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永安州,平昌州,宁阳州,山州。
五湖州,六州齐乱,各府纷纷自立为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向着帝都所在攻打而去。
“家主,其他五州的叛军已经开始攻城略地,咱们要开始吗?”
杨智渊看向头顶的两位长老,陆尘不在,杨家便是杨经纶和杨鸿云做主。
“先将其他府攻下,州城暂时不要管,很快,朝廷的第一批大军就要来了。”
杨鸿云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
朝廷虽然腐朽,但是对于叛军绝对是不能容忍,毕竟他们的利润依靠的便是大周朝,大周朝若是倒了,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是!”
杨智渊躬身应道,而后转身退了出去“朝廷大军吗?
不知道有没有天命之人呢?”
杨智渊看着头顶缓缓流转的白云喃喃的说道,腰间的长刀轻轻震颤,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别急,这天下高手的鲜血,你一滴滴的都会品尝到!”
杨智渊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长刀喃喃的说道,看向长刀的眼神,仿佛在看挚爱之人一般。
“来人!”
山州河工府府城之中,一名年轻人高坐主位之上,他丰神俊朗,长发飘飘,一身长袍得体,宛若谪仙降世。
“启禀主上,安插在帝都的探子来信,三日后刘涵率领一万大军抵达山州,欲要将我等镇压。”
殿上的一名中年人越众而出,语气恭敬的说道。
“刘涵,一万大军?
我部所用军力几何?”
那年轻人眼睛一眯,语气平淡的问道。
“启禀主上,我部能战之兵三万,其中大多在归一境左右,少数在真灵,并无王境大能。”
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语气惭愧的说道,他身披墨甲,腰挂长剑,浑身灵气滚滚,赫然有着半步王境的修为。
在这一府之地,能有半步王境的修为依然是绝巅,甚至在州牧府上,半步王境依然能得到重用,但是在刘涵这个三星王境面前确实不够看。
“没有王境大能吗?”
那年轻人眼睛一眯喃喃的说道,虽然他也是王境大能,但是在刘涵这个久经沙场的王境面前走不过三招,“你们暂且稳固民心,我去请一位隐世的前辈出来相助我等!”
“诺!”
“不知道友前来所为何事?”
一座云雾缭绕的山中,陆尘带着韩文韩武二人停留在一座山门之前,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位白发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想要借贵宗道法一观。”
陆尘客客气气的说道,同时周身的气势隐隐散发出来,以陆尘现在的手段,虽然不能斩杀王境巅峰之人,但是逃命却是没问题,而普通的王境更是挥手可杀。
“很抱歉,我宗道法不能给外人观摩。”
那老者眼神一凝,没想到陆尘居然如此直接,但还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毕竟宗门道法作为宗门最后的底蕴,自然不能随意给外人观摩。
陆尘也不恼,只是轻轻的伸出手指,而后按了下来,虚空之中顿时有一道光芒升起,将老者身后的宗门庇护,那光芒最终组合成一面护盾,上面有宝光流转,符文生灭。
随着陆尘的动作,周围的灵气瞬间爆动,而后凝聚成一根十丈粗细,百丈长短的手指,随后缓缓的落了下来。
轰!
恐怖的波动在大阵上爆发开来,无尽的灵气蜂拥而出,将周围的一切磨灭;而那些灵气在来到陆尘和韩文韩武面前时顿时恢复了温和,环绕在三人的身边,步入元婴之后,陆尘已经能一定范围的操控天地灵气,有些类似人王法域,但又似是而非。
咔嚓咔嚓!
那座大阵最终没能抵抗住陆尘的神通,缓缓的碎裂开来,最终在无数人的惊呼之中,大阵报废,有袅袅青烟升起。
“用这一式神通作为交换如何?”
刚刚那一式不过是陆尘随手一指,不过也算的上是神通,毕竟按照前世来说元婴已经站在了俗世的顶端,推演万物之始终,想要创造神通不过一念间。
看着被陆尘一指点碎的宗门大阵,那老者顿时心头一跳,而后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陆尘、“何人胆敢擅闯我武清宗!”
一声爆喝自宗门内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从中奔来,欲要当面喝问陆尘;却被陆尘面前的老者一巴掌拍了回去,一座座大殿被他撞塌。
最终停在了宗门大殿的门口。
“什么情况?
我刚刚是被一双大手拍回来了?
!”
武清宗宗主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晕乎乎的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宗主,你怎么了?
!”
“宗主,何人将你打成这样,我武清宗与他不死不休。”
听着宗门内的对话,陆尘面前的老者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尤其是那句不死不休,更是让他冷哼一声。
“可!”
沉思良久,那老者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挥,一枚戒指飞出,落在了陆尘的面前。
陆尘并未伸手接过这枚戒指,而是翻手拿出一枚玉简,随后将刚刚那式神通铭刻了进去,而后扔到老者的面前,这才收起面前的玉简。
“道友,建议整顿一下宗门,不然哪天被人打上门来,灭宗都不知道为什么。”
陆尘看了一眼武清宗的头顶,而后留下一句忠告飘然离去。
看着那位老者给自己道法的份上,陆尘随口点播一句,不然哪管他洪水滔天。
那老者将面前的玉简翻手手下,听到陆尘的忠告后,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闪身出现在宗门大殿之中。
“吴清,你跟我来!”
老者对着眼前的中年人开口说道。
“爹?
!”
那中年人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者,怪不得总感觉刚刚那一巴掌的感觉有点熟悉,原来是爹打的。
其他几位长老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退出了大殿,只留下吴清和老者二人留在大殿之中。
“等等,爹,你不要过来啊!
!”
“啊!
!”
那惨叫,见者伤心,闻着流泪。
良久之后,大殿内的惨叫逐渐平息了下来,吴清鼻青脸肿的跟在老者的身后怨念的说道:“爹,我都是一宗之主了,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留面子?
好啊,你先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再说吧!”
那老者眉头一挑,语气平淡的说道。
“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