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最难消受美人恩 第八章 丫头失踪
当陶彦赶到地方的时候,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他将整个二层小楼的房间都找了个遍,没有一个人影和一点踪迹,他知道,坏了,仇枚这次撞上了。
站在楼外,陶彦久久没有离去,落到这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手中,丫头她……他悔啊!他恨啊!这两天怎么就把她给忽略了呢!他闭上双眼,看见的却是仇枚惨白的脸,心像被人猛的抓了一把,绞的生疼,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一想到她可能会受苦,身体都会不自觉跟着。
他强迫自己想象着仇枚来到这里从到遇险的所有经历,尝试着再次走进一楼的客厅,他仔仔细细走过客厅的每一个地方,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焦躁、懊悔如他哪能再心平气和的呆着,反手一拳便锤到了墙上。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陶彦一拳正好打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铬的他手疼,陶彦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一把将画撕开扔到了地上,圆盘似碟片出现在他面前,陶彦握紧铁片左右试试,便转了起来。
轰隆隆,他身前的墙壁旋转出一个黑的通道口。
陶彦想都没有想一头就钻了进去,通道很黑,只能借助门口微弱的光犀走了两步连这几乎也消失殆尽,伸手不见五指,陶彦不想打草惊涩不得已只好如此慢慢移步。
墙壁很滑,一摸就知道是人工所为,所以陶彦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继续试探性的前行。在黑暗中,时间总数得很慢,大约走了有五十米的距离,前方突然有了亮光,这让陶彦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谨慎的摸过去。
光线越来越强,走近了,原来是一个五六平米的石室,除了一张石床和石桌,再无他物。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屋里的光线就源自于它,油灯里的油是新添上的,四周还有之前干了的油迹,看来平时人并不住在这,今天才刚刚过来。
油灯下放着一张晕黄的纸条,陶彦走上前拿起,“能到这里来收尸,值得表扬!作为赏赐,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陶彦自嘲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紧攥双拳,拼命克制着他要爆发的火气。
陶彦举起油灯,四下打量着这间石室,企图能找到些什么。在石床的一角,他发现了一些划痕和血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
于是陶彦开始向出发,沿着通道继续前行,这次有灯光了,但是与黑暗并没有什么不同,墙壁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唯走过的地面上让他发现了一些拖行的痕迹,看来曾经有人被关在这里,然后又运走了,是谁?石姗?还是丫头?陶彦越赚心里越是发毛,他害怕,害怕仇枚发生什么令他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大约又走了五十米左右,陶彦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借着灯光,陶彦很容易就找到了出口的开关。
轰隆隆,天花板从天而降,还好陶彦反应灵敏,迅速躲开来。
片刻之后,他迎上前,准备翻上地面看看这是哪里,忽然,齐刷刷的灯光从头上亮起,陶彦下意识用手遮住了双眼,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猛然见到灯光都特别的不舒服,更何况是一大堆的刺眼到照灯。
适应了半天,陶彦才看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除了白光以外,出现在他头顶的还有一水黑的口,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会有警察?陶彦很自觉的退后,放下手中的油灯,将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自己并很无辜,没有什么恶意。
“头,你过来看,我们找到了一个地洞!”地面上不知道哪个小兵喊道。
一会儿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怎么跑这里来了!”
一看是老朋友了,陶彦也不客气,冲着有些趾高气扬的朱才吼道,“站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帮忙!”
“别价,您现在可是重要的嫌疑人,要是万一……!”
“什么嫌疑人!你这个猪才!”陶彦有些哭笑不得,“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嫌疑人吗!要是我做的,会站在这里等你来抓我,快点让你的人都撤了,晃得我眼晕!否则,你别后悔!”
你别说,这一吓唬,还真有用,其实朱才也知道这事不是陶彦做的,只不过潜意识的想借机打压陶彦一下,不过见他目前这幅这样子必然是有了新的发现,又担心真错过什么线索,于是权衡了一下,他还是选择了对他最有利的方案。
朱才一挥手,其手下们齐齐的收回了和手电。
朱才伸出手,一把将陶彦拽上了上来。陶彦轻拍了身上的灰尘,才想起事情的蹊跷,“对了,你们怎么在这?”
“你不知道?”朱才好奇的问陶彦,“你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出现在这的?”
陶彦。
“石姗死了!”
朱才低沉的回答,声音里略带了点疲倦和怨恨。
“什么?尸体呢?”陶彦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是啊!他怎么把这个给忽视了呢!现在仇枚已经失踪,石姗遇害也就不足为奇,同样的道理,石姗死了,那也就是说仇枚还有七天的时间,七天,我一定能把她救出来。
朱才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被白布蒙面的人体物件。
陶彦二话没说就跑了过去,掀开布,果然,死状和前几个人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什么差距,“她应该是一直被关在刚才我出来的那个石屋里!”
“你怎么知道?你又是怎么跑到这里的?”朱才好奇的打听道。
“仇枚失踪了?”陶彦冷静的回答。
这次轮到朱才惊讶了,“什么?仇?是被凶手掳走的?”
“恩!”陶彦点头,把这几天两人想到的、经历的一股脑都说给了朱才,“我从那所房子里发现了机关与密道,沿着密道走到这里,就碰见了你们。”
“怎么会这样!”朱才感慨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