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给新车上牌,让我不得不对土星共同体的有关部门狠狠地竖个中指!
————————————————————————
蒋凌细细地听完了这名奉命去捉拿刘畅的军官地报告后,问道:“这么说来,那个为首叫刘畅的,硬是从你们百来号人的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溜走了?”
“大人!”这名军官小心翼翼地挑着字眼说道:“他趁着他的那些下属冲出来的机会,连着打破了两堵土墙逃脱了!不过....!”
“行了!”蒋凌很是不满地打断了这名手下的辩解,“不过什么,只怕这刘畅早已经溜走了!哼,下去吧,去让张平过来见我!”
这名军官顿时如蒙大赦一般的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找蒋凌身边的红人,张平去了。
张平推门迈了进来,冲蒋凌行了一礼说,“大人,您找我?”
“嗯,坐吧!”蒋凌示意他坐到一旁,问道:“我让你写的东西,写好了没有”
“大概差不多了,只不过还需再详加修改一番!”
“修改什么,一群贱奴能听得懂就行了,你马上派人去拿过来给我看看,准备马上行动!”蒋凌一副急吼吼地样子,让张平顿时怔了怔,这么多年他还从没见过蒋凌如此有失风度的这般心急火燎地模样。他连忙从门外喊来一名士兵,吩咐了一声去将他放置在书案上的那份公告拿过来。他回转身来这才冲着蒋凌疑惑地问道,“大人,出什么事了,为何您如此着慌?”
“哼!”蒋凌忿忿地说道:“还不是那帮蠢货废物,居然让那个刘畅逃走了。要是还不赶快动手,只怕迟则生变!”
张平闻言也皱起了眉头,毕竟一切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如果有些差池,只怕....。
他想了想便对蒋凌说道:“既然都这样了,还请大人下令吧,火速出击!”
“嗯,现在你拿上军令,马上率领近卫前往王简他们藏身的农庄!”
“是!”张平躬身应了一声,接过蒋凌递过来的军令,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等等!”蒋凌张口喊住了他,补充似的说道:“另外我将弩弓全给你配上,记住绝不能有一人走脱。去吧!”
张平用力的点点头,转身出去集合队伍去了。蒋凌看着此刻空****只有他一个的屋子,嘴角翘起了一丝阴险得意的微笑。
整齐划一的呼喝声从西浦城外的军营中响起,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从洞开的军营大门里,率先涌出了一支大约五千左右的精锐骑兵,踢踏的马蹄声引得大地也发出了一阵的抖动,骑兵们手中高举着闪着寒光的长刀,马身的一侧还挂着冲锋时用的长枪。
紧跟着从军营中鱼贯而出的是一支万人左右的步兵,他们有的持刀,有的持枪,还有一部分一手拎着大刀,一手拎着一张盾牌。而大部分的士兵身上都背了一张柚木做出的弩弓,装了满满一筒地弩箭斜跨在腰间的一侧。
一万五千名蒋凌的手中最为精锐的近卫军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向着张庆安王简的藏身的农庄扑去。然而就在危急迫在眉睫之间的时刻,以张庆安贺杰为首的自由军的首领们却正在因为刘畅拼死带回来的情报,以及刘畅自己的分析,而引发了一场言辞激烈的争论。
率先打破了安静的是贺杰,他迟疑地说道:“不可能吧,蒋凌他怎么会对我们下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刘畅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拍着桌子冲着贺杰叫喊道,“我手下那些个最棒的小伙子们死个了精光,我跑死了一匹马心急火燎地赶回来,你倒是会提蒋凌开脱,误会!他频繁地调动军队,西浦全郡的几个城市全都执行了最高警戒状态,你说他想干什么?”
“哎,哎!刘老哥你莫生气,莫生气,贺大人不也是怕万一搞出什么误会不好收场嘛!”杨瑞站起身来做起了和事佬好言好语地劝说起刘畅来,
“说白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不相信我,哼!你们要是准备坐在这里等死,恕我不奉陪了,反正我就是胆子小,怕死!”刘畅气冲冲地撂下句话,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张庆安冷不丁地站起身伸手一拍桌子,喝道:“刘畅,你给我站住!你要去那?在场地哪一个说不相信你了?难道你就容不得大家说几句不同的意见,要是你真搞错了呢?”
张庆安看刘畅已经停下了脚步,并且扭过头来,一脸不忿地看着自己,于是放缓了语气,安抚式的说道:“刘畅,我知道你死里逃生,舍弃了手下兄弟们的性命,就是为了将这份情报带回来,这几年来你负责情报搞得有声有色,可谓是劳苦功高,我们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这里面也有你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
说着他的话锋一转,“你也更应该知道,要是没有蒋凌暗里支持的各种军用物资,我们要想开创出今天的这样的局面谈何容易?况且你在西浦城的活动尚且属于暗里的,如今格兰国时局复杂多变,也许他们是将把你当作了别的势力派遣来的。”
刘畅猛地打断了张庆安的长篇大论,插言到:“哼,难不成要等他们打上门再来证明我的推论是正确的吗?”
张庆安缓缓摇摇头,说到:“当然我们同样不能掉以轻心,我看马上传令给其他各处的农庄,让他们组织一批战斗力强的人员增援过来,以防万一。并且告诉各农庄的队长们,一旦蒋凌他们翻脸动手,立即联合就近的农庄进行反击,我坚信有着西浦郡三十万获得自由的人们,足以一夜之间将西浦郡全部拿下!”
王简看着张庆安自信满满地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手敲了敲桌面,示意自己有话要说,待得安静下来后,他起身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觉得,刘畅老哥所说的一定会发生而不是可能,而我们要做的不是消极地进行提防,而是要主动出击。
正如张老哥适才所说,我们有着三十万的拿起武器就是战士的兄弟们,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下去?如今格兰国的局势如此纷乱,各地的领主们还自顾不暇,那还顾得上管别人领地上的闲事,就算有心向趁机摸一把,他们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手头上的部队吧,最少三十万的军队,周围那几个领主貌似联合起来也不过刚刚跟咱们持平!”
他说着扫了一眼都在竖着个耳朵听他讲的与会的这几个人,脸上闪过一丝略微有些得意地神情,接着说道:“即使退一万步讲,这件事就算真是个误会,哪有怎么了?难道我们还会因为是个误会,还要跟到时候已经沦为咱们阶下囚的蒋凌合作吗?”
“好!”一直以来闷声不吭地查理得忽然发声应和道,“我老查第一个同意,我老早就看那群送东西的混蛋们不顺眼了,一个个那德行跟咱们得了他们多大的恩惠似的!”
王简的嘴角不经意地滑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冲着张庆安问道,“张老哥,你觉得怎么样?反正撕破脸是早晚的事情。”
张庆安有些迟疑地说道,“杜老二还有几名兄弟还在蒋凌那里负责联络事宜啊!”
王简闻言轻微地哼了一声,说:“如果蒋凌要跟咱们撕破脸,那么杜老二那里怕是早就不保了,现在不是被杀掉了事,就是他们有人投靠蒋凌了。”
张庆安摇了摇头明显有些不相信地说到“不会吧!”
“嘿,那您说刘畅老哥的设在西浦城内的秘密据点,怎么就偏偏被蒋凌发现呢?还明显是有准备地围了起来,连弩弓都用上了,明显是不想留活口!”
王简看张庆安的神情已经有些动摇,进一步地说到:“张老哥,你想想真要是其他不明势力的秘密据点,难道连留个活口拷问一下都没必要吗?分明早已经知道里面是谁的人马,他们要做的就是弄瞎我们的眼睛,扯掉我们的耳朵,这样一来他们的军队完全可以突然之间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一举将咱们全部拿下!”
张庆安明显被王简的一番话说服了,因为随着王简的分析,他甚至连一丝反驳的理由也寻找不到,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对方蓄意谋划的行动。
贺杰也早已低下头一言不发了,王简抽丝剥茧的一段段的分析,早让他这个正统军人出身的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已经丧失了身为一名将领,一位领导者必备警觉之心,完全忘记了‘在充足的利益面前没有真正的敌友’的这句名言。
坐在王简身旁的杨瑞悄悄地向王简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也轻声地表示赞同了王简的建议。
“好吧!”张庆安环视了一圈,“既然大家都赞同,那么马上开始向各处农庄的队长们传达命令,让他们就近集合起来,攻下他们附近的城市,解放城内所有还被压迫欺凌的兄弟姐妹们!”
这时刘畅露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靠在墙上冷眼看着垂着头有些沮丧的贺杰,趾高气扬的仰着头转身,自从他们身为最高领导者的六个人开会以来,第一次第一名地先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