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真武机构仍旧按照他们既定的方式运作着,殊不知在他们的一角,多那城的第一兵塔区内,五位修炼高手怀着异样的目的潜伏在此。

兵塔内供塔兵居住的地方较为嘈杂,近百人住在一个极大房子内,想要安宁也不能,李贤五人找到自己的床铺衣柜刚坐下歇息,只见身旁一人道,“哎呀,兄弟真是有缘啊,你也被分到了七区?”

李贤闻言掉头看去,正是之前也排队应征的卓亚,李贤唯有点头微笑,“你好,我叫李贤。”

卓亚又免不得说一些什么组成团伙之话,但不过片刻,云空裂,卡布里,痕三影,米粒四人便围上,“师尊,这人是谁?”

卓亚见状怔了半天,“原来你们,你们是师徒啊,五人同时进入兵塔,可惜可贺,嘿嘿,可喜可贺,说罢只得知趣的离去。”

李贤苦笑摇头,当下走到门外,观看整个一层兵塔内,几乎都是像自己居住的这类大房屋,而一层管居住的地方自己却也看不见,想来是安排在了更加好的地方。

又歇息一阵众人均分得武器服饰,武器都是刀和剑,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这些兵器均是习武之人所用的铁器,李贤等人只是随便的挑选了一些刀剑拿了。塔兵的服饰是暗灰色的紧身服饰,左胸前绣有黑鹰标志。

一众塔兵都忙碌的试穿着兵服,玩弄着兵器,有人传话来到,“今日是你们第一天进入兵塔,有些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今后大家多多注意就是,今天你们多休息休息,从明日起可就有事要办了,早些休息吧。”

一众塔兵激动不已,这是忽然一个身材壮硕的大大汉站在床铺之上叫道,“各位给我听着,我的名字叫王猛,今天诸位刚刚进入兵塔,我有几句话要说,诸位都知道,我们住的这地方叫宿兵营,我们的一层官宁傲大人管的只是议事厅内的事,咱们在宿兵营内,也当选一个人出来,凡事由他领导,今日我就自荐,当了这宿兵营的老大,有谁不服吗?”说着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把玩着手中的大刀。

底下的人纷纷有些胆寒,此时只听一人道,“放屁!”一个人影跃身而上床铺,只见他身材较之王猛有些瘦弱,手中拿着一柄剑,道,“我乃陈影,宿兵营本就是塔兵休息的地方,哪里还来的什么老大,我本性自由散漫,不会听从层官以外的任何人命令!”

王猛目露凶光道,“好,先就拿你开刀!”

说罢横刀而来,只见这陈影剑法精妙,身法也轻快,不时用高明的轻功闪躲,底下议论纷纷,“这不是某某街的快剑陈影吗,他在那条街也算无敌了,想不到也来做塔兵了。”

谁知王猛看似笨拙,身法亦是极轻快的,加上他本就力大无穷,每一下皆是致命,陈影渐渐显出不利,只见这次陈影闪躲腾挪间,王猛一刀劈来,陈影忙挥剑抵挡,谁知这乃王猛虚招,手中宝刀立马变向,向着陈影下段劈来,此时陈影身在空中,哪里还闪避的开,双腿被大刀狠狠劈中,躺在地上哀号不已,王猛狞笑着单手掐着陈影的脖子,将其提起,双脚离地,大声道,“你现在服了吗?”

陈影挣扎道,“不,不服!”

王猛猛然加重了手上力道,陈影的脸由红转紫,王猛道,“你当真我不敢杀你么?在这宿兵营中,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陈影闻言忙点着头艰难道,“老,老大,我服,服你!”

王猛遂松开手,怪笑道,“呵呵,是么,服我?我的鞋好像有点脏。”

陈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爬到王猛脚边,用手慢慢擦拭,“老大,我给你擦!”

王猛忽然提起他擦鞋的手,猛然一扭,骇然的骨头断裂声传出,陈影叫得撕心裂肺。

王猛道,“谁让你用手擦了,你给我舔干净!”

几欲昏厥的陈影为免丧命只得又爬到脚边,一口一口的舔舐着王猛的鞋子。

王猛大笑:“哈哈哈,好好,果然够乖,现在,还有谁不服的吗?”

众人早已面上吓得惨白,闻言忙上前道,“老大,老大,我们服你。”

“这快剑陈影也太不识时务了,敢和老大作对。”

“老大的功夫真是厉害。”

王猛满意的躺在**,“恩,今后跟着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痕三影瞟了这边一眼,道,“老子看这个王猛很是不爽!”说着便要上前,“李贤只是闭幕躺着道,“三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忘了我们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痕三影闻言只得躺下睡觉。

第二日一早,众人都知道迟到不得,早早起床,那边王猛早被一众人伺候穿衣、洗漱、吃饭。

不一刻,众人都聚集到了议事厅,整齐的列队等候,随后一层官宁傲走出,清点完人数之后看见陈影面色惨白,一只手显然不能动弹,遂问怎么回事。

陈影忙吓得道,“回宁大人,是昨日不小心跌倒。”

宁傲自是不管,随后分派任务,塔兵的现在无非是要巡街,巡街时往往是十人一组,负责一个街区,李贤五人恰又被编排到一个组,随同令五人巡查铸剑街南面。

众人领命出去,开始了第一天的塔兵生活,穿戴这真武院的兵服,果然受到了百姓敬畏的目光,这让米粒竟生几分自豪之感。

一路的巡查并没有什么异样,真武的治安本就较好,因此巡街的任务还算轻松,晚间众人按时回到兵塔,汇报自己的情况,随后便又回宿兵营休息,李贤进屋时,七八个人正在给王猛捶背按摩,“老大今天辛苦了。”

王猛眯着眼睛,一眼正好看见李贤,指着李贤道,“你,过来,给我捏捏脚。”

此言一处,李贤站住了身形,身后四人也都停下身来,只见云空裂上前,冰冷的道,“请问,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