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刚刚要爽完的将军,突被这只巨掌甩的整个人从少妇身上滚到旁边,一根小腊肠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依的猛抖了几抖。
“混……”被甩的将军大怒,刚吼出这个字,蓦然住口了。瞪着惧怕的眼珠翻身跪地,连连磕头求饶道:“吐蕃大王,饶命。”
“呸……”朝前面这颗磕地的黑头颅吐了一口沫液,阴森的铁脸转身朝缩抱在成一团的少妇问道:“你是谁?”
磕头的将军不敢看他,听到询问立即开口回禀:“她是……她是李越的小小……小妾……”
“妈的,真让老子碰见了。”纵观历史,此类*事比比皆是。可是他就是看不惯,无法忍受。
“立即给我滚出皇宫。”吼完后,不再语言,继续向大殿道路迈去。
逃过一命的将军见他离去了,跨下早吓软了,哪里还敢再行禽兽之事,提起裤子,连看一眼旁边的少妇也没有,见鬼似的一咕脑向宫门口逃去。
阿真还未踏进殿内,大股的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
走入殿内,他顿时傻眼了,望着大殿尽处皆是鲜血,那些官爷们的尸身纵横交错。除了李隆和兵士外,大殿之内早没活人了。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巨大的暴吼响起,阿真的脸青铁青铁。无法相信这个蠢蛋竟然把自己的大臣杀的干干净净。
快意恩仇的李隆心情是无比的畅快,突闻这声怒吼。愣愣转过身子,“吐蕃大王,你来的太好了。”兴奋地比划满地的杰作,“杀了这群二臣贼子,真是大快人心。”
手握拳头,阿真额头的青筋暴跳。还未吼出,“真是他妈的太好了。给他省下不少事。”的口号——“啊……”
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叫,从殿后传进众人耳膜。
“妈的。”知道这些将军又在干什么禽兽事的阿真,理也不理李隆,心力交瘁地像烈风一般,朝殿后狂卷而去。
位于大殿的内殿,一排排后宫的厢门紧紧掩着。大量惨绝人寰的哀嚎从各个厢房内传了出来。
除了紧掩的厢房内的惨叫,左右的花园之内也大量的掺杂哀叫、哭嚷。
蒙……
刚刚闯进后宫的阿真头脑一阵晕炫,无法相住地瞪着琳琅满目的四处。
除厢房外。花园、台阶、庭院、湖畔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想得到的。大群的千护、兵总、与各领军。数十上百地正随意的在朗朗乾坤下,大解裤头,欺压在这群不停反抗的女人身上,大行猥琐禽兽之事。
“他妈的,给我全部住手。”巨大的暴喝蓦然大起。
“呃?”爽歪歪的众人愣愣地停止了动作,见到暴叱的人是吐蕃大王,小小鸟顿时吓的疲软,飞速拉起裤子,卟通跪倒在地,不敢大力喘气。
“呜……”
“嗯……”
“唔……”
“呜……”
除了外面的哭声,紧掩的厢门传来的哀呜更是悲惨之极。
阿真咬牙切齿地喷气,小尾的在外面干,大尾的在里面干。真是他妈的,太好了。太有礼让之心了,配合的真是人神共愤。
毫无风度的他,一口气堵在胸口,飞跑上台阶,抬起自己的脚,朝那紧掩的厢门一间一间的猛踹。
“砰砰砰……”
无数的厢门应踹而开,好些连扇都被踹破了。
“妈的……”
“该死……”
“草……”
“毒……”
“干……”
应声倒地的厢门,一扇扇破闩而开。狎琐的正爽的这些大尾的将军们,更是一声声的破口大骂。
阿真铁青着脸,把所有的厢门踹破,立即暴吼:“你们他妈的,全给我滚出来。”
声声的咒骂,遇到这阵暴骂,顿时嘎然而止。
随后阵阵窸窣的穿衣声大作,蹬蹬急跑的声音响起。大干的李朝大将提着自己的裤头,慌乱向厢门外急跑而出。
潘华才爽到一半,提着裤头跑出来后,见到吐蕃大王满血铁青,吞咽口水询问道:“吐……吐蕃大王,您这是?”
紧急从大殿跑来的李隆见他如此的暴怒,茫然向前问道:“吐蕃大王,为何事如此生气啊?”
“哼……”冷着脸重哼的阿真,气的青筋暴跳,指着前面的十数名大将军怒吼:“他妈的,全都该杀。”
“是是是……”连连点头应是的诸将军又连连摇头退步,惊恐地大摆着双手:“不不不……”
“这……”茫然的李隆心头一跳,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唯唯诺诺的上前再问:“吐蕃大王,为何……为何突然如此。”
“竟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简直与禽牲无二。”
李隆听到他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理所当然笑回:“吐蕃大王小题大做了,只是区区几名妇人而已。”
我草,蓦然转身阿真狠瞪着李隆,歪着脖颈挑眉问道:“而已?”
“是呀。”理所当然的李隆陪笑说道:“想当日他李越破我升龙,不也是如此。他们只是礼尚往来,有何不可?”
“有可不可?”喃喃自语的阿真头脑蒙了,想也不想的大吼:“当然不行。”
李隆满脸茫然,双手一瘫,“哪里不行了?”
“我……”哑口无言的阿真一时气结,想他连老婆都可以送给别人睡,顿时找不到任何正义之词了。
见到他无话可说了,陪笑的李隆开谗媚邀请道:“吐蕃大王,我们破了升龙,应该庆贺庆贺,别管他们了,让他们自行去玩。”
“不行……”脸红脖子粗的阿真,飞快在头脑里寻找说词,指着前面一干人怒骂:“毫无尊卑,无大无小。我还没挑选,你们竟然自行主意,真是罪不可恕。”
讷讷的李隆听他这席话,想了想。觉的很有道理。如没吐蕃大王,他们怎么能破升龙,而且吐蕃大王最大,理当让吐蕃大王先满意,而这群没大没小的大将,竟然连等吐蕃大王先挑选都没有,就自作主张自已爽了。别说吐蕃大王了,他都觉的浑肚子是气。
一番想后,立即非常赞同地朝自己的下属大骂:“该死的你们,竟然猴急成这样子。还不快向吐蕃大王陪罪。”
终于明白他们是如何得罪吐蕃大王了,大干将军立即抱拳求饶道:“请吐蕃大王恕罪。”他们是急了一点,理当让吐蕃大王先爽才对。果然做错了,怨不得别人。
“算了,你们提兵回营拔寨吧。”摆了摆手,懒的和这群下九流的人多说一句话。
“这……”李隆惊问:“吐蕃大王是全要?”这也太猛了吧?李越他老婆足有十数人,他能行吗?
知道他在疑问什么,阿真不爽的扭过老脸,板着脸问道:“不行吗?”
“行行行……”吐蕃大王虎威,夜御十数女,有何不可。
“还不快回营拔寨。”
锵锵锵……,奔跑离去的众人铠甲声声敲击,心里刹异不已。吐蕃大王能御这么多女人吗?他有如此威猛吗?
升龙在翻天地覆、鸡飞狗跳的热闹里,渐归了平静。
大殿内的血腥味散去,李隆笑容可掬地往那张檀木椅上邀请道:“吐蕃大王请坐。”
应该推辞的阿真,理所当然的往那张高摆的檀木椅上大屁股坐下,扭了扭腰朝呆愣的李隆说道:“老三,这张椅不好坐。”
心里不是滋味的李隆陪着笑脸酸酸回道:“当然,哪能跟您的王椅相比。”
“嗯。”双手左右握着椅上的粗糙龙头,屁股不舒服地左右扭了扭,翘起了二郎腿说道:“好了,我帮你夺回皇位了,我家老头子问你什么时候进廷见见他。”
“这……”开始是答应的很好,可是国都一得,心里却不怎么甘愿了。“我李朝还未平定,等我亲手刀刃了李越,再进廷如何?”
阿真和谒地点头回应:“当然。”很快他就能亲手刀刃了自己的亲弟,不差一时半刻。这头蠢猪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李隆见他答应了,顿时万分开心。
只是在他还没开心一会儿,达尔巴和段台虎虎生威提着只剩一口气的李越跨了进来。
“砰……”
巨掌往地上一扔,达尔巴狠瞪了一旁的李隆一眼,立即向坐在皇位的阿真禀道:“禀大王,逃兵不降,尽数被杀,李越已擒。”
不明不白的李隆早就吓呆了,无法相信奄奄一息,跌趴在地那个狼狈不堪的人就是他弟弟。还未惊讶完,眼珠立即暴凸,倒抽了一口气,指着段台手中的人头疑问:“这是梁川吗?”
不搭理李隆的段台,见到达尔巴禀完了。上前把紧拽在手上的头颅提起禀道:“禀大王,梁川抵抗,已被臣下斩其首及。”
阿真恶心地看着段台手中那颗两眼暴狰,鲜血还从齐割而断的脖颈往下滴,两眉紧拧道:“拿出去埋了。”
“是。”手拽人头,段台眯眼看了旁边吓傻的李隆一眼,煞气凛冽地转身离去。
“好了。”从皇位上站起,阿真比划道:“给李隆刀。”
李能武从背后抽出钢刃,跨步上前,把渗人的寒刀递到呆愣的李隆前面,“三皇子请。”
咽了一口口水,李隆没想到这么快李越就束手就擒了,惧怕的看了一眼上面那位含笑的大王,小心接过钢刀,皱起眉头向自己的那奄奄一息弟弟看去。
“李越。”心狠手辣的李隆蹲下身狠拽起地上的李越,咬牙齿切骂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李……李隆,你是头蠢猪。”吐蕃大王之心,路人皆知,他竟然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你给我住口。”李隆脸红脖子粗的朝他大吼,狠瞪着眼前的李越,心里刹异。为什么吐蕃大王毫不避讳地坐他的皇位?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这是他们李朝之事的他,最后却动手杀梁川,把李越擒到他面前?虽然到现在他还仍不明白,可是却蒙胧的有一丝懂了。
“哈哈哈……”浑身是伤,疲惫不堪的李越笑的连眼泪都流下来了,艰难用骨折的腿撑着身板,朝李隆疑问:“你的皇位在哪里?你坐上了吗?”
“我……”结舌的李隆被问的哑口无言,小心亦亦地朝站在皇位前的吐蕃大王看去一眼,见他依然满脸和善,嘴角含笑。可是这个和往昔一样的笑意,现在在他眼里却不再那么的亲切,反倒是无数渗人的凉意。
流泪的李越见他哑口无言,又是一番大笑,摇头再问:“兵将如何?可有无能力再战?”
“住……住口。”
“吐蕃大王早看破我的计谋,为何却不降低伤亡地突袭升龙,反而大行兵家大忌,等我回师,才来猛烈攻打?”哭笑问到这里,反拽过李隆大吼:“残兵剩将还有多少?属不知边境的二十万吐蕃虎狼已渡过我红河,在外静待,你这头蠢猪。哈哈哈……”
“这……”被他这番透彻的话说的心慌不已,李隆惧怕地愣转过老脸,朝站在上面含笑的阿真问道:“吐……吐蕃大……大王。”
“呵……”轻轻的扬起笑意。阿真提步走到大厅,和谒地打量着相互紧拽的这对兄弟,云淡风轻说道:“昨晚李越杀了忠实派等人,而今天李隆却杀了反对派众人。”摇头轻轻一叹,下结论道:“李朝已无人了。”
“你……”震惊的李隆无法相信地看着阿真,把手中的弟弟扔到地上,手指发白地指着前面这个虚伪的大王,“你……你想要我李朝。”
“没错。”猛然转过身,阿真隐下笑意,一字一字说道:“如要李朝臣服,何须本王亲临。”阿真凶狠瞪着瞠目结舌的李隆,撂起嘴角再更言明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今天起,李朝将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我吐蕃的李府。”
“你……”怒气攻心,李隆手抚着胸口,前外面大吼:“来人……”
锵锵锵……
大量的铠甲撞击大作。随后柴囝与张或便领着大批兵士闯进大殿。
李隆见到自己的下属,心神一定,狠转过脸,怒瞪着前面这个含笑的人,阴狠说道:“请吐蕃大王收回刚才的话,我愿意年年派人进廷岁贡,与吐蕃永结交好。”
阿真毫不惧怕,眼嘴眯笑,轻快反问:“如果我不收回刚才的话呢?”
“那就别怪我把吐蕃大王留在我李朝作客了。”李隆凶狠的回应。
“喔。”点头的阿真双手负背,坚定笑道:“我不收回刚才的话,李朝从现在起,改名为李府。”
以为他会答应的李隆一时蒙了,没想到吐蕃大王竟然不怕死。很想撕烂眼前这张笑脸地暴喝:“给我绑了。”
阿真优哉游哉地笑看着眼前不明情况的李隆,等人来绑。
命令过后,李隆踉跄了一大步,无法相信地指着门口的柴囝和张或,震惊地大吼:“你们想造反吗?还不快把吐蕃大王绑了。”
“七皇子,大势已去了。”柴囝说完,所有人皆默然垂头。
阿真笑脸一隐,威严唤道:“退下。”
急奔而来的众兵如扯线的木偶一般,听其号令转身离去,把大殿留给这一干人。