欢爱过后的痕迹,青木越来越觉得脏,无法忍受,尖叫着从**爬起来,去浴室。刚一动,就感觉到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合着血,顺着**流了下来。

从来没有过欢爱的娇嫩身子,承受不住昨夜狂风暴雨的恩爱,酸痛不堪,青木的心更痛,全是一片绝望,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直接就冲了起来。

打的是凉水,北方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可青木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拿着浴球和沐浴液,不停的搓,用力的搓,搓得皮都出血了,可青木还是嫌不干净,还是看得到那些乱·伦罪恶的痕迹,脏,很脏,很脏,边洗边哭,眼泪混着淋浴的冷水,分也分不清。

见屋里静悄悄的,于晨光在门外不放心,进屋查看,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又等了会,见青木还没有出来,忍不住敲门到:“丫头?丫头?”生怕想不开。

青木大声尖叫:“滚,滚,滚,你给我滚!”

于晨光轻叹了口气,没有做傻事就好,于是又在门口守着。

半个小时过去,还不见青木出来,于晨光又敲了门:“丫头?丫头?”

这回,除了水声,什么都没有。

于晨光大惊失色,一个用力,撞开了房门,冰冷入骨还在不停的流下来,青木已经晕倒在地上,于晨光赶紧抓起浴巾,把青木包了里来,擦干,穿好衣服,直奔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说到:“刺激过度,精神压力过大,又空腹喝酒……”

给开了维C和B6,先打点滴,于晨光去办了手续,守在青木床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却也发苦,如今这局面,可如何是好?

点滴打到一半的时候,青木幽幽转醒,意识回笼,看着于晨光,就开始尖叫:“啊……”

翻身起来,一把扯掉手上的针头,就往门外跑去。

于晨光大急,追了出去:“丫头,丫头……”

青木跑到走廊,正好撞上柳东南,大惊,问到:“青木,怎么了?”

青木一把推开了柳东南,又跑了出去。

于晨光紧接着追了出来,柳东南问到:“小舅,青木是怎么了?”

于晨光没法解释:“下次再说。”追着青木而去。

柳东南手上拿着打点滴的药水,皱着眉,这是怎么了?还在为取消婚姻之事闹腾么?

刚回到病房,护士给孩子扎上针,于明月就来了:“东南,还没吃早餐吧,这是我让刘妈特意为你熬的粥,你吃了再去上班吧。”

柳东南看了看时间:“妈,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于明月一把把保温盒放到了柳东南的手上:“拿去公司吃,再忙,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不要饿垮了身子。”

柳东南提着保温盒走后,于明月越想越不满,这孩子都生病住院几天了,都是东南在照顾着,做妈的却连面都没有露一次,这成什么话。

抓起手机,就打了过去,却一直没人接,于是又打,连打了三次,都是无人接听。

苏水荷实在是太累了,睡死了过去,电话一直响,却硬是没有听到。难得的,这一觉,苏大富和苏来宝都没有入梦来索命……

等苏水荷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看到手机上满满的都是未接来电,有些惊讶,何时睡得这么死了?捡着重要的先回了过去,最后才回到于明月的:“妈,怎么了?对不起,刚才有点事,没有接到电话。”

于明月的语气不大好:“水荷,孩子都生病住院几天了,都是东南在忙上忙下的,你再忙,也得孩子第一……”

苏水荷赔着笑脸:“妈,对不起,对不起,这段时间公司事太多了点,我马上来往医院……”

于明月说到:“事再多,我们女人也得以家为重,老公孩子才是我们女人的第一事业,你那公司我早就说过,让东南接手,你就不会那么累,现在我们柳家,就宝宝这么一根独苗,现在都高烧五天了还不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都无颜去见柳家的列祖列宗,东南结扎……”

苏水荷脸色剧变:“妈,你说什么?东南结扎?”

于明月反问到:“怎么,你不知道?”

苏水荷咬牙切齿:“我不知道!”挂了电话,直拨柳东南的电话,却是郝秘书接的:“您好,总裁正在开紧急会议,有些不方便接电话,请见谅。”

苏水荷厉声说到:“现在,马上,就把电话转接!”

郝东亮没办法,只得把手机拿进了会议室,柳东南谴责的看了一眼:“怎么回事?不是吩咐过谁的电话都不接么?”

郝东亮苦着脸把手机递了过去,柳东南见是苏水荷的电话号码,只得歉意的朝客户点点头,走到一边:“喂?”

苏水荷阴阳怪气的问到:“柳东南,你结扎是什么意思?”

柳东南说到:“没什么意思。”

苏水荷非常生气:“柳东南,你敢瞒着我去做结扎!”

柳东南无意跟苏水荷纠缠,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并且关机,把手机交给了郝东亮:“我再强调一遍,谁的电话都不接。”

郝东亮冷汗淋淋的出了会议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马上响了起来,又是熟悉的号码,郝东亮好想晕过去算了,一了百了。

苏水荷越想越气,揣着一肚子火气去了医院,于明月守在旁边,孩子因为药效,还在睡,但脸色很不好,暗黑暗黑的,嘴上也起了水泡,于明月心痛坏了:“奶奶的乖孙,你一定要争气,要快点退烧才行呢……”再这样烧下去,就真要烧成傻子了,那可如何是好。

苏水荷走过去,勉强让脸上挤出笑容:“妈,辛苦你了。”

于明月板着脸说到:“我这做奶奶的辛苦点没什么,都是为了孩子好。水荷啊,你这当妈的,得多花些心思在孩子身上才行,你看这才多长时间啊,宝宝就又住院了,平时要照顾好了,哪会接二连三的生病呢,小时候我带东南和青木,除了打预防针,平常可从来没有去过医院……”

苏水荷很不耐烦,可是,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勉强听着:“是,妈说得对,我这段时间确实是疏忽了……”

正说着话,孩子醒了,见着苏水荷,吓得直发抖:“奶奶……”

于明月一把抱起孩子,问到:“怎么了?怎么了?”

苏水荷怒瞪了一眼,孩子果真没敢乱说:“奶奶,我要尿尿。”

于明月抱着孩子去了厕所,苏水荷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苏总,银行的人来了公司……”

苏水荷一听,立马做了决定:“妈,公司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于明月回话,就风风火火的赶去了公司。

于明月脸色非常难看……之前对苏水荷还算是满意,自带着大笔嫁妆进了柳家,婚后对东南又一心一意,对婆婆和小姑也是侍候得周周道道,很会做人,社交关系也好,更是把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说出去也脸上有光,虽然宇凡手术失败,月贵意外身亡,但好歹还给柳家留了后……

从这方方面面来说,于明月对苏水荷的满意比对苏子言的还要多,只是近段日子开始,于明月对苏水荷是越来越不满了,女人嫁了,就应该以家庭为第一,以老公孩子为首要,现在孩子还在**病着呢,过来五分钟都没到,就又走了,像什么话!

这几天,天天跑医院,于明月也累得够呛,老腰老胳膊老腿,哪都酸痛,晨光和青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不见人影……

此时,青木正撕心裂肺,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也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于晨光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守着大哭的青木,心里痛得厉害,丫头,丫头,我的傻丫头……

青木突然站了起来,换了个方向,又跑了起来,直奔苏子言的住处。到了门外,不停的按门铃,苏子言,苏子言,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有你的出现,子幕就不会取消婚姻,那就不会有昨夜的那一场乱·伦,苏子言,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重重的疯狂的按着门铃。

可此时,苏子言正在古子幕的公寓,窝在他的怀里,二人一起在阳台上,晒着暖暖的太阳,岁月正好……

青木的脸扭曲成了一片,于晨光走过去,劝到:“傻丫头,不要这样。”

“你滚!你滚!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青木恶狠狠的怒吼声把对面的住户引了出来,见着青木一脸怒气,又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却打了物业的电话。

物业过来,说到:“小姐……”

青木看到‘小姐’二字,脸色就变了,怒骂到:“你叫谁小姐呢,你才是小姐……”

刚好物业是个女的,脸色也变了。

于晨光赶紧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她情绪有些激动。”

上前,强制拉着青木离去,进了电梯,青木死命的挣扎,没有办法忍受于晨光的碰触,觉得很脏很脏……

于晨光只得放手,站在一边,看着痛苦的青木,心里也难受极了。

电梯门一开,青木就冲了出去,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看得于晨光的心里捏了解把冷汗,紧跟在后。

青木本来是想去找古子幕的,可是想起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半路她又改变了心思,去了海边,海风很大,很冷,青木却感觉不到,她木木的站在那里,甚至有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于晨光站在旁边,提心吊胆,眼都不敢眨一下。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过去,突然,青木一头朝大海里扎去,洗了冷水澡,吹了冷风,高烧,体力透支,导致晕倒。

于晨光吓得魂飞天外,紧跟着跳了下去,幸好很快的就找到了青木,但她脸色已经发青,一摸额头,高烧不止,用最快的速度把青木又送去了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于晨光坐在床边,看着青木惨白的小脸,心痛极了,丫头,我的傻丫头,该拿你怎么办?忘了古子幕,和我一起去巴黎,好不好?古子幕,古子幕,你不能给我的丫头幸福,为什么要给她希望?!

此时古子幕突然起身,苏子言问到:“怎么了?”

古子幕没答话,直接进屋,去翻出一个尘封许久的盒子,把婚戒拿了出来,问苏子言到:“你的那枚呢?”

苏子言汗滴滴的,小小声的答到:“丢了……”

古子幕虎目圆瞪:“什么?”

苏子言赔着笑脸:“本来,本来我是戴在手上的,可是平平看到了总喜欢要拿来玩,我怕弄丢了,就把它用绳子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可是,有天带着平平他们去公园玩了回来,戒指连同绳子都不见了,我返回去找了很多很多次,就是找不到。我不是故意要弄丢的,真的。丢了我都伤心了好久好久……”

古子幕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苏子言娇声软语,说尽了好话,古子幕还是直瞪眼,苏子言郁闷坏了,小小声嘀咕到:“反正,你也不只给我买过戒指。”

古子幕怒目而视:“嗯?”

“本来就是嘛,你不是要和青木订婚么?难道你们就没有买订婚戒指?”越说越酸,越说越郁闷。

古子幕恼得大手抓过苏子言,就是一顿兽啃,一阵发泄之后,心里好受点了,才说到:“没买。”

苏子言得寸进尺:“我不信!”

古子幕危险的眯起了星眸,苏子言果断的充暗投明:“好吧,我信。”好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看着那个孤伶伶的戒指,古子幕去衣柜翻了衣服出来,换装。

苏子言问到:“要去哪?”

古子幕用实际行动告诉苏子言要去哪,拉着她去看婚戒。

看着一颗又一颗钻石,苏子言果断的挑了最大最亮的一颗,因为惨痛的血淋淋的教训,让她深刻体会到了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现在挑颗最值钱的,以后也好江湖救急。

导购小姐看上苏子言的目光甚是复杂,这颗钻戒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已经九年多了,再过八天就十年整,还没有卖出去,因为它够大够贵的同时,够俗!本来大家还笑言,可以做十年店庆的最后压铀呢……

苏子言欢天喜地的看着手指上的钻戒,古子幕瞪着那枚戒指,嘴角直抽,非常含蓄的建议到:“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吧?”

“我觉得这个就是最好的了,我很喜欢。”坚决不换!

古子幕无奈极了,只得抓起与之相配的男士戒指,递到苏子言手里:“给我戴上。”

苏子言非常好说话,抓过戒指,拉住古子幕的手,眨眼间,就戴了上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摊开和古子幕的大手并排放在一起,得意洋洋:“真好看,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古子幕:“……”勉强僵硬的点了点头。

导购小姐用非常敬佩,拜菩萨的眼光看着古子幕,不愧是市长,境界如此之高!要多颠倒黑白才能点头承认眼光独好啊?

苏子言越看越喜爱:“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古子幕抚额,叹息,实在是嫌太丢人现眼,用最快的速度拉着苏子言走人了,戒指稍微有些大,量了尺寸后,留下加工,改日再来取。

出来看了看时间,古子幕说到:“去找儿子一起吃饭吧?”

苏子言的笑容加了点苦:“一定要去么?改天行不行?”

古子幕挑眉问到:“怎么,你不想儿子?”

苏子言可怜兮兮的点头:“想啊,可是……”

古子幕拉过苏子言的手,与之十指交叉:“没有可是!”

面对如此强悍的男人,苏子言只得从了……

林静雅瞪着不请自来的二人:“……”

平平看到苏子言别提有多高兴了:“妈妈,抱抱,妈妈,我想你。”

苏子言笑容满面,一把抱住儿子,连亲了几口:“宝贝,妈妈也想你。今天有没有乖?有没有听爷爷奶奶的话?”

平平礼尚往来,抱着苏子言回亲……亲的是嘴:“有,爷爷还教我写毛笔了……”

林静雅母子齐瞪着正在亲热的苏子言母子:“……”怨气渐浓。

看着最爱的红唇,被小色狼染指,古子幕忍无可忍,狼爪一伸,提起平平,丢到了林静雅的怀里,世界终于顺眼了!也清静了,林静雅抱着孙子,笑得很是满足,难得对儿子满意一回。

古子幕虎着脸,拉着苏子言进屋,直接回房,门一关,就把苏子言压在房门上,对着红唇一顿乱啃。

苏子言推拒到:“古子幕!”这样像什么话啊。

古子幕甚不满意:“不要动!”

苏子言嗔怪到:“你这是要干什么?”

古子幕伸出大手,摸上了苏子言的红唇,霸道的命令到:“这里不许给别人亲。”

苏子言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那是你儿子。”

古子幕闷闷不乐:“儿子也不行!”否则下次大义灭亲!绝不留情!

苏子言低笑:“知道了,知道了,快点下去吧。”要不,多不好。

古子幕抬眸,看了眼红唇,重重的用力又啃了一口,才同意下楼。

林静雅的眼神果真甚是复杂,苏子言微低下了头……横眉,怒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古子幕打扫战场:“妈,饿了。”

林静雅瞪着不孝子:“……”老娘这里是饭店么?随到随点?!赌气,听而不闻。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古子幕直接问到:“平平,爸爸妈妈带你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

平平一点意见都没有,大声答到:“好。”

林静雅再次兵败如山!“外面的不干净,在家吃!”火愤愤的进了厨房。

古存顾抚额叹息,这老太婆,都说了面对强悍的儿子,举手投降才是王道,偏不听,偏不信,撞得头破血流,还不是竖了白旗!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太亏了。

平平亲热的往苏子言身上爬,爬到半路,就被自家老子横拎了过去,抓了一个桔子到他手里,军令如山:“剥!”否则,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不要。”平平义正词严的拒绝:“我不喜欢吃桔。”

古子幕瞪眼到:“剥给我吃。”

平平想了想,同意了,低下头,剥桔子,剥得叫那个惨不忍睹,捏得满手都是桔子水,等桔子剥完的时候,那个桔子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平平小肥手捏着那‘千疮百孔’的桔子,递到了古子幕的嘴边:“啊……”

古子幕满头黑线:“……”许久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嘴,吃下了那貌似桔子的东西。然后果断的吸取血淋淋的教训,不再让儿子剥桔子了。

平平却剥上了瘾,主动去茶几上拿了桔子过来剥……于是,到最后变成了古子幕肚子里的桔子越来越多……

等到林静雅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古子幕已经饱得差不多了,最人神共愤的是,平平刚好剥完了水果盘里的最后一个桔子,神奇的是这个桔子剥得完好无缺,平平拿着桔子,笑得两眼弯弯,递到了……苏子言的面前:“妈妈,给你吃。”

苏子言高兴的张开了嘴:“好咧,谢谢宝贝。”

平平非常绅士:“不客气。”

母子俩相视笑得好不……甜甜蜜蜜?古子幕看了不爽,一把拎起儿子上了饭桌,特意丢到了林静雅的身边。

苏子言看着饭碗,纠结,要不要去盛饭?要是林静雅又赌气不吃……

古子幕直接把碗塞到了苏子言碗里:“去盛饭!”

苏子言进了厨房,古子幕血腥逼宫:“妈,盛几碗?”

林静雅只差没吐血身亡:“……”气得在桌子底下用力拧了古存顾的大腿一把,痛得古存顾浓眉皱成一团,这老太婆,好不讲理。惹你的是儿子,你打老子干什么?

古存顾清了清喉咙,给了个官方回答:“你妈这两天肠胃不大好……”

古子幕当机立断:“苏子言,盛四碗就行,我妈不吃!”

林静雅含怒带怨:“……”冤家!冤家!冤家!仰天长叹,造孽啊。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成人,结果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古子幕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亲自动手去盛了一碗鸡汤摆到林静雅面前:“妈,喝汤。”

林静雅轻哼了声,谁稀罕!

苏子言盛饭出来,五碗,低眉顺眼的把那碗饭双手放到了林静雅面前的餐桌上。

等这顿饭吃完的时候,苏子言轻呼了一口气,林静雅到底是吃了那碗饭。吃过饭,古子幕拉着苏子言就要走人,林静雅别扭的递了个袋子过来,打开一看,全是一副一副的中药,主治气血亏虚。

等儿子走后,老子好奇的问到:“你不是不找么?”什么时候去问的老中医?拿的中药?怎么不知道啊?

林静雅黑着脸:“买菜的时候顺路就问了。苏子言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只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平平的母亲,我才从人道主义上顺路给她拿了药……”

古存顾确定肯定老中医绝对不可能在菜场,老中医一向讲究讲生,菜场那么吵闹的地方,绝无可能!还顺路呢……

林静雅不爽,瞪眼:“怎么,你有意见?”

古存顾非常明智的选择了举手投降,避免战火又起:“没有,我就随便问问。”纯属好奇。

平平揉着眼睛:“奶奶,我困了,想睡了。”

林静雅马上笑靥如花,如怒放的**:“好咧,我的乖孙要睡觉了……”

古子幕拿着那大袋药,嘴角飞扬,笑得很是满意,苏子言问到:“真吃啊?”

“笨!”吃不吃,谁知道呢?这只是两军交战的一种心里战术,懂不懂?

苏子言不懂!

古子幕转眼就把林静雅特意跑去求来的中药随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时:“我们去看今夏吧。”

苏子言同意:“好。”

两人去得医院,今夏正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做复健,今夏几番努力,终于从喉咙挤出一字,还有些模糊不清:“哥……”

时隔两年,又听到今夏叫哥,古子幕真正是虎躯一震,热泪盈眶:“傻丫头,感觉好些没有?”

今夏轻轻点头,活着真好。

苏子言也很是激动,看着这样的今夏,忍不住哽咽落泪:“今夏……”

今夏面无表情的无视了苏子言……陈医生过来查看今夏的情况,见着二人,笑着说到:“今夏现在情况越来越好……”

等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夕阳西下,苏子言眉开眼笑:“古子幕,真好,你听到陈医生说的没有,再过一个来月,今夏就能完全恢复了……”

夕阳斜照,映得古子幕玉面郎君:“嗯。”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欢喜,今夏能醒来,真的很好,很好。

此时,一辆车里坐着于晨光和青木,和古子幕二人擦身而过。

于晨光思考再三,慎重的做了决定,带着青木去巴黎!远离这是非之地。知道青木的性子,肯定不会愿意去,所以干脆趁她药物昏睡时,直接去机场,临登机时,给于明月打了个电话:“姐,青木心情不大好,我打算带她去巴黎散心一段日子。”

于明月叹气:“去吧去吧,要照顾好她。”唉,近来家里一点都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事,撞邪了不成?是不是应该去拜拜佛了?

等青木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异国他乡,见着于晨光,怒目圆瞪,厉声到:“你想干什么?”

于晨光温柔的说到:“丫头,换个环境,重新开始生活吧,相信我,在这里,比在国内要好得多,这里没有认识的人,谁也不知道你的过去,没有闲言闲语……”

青木心动了,没有认识的人没有人知道过去没有闲言闲语啊,那就不会有人嘲笑婚事被取消了……到底是答应住了下来,不过,坚决不和于晨光在一起。

于晨光同意了,只要同意留在巴黎就好,总比回国要好……

青木这边消腾了下来,苏子言却闹了起来,因为她在古子幕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水钻发夹,闪亮亮的钻,格外的刺眼,非常酸溜溜的问古子幕到:“青木的?”

古子幕汗滴滴的:“……”此时,恨自己记忆太好,这水钻发夹真的是青木的,她在今夏生日的时候,特意去选的,每人一个,说是姐妹发夹。

苏子言酸意冲天,可以泡酸菜了,而且速成:“哼……”

古子幕揉了揉苏子言头顶的三千青丝:“这些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苏子言情商太低,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是不是你送的订情发夹?”

古子幕危险的眯眼:“……”

苏子言心里猜测成千,变本加厉:“是不是青木在你这里过夜时留下来的?你和青木上床了是不是?”

古子幕咬牙低吼:“苏子言!”

苏子言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常非常执着和幽怨的问到:“上床了是不是?那天早上过来,都是青木穿着你的睡衣开的门。”

古子幕气恼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女人算了,但见苏子言脸上全是在意和闷闷不乐,认命的叹了口气,解释到:“没有!”

苏子言抬眸,将信将疑:“真的?”不可能吧?

古子幕这回是真火大了:“你说什么?”

苏子言置身火海,犹不自知,火上加油到:“那早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青木穿着你的睡衣过来给我开的门!”

古子幕气得一口血横在喉间!好有杀人埋尸后花园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解释到:“那晚,我有些喝多了,吐了青木一身……”

苏子言惹火上身的问:“那有没有酒后乱性?”

古子幕忍无可忍,杀气冲天,吼声如雷:“苏子言!”

苏子言一脸悲壮的太岁爷头上动土:“那到底是有没有?”

古子幕吐血:“没有!”

苏子言眉开眼笑,伸出柔若无骨的手,主动环上古子幕的脖子,吐气如兰:“古子幕,我最爱你了。”

古子幕的万丈怒火,烟消云散……不过,玻璃心还是被伤到了,板着脸,恼怒的轻‘哼’了一声。

苏子言又娇且萌:“古子幕,你不要生气了嘛,我知道错了。”

古子幕酥到了骨子里,**中……

苏子言再接再励,又媚还柔:“大爷,您就大人大量,原谅奴家这一回吧,奴家,奴家肉偿还不行么?”

古子幕满头黑线:“……”无奈极了。

本以为苏子言是一句口头戏言,哪知道那妹纸真的脱衣……眨眼间,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异常惹火的情趣内衣,半透明半蕾丝,若隐若现,**十足。

古子幕的冷眸眯了起来,维持原来的坐势未动,但全身已经是热血沸腾。

苏子言挺胸、抬头,扭腰、提胯,摇拽生姿,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缓缓朝古子幕走近,近了近了更近了,坐到古子幕的长腿上,食指流氓式的抬起他坚毅的下巴:“爷,给妞笑一个呗。”

古子幕全身紧绷,看上苏子言的眼里,火光四射,欲火和怒火各半。

苏子言非常识时务的:“还是妞给爷笑一个吧。”千娇百媚,万般风情的红唇轻扬,轻笑着吻上了古子幕眼:“大爷,奴家最爱您了。”

温热的气息,柔嫩的红唇,香甜的味道,古子幕心满意足,嘴角含笑。

苏子言拉着古子幕的手,直接放到了最柔软最**的地方:“大爷,喜欢么?”

古子幕纯属条件反射的动作,美妙的手感,该死的喜欢。一下子就点燃了压抑多年的**,蠢蠢欲动,浑身上下的血四处奔涌,热气腾腾,怀里的女子,脸如桃花,眼波潋滟,如香软的糖,散发出一股致命的香味,似在说:“来吃吧,来吃吧!”,古子幕吞了吞口水,用了特种军人的毅力才忍住了没把脑中的万种缠绵化做行动。

苏子言拉着古子幕的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细滑的腰上,双颊酡红,双唇微启,胸口起伏不定,凤眼水汪汪看着古子幕:“大爷,喜不喜欢嘛……”最后一个‘嘛’字,那一声尾腔,拖出丝丝颤音,无尽**。

古子幕脸上半是欢愉半是忍耐,全身化成了春水,脑海中涌起的全是禽兽念头。

苏子言一双凤睛水光粼粼,迷离又充满了春情,还带着隐隐的挑逗:“大爷……”一口轻咬在古子幕敏感的喉结之上,古子幕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古大爷皱着眉头呻吟的样子散发着一种诱人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