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东方健又有新欢了。而这次的新欢,竟然是妮可。她还很奇怪妮可怎么突然间说要搬出去住,原来是因为东方健啊。因为爱上了东方健,才会离开鲍尔吗?一直觉得妮可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感觉经常会犯错。比如五年前的那场婚姻,比如两个月前的东方健。感觉,本就是自欺欺人的东西。
将手中的酒杯端起,一仰而尽。冲着酒保道:“再来一杯。”
酒保看了看安然桌前的一排酒杯,转身调了一杯浓度很低的酒递给她。
安然喝了一口,蹙眉道:“这是什么?水吗?如果你们这样子对待客人,就直接关门算了。”她心情不好,别惹她。
酒保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接过刚才递给她的那杯酒,又重新调了一杯给她。“这位小姐,你已经喝了不少了。你有你朋友的电话吗?”一个女人喝酒很危险,一个漂亮女人喝酒也很危险,一个绝色的女人独自喝酒更危险。他要在她喝醉之前问出电话号码,免得她出什么意外。
“电话?”安然从小提包里掏出手机,翻了翻,字体竟然有些模糊。难道真的喝醉了吗?把电话递给酒保。“你看看,这些字为什么那么小?”
酒保苦笑着接过,翻出了电话本。鲍尔?瑞奇?……东方健?前面两个看起来都是外国人的名字,不知道在不在国内。于是,便拨了东方健的号码。
因为接到了妮可的电话,说是她已经将事情告诉了鲍尔。东方健心想:这个妮可,那么沉不住气,计划才实行这么短短几天,她便忍不住说不去了。不过,据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是要恭喜她了。可是,他呢?也不知道安然现在怎么样了。
正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去找她,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安然。欣喜地接起,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是东方健先生吗?”
“是我,你是……”
“是这样的,有位小姐喝多了,我就用她的手机翻到了您的电话。您能过来一趟吗?我这里是……”
东方健一听,安然喝醉了?那么晚了,她竟然没有回家,还一个人跑去喝酒,真是让人担心。说了一句:“我马上过去。”然后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门。
酒保把电话递还给了安然,然后听见安然说:“你打电话给了东方吗?他是不会来的。”自顾自地收拾好电话,继续喝酒。
酒保看着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是猜想着,这个叫做东方健的男人可能是她的前任男朋友。思索间,又见一个男人朝安然走来。
安然冷笑,又来了一个。
“小姐,是不能很寂寞?”
“这位先生,知道什么叫做花拳绣腿吗?”
男人愣了一会儿,然后嘿嘿笑:“知道,就像小姐这样的。”
“想不想试一试?”眼神里,带着挑逗。
“好啊。就是不知道小姐要用怎么样的方式施展你的花拳绣腿?”男人又笑。这笑,让安然觉得万分恶心。
她从高凳子上站起来,一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微微向前扣,同时,穿着高跟鞋的脚抬起,又迅速地落下。只一下,便让男人吃痛地弯下了腰。他瑟瑟道:“你这个女人……”
“还想再试试?”她不介意再玩一次。
男人没再说话,抚着腹部,向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
“小姐,你真厉害。不过,对付这样的男人,确实应该如此。”
安然笑,“现在知道了吧?我没醉。再给我来杯酒,要最烈的那种。”
酒保犹豫了一下,才说:“好。”眼睛时不时间看着门口,心想着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东方健一进门,便在吧台上看到了安然。眼前的她,让他万分心疼。他没有想到,半个月没有见面,再次见面居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安然。”他轻唤,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飘散开来的清香和酒味。
安然抬眼看他,然后双眼在瞬间迷蒙开来。“东方?”她不确定地叫了一声。他真的来了?不用陪着妮可吗?
“我们回家吧?”他说,眼里,竟是心疼。
家?安然琢磨着这个词。东方健和安然两个人有家吗?“回哪里?”
“我送你回家。”当然,是送到她现在住的地方。
安然没有说话,跟着他,任由他拉着她的手,带出了酒吧。
把她送进了车里,东方健看着她,心疼万分。“安然,为什么要喝酒?”终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也不该喝那么多酒。万一……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事,他要怎么办才好?
“东方,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跟妮可在一起?”
“我……”他确实跟妮可在一起,但绝对不是她想像的那个样子。
“东方,不要骗我。你可以告诉我实情,纵使会暂时受伤,总比一直活在欺骗之中来得好。东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爱妮可?”
“安然,你误会了。其实……”
“东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两个月前还要来招惹我?”泪,滑落脸颊,犹如当年的席芸心伤的时候一样。
“安然。”他心疼地叫着,“我跟妮可没什么。真的。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安然看着他,有些怀疑。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如果他们这间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些流言?
“我跟妮可只是做了个约定,她现在已经回家了,而且可能快要跟鲍尔结婚了。安然,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呢,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同样是唯一?”期待地看着她,感受着心脏狂乱跳动的节奏。
半晌,安然肯定地点头。“是的,东方,我爱你,深深地爱着你。”不止是安然的身份,也是席芸的身份。
“太好了。安然,真的太好了。”他侧身,抱住她,轻轻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安然微笑,带着泪花。
“东方,我们的约定,还需要遵守。”
“嗯?”
“三月之期还没有过呢。”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愿意去遵守。”经过这次事件,他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在安然的心目中,他有着无可替代的份量。就算只能一周送一朵花,如果一个月不行,他可以用半年,一年,甚至是两年来实现。他相信安然一定会给他机会的。
“那么从明天开始,好吗?”安然拭了拭眼泪,说:“你还有一个月时间。”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