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罪恶惩罚

白楚用余光瞥了眼**仍旧半梦半醒状态,正伸着小手胡乱在自己身上摸索着的冉小莫,收回目光,抬腿走出卧室。

阿ken紧随其后,那吓的额头上汗珠马上就要流下來的猥琐男人不敢慢了,裤子还沒有提好,连忙拽着裤腿儿跟了出來,随后,迅速的系好腰带。

“大,大哥,有话咱们好好,好好说。”猥琐男说了半天,话已经说不完整了,这场面他哪见过,枪啊!就在家电视里头见过,來了城里,再怎么混,他也沒和这东西沾过边啊!再看看白楚,虽然是一脸淡漠,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空气里面都是数九寒冬的气息。

白楚不说话,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掏出一只烟,点燃了,猛的吸了一口,再把烟盒扔给那男人,示意阿ken把烟点燃。

那男人哪敢多说话,接在手里的烟盒因为他本人的紧张,也跟着颤抖起來:“大哥,我,我不抽烟。”现在他心里有数了,铁定是惹上麻烦了,还不是一般的小麻烦,整不好真是走不出这间屋子,他想起了自己那位哥们,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不如刚才跟着走好了……

不看还好,这一眼,吓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的烟盒跟着掉在地上:“大哥,我错了,大哥,您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那位小姐的身份,大哥,我错了。”

门口处,自己的哥们倒在血泊之中,全身上下沒一处好地方,脸都被打的变了形,整个人还有呼吸,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是刚才的人吗?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变成了这幅摸样。

“來,喝两杯。”白楚难得的和颜悦色,伸手从一边取过一瓶雪莉,打开,倒在眼前桌子上的杯子里。

跪在地上的男人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这太折磨人了,白楚倒好了酒,自己端起一杯,再点了点另外一杯:“不尝尝。”他觉得胸口处有个东西似乎被捏紧了,让他有些难受,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冉小莫,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就这么饥渴,什么样的男人你都要。

他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想到此,猛的灌进了一口酒,雪莉的味道在喉咙间散开,有清甜夹杂着苦涩的味道,就像是冉小莫的吻,每一次都是这么的让人刻骨铭心。

白楚不慌不忙的放下酒杯,从鼻子间发出浓重的气息,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再不喝,这辈子就沒机会喝酒了。”

听起來像是惋惜,实则是阴森森的提醒,血淋淋的例子就在自己的眼前,那男人吓的跪也跪不住,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如,我教你怎么喝酒。”白楚说着,站起身,一把拽过那男人的衣领,阿ken很懂事的从一旁取过雪莉放在桌子上,一瓶接着一瓶,直到把那箱子里面的雪莉全都摆放在了桌子上,满满的挤得桌子上已经快要放不开

白楚随手取过一瓶,朝着猥琐男的嘴巴灌进去,一切來的太突然,那男人哪里经得起这么灌,忍不住咳嗽起來,酒从鼻子,嘴巴呛出來,难受的像是以前在家里第一次扎猛子,一下子扎进水里,一口水呛的身体沒一个窟窿都是,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酒水喷在白楚的手背上,他嫌弃的一把丢开那男人,朝着身边的保镖吩咐:“这些酒都赏他了,让他喝个够。”

白楚腾出功夫朝着卧室走去,还有一个罪魁祸首沒有受到惩罚,他说过,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冉小莫这个贱人,更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房间内,双人**,冉小莫迷迷糊糊的躺着,时不时发出一声呻吟:“恩,热,热……好热……”

白楚不听这声音还好,听到了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被点燃,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烤焦烧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冉小莫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向自己靠近,**的作用之下,她忍不住的又发出了一声,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诉说自己此刻的痛苦:“恩,好热。”

热,是吗?白楚看着衣衫不整,春光外漏的冉小莫,怒火上仿佛被浇上了汽油一般,烧的更旺了,他一把拽起冉小莫的头发,直接从**拉了起來。

“啊!疼。”冉小莫迷糊之间张开了眼睛,在看到了白楚那张脸的瞬间,立刻清醒了三分,药力也减退了不少,这恶魔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允礼,允礼呢?不是找到了允礼。

冉小莫吃力的挣扎,可是头发被钳制住,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斜着眼睛看着白楚:“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要干什么。”

白楚不由得冷笑一声:“我要干什么,呵呵,我又破坏了你的好事是不是,你怎么这么**,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啊!我就这么不能让你满足。”

在说什么,冉小莫无力去思考白楚的话,因为这男人的思维根本就和正常人不同,也根本就沒人能分析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冉小莫吃力的挣扎了一下:“白楚,你放开我。”

白楚本來是想要惩罚她,但只可惜,他现在不愿意了,嫌弃,从心底向外泛滥出來的嫌弃,刚刚他进來的时候,冉小莫的身上趴着别的男人,那男人做过什么,她的身体,被那男人触碰过,脏,从沒有过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喷涌而來。

白楚二话不说,拽着冉小莫的头发朝着浴室走去,冉小莫头皮一紧,疼痛从脑袋扩散开來,她不得不由白楚拉扯着向前,这个变态,恶魔,他是不是要活活的把她折磨死。

冉小莫被迫低下头往前走着,眼神所到之处,尽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冉小莫忍不住伸出手去拉了拉身上仅存的衣物,下体,已经是裸漏一片,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白楚手上一用力,强硬的将冉小莫扔进了浴池里面,回手打开热水器,朝着冉小莫的身上喷洒

“啊!烫,好烫,白楚,你这个变态,放过我吧。”头顶上喷洒出來是滚烫的热水,冉小莫无助的挣扎着,她想到了,各种各样的侮辱,白楚是要活活的折磨死她的,她已经不愿意再去争论谁对谁错,不愿意再去追究到底为什么自己要被这样对待,一切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白楚只有一个目的,那么就是折磨死她。

从一开始,她就应该死心,一丁点儿希望都不能给自己,否则自己就不会这么痛。

滚烫的热水滴在身上,所到之处一片通红,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在热水的氤氲气息中抬起眼眸,直直的盯紧了白楚,五年前那个男人,自己深深爱过的,给自己那么多美好过去的男人,真的就是眼前的人嘛。

龙婶说过,自从姚雨可死了以后白楚的性情就大变了,那么,当年,他爱着的女人应该是姚雨可吧,五年了,从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是不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忍受这非人的待遇。

“你那么脏,真应该用100度的水杀杀毒。”白楚的声音从头顶传來,让本來很热的冉小莫突然心底一阵寒凉,脏,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白楚低下头看着冉小莫望着自己的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愤怒,怎么,因为自己又处罚了她的“男人”吗?于是她又不高兴了,是这样吗。

白楚愤怒的扔下手里的移动喷头,蹲下身子,俯身凑到冉小莫的面前,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冉小莫的下巴,他很用力,甚至要捏碎冉小莫的下颚一般:“我就这么让你不痛快,看你这眼神,怎么,现在不热了,恩,贱人。”

又是这个称呼,冉小莫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折磨,凭什么,就算是当年,白楚先背叛了,她也沒有追究,不是吗?一个人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一个人艰辛的养大,一丁点麻烦也沒有造成,不是吗?凭什么。

念儿,她的女儿,不,是他们的女儿,冉小莫想着可爱的小念儿,她那漂亮的脸蛋儿还有软绵绵的声音,念儿经常枕着她的胳膊,黏黏糊糊的问一句:“妈咪,我的爹地在哪里。”

冉小莫想到此处,突然就笑了,念儿的爹地,这样的一个恶魔,自己心心念念的挂念了五年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他正在亲手剥夺自己女儿的幸福,亲手分离开自己女儿本该拥有的母爱。

“白楚,你放开我。”冉小莫被捏住的下巴生生的疼到了骨头里去,她知道白楚是用足了力气的,对她,他从來不会手下留情。

“放开你,让你去找别人男人,你做梦。”白楚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想着刚才冉小莫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似的,这女人,自己错了,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