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裘渊看准机会,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陈小庆顺着他的力量凌空而起,身体轻盈的落在不远处。

“小东西,我特么杀了你。”

裘渊揉着青痛的眼眶子,愤怒的嘶吼一声。

随着灵婴境的力量运转开来,赤着上身的肌肉疯狂蠕动了起来,更有一股威压携带着滔天血气朝着陈小庆镇压。

陈小庆淡然一笑。

言出法随连水东流都能安排明白,你裘渊……

算鸡毛!

面对惊天的威压,陈小庆信步走出,迈步开来时他周身的力量在手臂上飞快的汇集。

裘渊有些骇然。

一个丹元境的小东西竟然能扛得住自己威压。

难道说他真的是小乌龟?

直至陈小庆在他面前停下。

裘渊爆吓一声,拳如雷暴,朝着陈小庆就砸了下去。

结果。

他拳头距离陈小庆面庞不到三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让自己的拳头前进一分。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禁制规则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

裘渊面色阴沉,这小东西很邪门。

就在他准备收回拳头寻找别的攻击手段时,陈小庆动了。

陈小庆五指紧握成拳,蓦然……

轰出!

轰!

那一瞬,全身的修为之力在星海无量法的催动下爆发到了极致。

至尊丹配合着至尊法!

宛如星辉之力。

打出了陈小庆目前最有力量的一拳。

嘭!

沉闷的声响在裘渊的肚子传来!

陈小庆:“我就很无语这身高,明明已经踮着脚了。”

猛如饿虎扑食,强如雷霆降世。

裘渊身体如射出去的炮弹,狠狠砸向洞府的深处,激起一阵轰鸣。

陈小庆没有管裘渊的死活,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记住,以后离芷溪远一点,再有下次我必杀你。”

……

回到后山,陈小庆将猫面具和衣服收回仓库,带着一脸乖巧回到了七师姐的阁楼。

他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任何人敢惦记自己的师姐,那就是自己的敌人。

简简单单。

不负母望。

咳咳……

第二天,陈小庆来到四师姐幽静的小院子。

发现四师姐并没有在,兴许是外出了。

正要离开,却被三代祖叫住。

“小家伙,昨天我又输了,你教的都是没用的东西。”

白守一虚幻的身影漂浮而来,幽怨的看向陈小庆。

陈小庆干咳一声:“不要这么说自己。”

白守一:“……”“你这样以后可是会挨打的!”

白守一气的胡子一甩。

这不骂人嘛!

我可是你老祖。

陈小庆想了想:“我有老娘,还有师姐,八个呢!”

白守一气笑了:“小家伙这世界很大,或许你觉得在星海极道宗中你可以横着走,但是出了星海极道宗呢?”

“玄道天万宗林立,即便是星海极道宗,也排不到前一百。”

陈小庆若有所思的看向白守一。

“老祖,我记得世界上有两种鸟,一种是自己努力的鸟,另一种是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的鸟,你觉得你……”白守一老脸一抽,指着陈小庆吹胡子瞪眼:“你,你,你,你怎么越来越气人了。”

陈小庆拱手一笑。

你可是三代祖,在一个晚辈面前说自己宗门不厉害,岂不是拐着弯说自己当年不努力,没有把宗门发展强大吗?

“算了,算了,来下棋!”

白守一一挥手,取出一幅棋盘。

陈小庆想了想,接连几日修炼也挺累,与白守一放松一下也挺好。

其实白守一这个老头人还是不错,除了人抠门,棋下的臭之外也没什么优点了。

白守一:“?

??”

“你下棋厉害,你要让我二十个子。”

白守一板着脸说道。

陈小庆摇头:“虽然让你五十个子,你也赢不了,但是我的本心告诉我,不能让!

我们要公平对决。”

白守一白了陈小庆一眼,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一张破旧的残图扔了过去。

陈小庆看着残图,目光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惊讶!

记得在五师姐收集的那些小玩意中见过类似的。

“这是?”

“一张残图,至于残图是什么,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不给你。”

白守一简单直白的介绍。

陈小庆:“……”白守一:“就问你的本心能不能让?”

陈小庆想了想:“再加一千枚灵石说不定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守一一咧嘴。

真会开玩笑!

咱们像是大方的人吗?

最后陈小庆和白守一做出了让步。

一张残图加九百九十八块下品灵石。

陈小庆怀疑白守一身上还有更高品级的灵石。

只是这老头太抠门。

需要慢慢刷剐。

一边摆着棋子,白守一一边嘟哝着:“可怜啊,可怜啊,我一孤寡老人,眼瞅着就没几天好日子了,竟然还被小辈欺负,可怜啊!”

陈小庆才懒得搭理他。

要是自己现在说灵石不用给了,让他去干水东流一顿,白守一绝对跑的比兔子快,绝对把水东流揍的妈都不认识。

水东流:“?

??”

我招谁惹谁了。

话说,说曹操,曹操到!

陈小庆落子的手微微一顿,紧跟着直接催动遁迹匿影,将气息全部潜藏起来。

不多时,水东流一脸恭敬的走来。

见到水东流,白守一眼前一亮。

像是看到了亲人一般。

“小水,小水你可算来了,老祖我想死你了。”

水东流干咳一声,若不是知道三代祖的尿性,一定会受宠若惊。

“晚辈拜见老祖!”

水东流毕恭毕敬的抱拳一拜。

水东流今日前来自然是想询问一下水东流,是不是委托过一个叫齐麟的人,去阳城卖自己的藏画。

只是碍于辈分,水东流不敢直接张嘴。

怕妈不认识。

“客套的话就别说了,小水今天出门带钱没,老祖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白守一头也没抬,看着棋盘说道。

水东流:“呃……”貌似不用问,老祖已经自己承认了。

可你是老祖啊!

你偷一个小辈的画去卖算怎么回事。

不都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吗?

怎么到自己这里反着来了。

白守一:“就说有没有吧!

若是没有就哪来滚哪,别耽搁老祖我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